气,他仿佛以为怀中的人是他招来的陪睡。
方雨年想要喊醒肖盛,却又不想用这个样子面对肖盛,失神的一刹那,被肖盛先发制人,早就兴奋的大肉棒凶狠地在花穴里放肆抽插,淫水被插的四溅。
被肏干一晚的媚肉十分柔顺的吞吃男人的性器,吸吮着大龟头往更里面插。
“唔哦……嗯啊……不嗯嗯……肖啊啊……嗯啊……哥哥哦……哥嗯嗯……哥哥呜呜呜……”
大脑一片混乱,极度的惊惶无措,方雨年又感到令人眩晕的快感袭来,眸光莹莹,眼前一片模糊。
本来就因为肖盛制造出来的假象,以为自己勾引了肖盛,体验到情欲的身体再一次陷入男人制造的快感中,眼前彻底昏暗。
“嗯啊!……唔哦……唔唔!......哥哥……嗯啊……”
没让方雨年发现自己醒了,肖盛纯粹靠听来享受青年美妙身体,大龟头狠狠地顶着子宫口,然后凶狠地研磨一圈才撤回,然后再来一次,重复顶弄研磨。
很快地,娇嫩的子宫口被这猛烈的攻击吓住,怯怯地打开一条小缝。
湿热的穴肉紧致销魂,裹着粗长的大肉棒咕叽咕叽的吞咽,两瓣蚌肉通红,穴口多汁敏感,还不时被硬卷的阴毛刮擦。
强烈得快感侵来,从小腹蔓延到胸口,流窜到大腿……
难以言喻的羞耻快感,从无法说出口的隐秘之处泛滥,淹没了方雨年全身。
“呜呜……哥哥……嗯啊……哥啊……啊啊……嗯……哥唔……哥哥……”
不知不觉间,青年脸颊如醉酒般泛着胭脂色的酡红,颤抖地双唇露出一点点红嫩舌尖,连话都说不清,支离破碎的气音只能听出哥哥的音色,可这却让男人更加兴奋。
股间不断抽插的男人性器宛若捣药棒,一下下的贯穿花穴,顶到花心,研磨子宫口。
穴肉蠕动紧缩,像是被肏坏了似的流水,可这只不过是让大肉棒更加的畅通无阻。
不行了……我……我要死了……太爽了……舒服死了……
方雨年双眸迷醉失神,雪白的肌肤染上绯色剧烈颤抖。
花穴才刚刚被开苞,初经人事,就被肖盛狠狠索取一夜,敏感的不能碰,刚醒来又被男人的性器抽插,软烂湿濡地配合吞吐,早就不堪蹂躏。
“嗯啊……哦哦……啊啊啊……嗯啊……嗯……到了……哦哦……哥哥……嗯啊啊啊……哥嗯嗯嗯……哥啊……要到了哦哦……嗯啊啊……哥哥啊啊啊!!!……”
青年雪白手指忽然抓住床单,拧着圈的收紧,身子像虾一样弓起,想要弹跳,却被身后的男人压住,大肉棒趁着身子弓起时使劲一顶!
已经开起一条小缝的子宫口,在高潮来临时豁然洞开,炽热神圣的地方被大龟头胜利占领,两颗大囊袋喜不自禁地拍打着红肿软肉,阴毛贴着穴口挠痒。
秀气的小分身吐出早起的第一道白浊,花穴在痉挛中含着肉棒吐出多余的蜜液,方雨年浑身颤抖,身体被男人搂在怀里无助地喘息。
突然,听到男人被绞吸爽地哼了一声,子宫内的大龟头颤了颤,心中忽然产生不好的联想。
“不……”
方雨年摇晃腰臀想要离开,可撅起的屁股正好迎合了男人的大肉棒。
肖盛只觉得自己闯入了一个剧烈收缩的软嫩空间,全方位的裹住大龟头,嘬吸着敏感的马眼,还喷出一股温暖的蜜液浇灌在龟头上,马眼爽的又酥又痒。
他再也忍不住体内的欲望,一股如高压水枪般的精液,在一夜都被撑展的花穴里再次并射而出,直接冲进青年无辜敏感的子宫内壁,让第一次迎接男人性器的子宫,彻底染上男人的气味,包裹住男人的精液。
“呜!……呜呜!!……”
高潮未断,娇嫩的子宫被浓烫的精液冲击的剧烈痉挛,一波接一波地快感钻入骨头里,方雨年本能的开始挣扎,脚不断在床单上乱蹬,想要离开身后可怕的男人,但却被男人牢牢禁锢着,无法离开。
要被射死了……
方雨年甚至昏沉,失神的承受男人射给他的快感,原本鼓掌的小腹在被肏开子宫口之后更加滚圆,雪白的肚皮从吃撑了变成怀胎三月,里面全是男人的精液。
昏天暗地,方雨年都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处,仿佛一个肉壶一样,只知道快感,承受男人的精液,直到身后的肖盛醒来。
“宝贝……你可真紧……嗯?”
男人声音低沉满足。
“……雨年?”
男人的声音不可思议。
仿佛是悬在心头上的审判终于落下,方雨年在颤抖中哭泣,眼泪无声流了满脸,喉头发出哽咽的气音。
“雨年……怎么是你!?”
身后的肖盛惊慌,方雨年的心中更加绝望,莫名的绝望,他的下体还含着男人的性器,龟头深入到自己的子宫里。
“乖……雨年不哭……不哭……我错了……对不起……”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