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殷先生:“上次爸爸在医院,差点死了,为什么。”
殷先生挑了挑眉:“你想听什么答案。”
“想听全部。”
殷先生闻言,有些玩味的勾起嘴角。他翘起二郎腿:“去给我冲一杯咖啡。”
原来爸爸那次是自杀。我小小地吃惊了一下。
殷先生告诉我,爸爸接了整整一浴缸的水,用皮带绑住自己的手脚躺了进去,差点就死了。
明明是个挨打都不敢还手的窝囊废,居然有胆量跑去自杀。我着实瞪圆了眼睛。
不过这并不能让我对他改观,这恰恰说明了,他永远都是个只会逃避的窝囊废。
殷先生说,刚到家那两天,爸爸整天吵着闹着要见我,殷先生不肯,他便开始闹绝食。
我嗤笑,他也只能耍耍这样的小脾气。
后来殷先生罚了他两个星期,他便不敢再作。
我问道:“怎么罚的?”
殷先生并未作答,他舔了舔唇,似在回味。
殷先生说:“后来你爸爸还是吵着要见你,我跟他说,我把你杀了,尸体剁碎扔进了海里。”
第二天早上,爸爸看起来状态不错,他没有再下厨做饭,但桌上依旧摆满了我爱吃的。
爸爸坐到我身边,举起手摸摸我的头发,轻声问道:“小月,你想不想再去游乐园,爸爸今天可以陪你去,你想玩什么都可以。”
我捧着一杯牛nai,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爸爸看起来有些失望,我对他说,“今天午休我要跟你一起睡。”
快12点的时候,爸爸跑来问我累不累,要不要睡一会儿。
我不困,但还是张开手臂。
爸爸抱着我往楼上走,我靠在他的颈侧,低头嗅着他身体散发的清淡香味。
上个楼的功夫,爸爸有些轻微的气喘,他轻手轻脚地把我放在床上,然后从另一侧躺上床。
他侧身躺着,我靠着他的胸口,手放在我肩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拍。
我眯着眼睛,陷进柔软的大床里,轻飘飘地,仿佛马上要睡着。
“以前爸爸经常这样哄你睡觉,还记得吗?”他突然出声,我睁开眼。
爸爸看着我,眼睛亮亮的,我也盯着他看。还是那张低眉顺眼的脸,平日总是带着几分怯懦,仿佛你对他做什么都可以,此刻却突然明亮起来。
我说,不记得,只记得我一靠近你们的床妈妈就会打我。
爸爸僵住了,然后突然拉过我,把我抱进怀里,从我头顶上传来很小声的“对不起。”
我莫名其妙,推开他。爸爸突然凑近我,小声说:“小月,爸爸带你走好不好?”
我问:“去找妈妈吗?”
爸爸愣了一下,继续道:“不,不找妈妈,没有妈妈,也没有殷先生。爸爸和小月,只有我们两个,好不好?”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和向往,连眼睛都亮起来,甚至心跳都加快了。
我看着爸爸,仅仅只是筹谋着出逃便能紧张成这个样子,跟着他跑出去不是饿死就是累死。
我摇摇头,说:“我不要,我要在这里,跟殷先生一起。”
似乎没料到我会这样说,他有些错愕,一时怔住了。
我心里惦记着别的事,没管他,伸手去解他的睡衣扣子。
爸爸按住我的手,神情复杂地看着我。我挥开他,继续去解扣子。
白花花的胸膛裸露出来,我趴在爸爸胸前,凑近了去看。上面的於痕依旧清晰,两粒nai头没有前天晚上看到时那么红,但仍旧肿着,嫩生生挂在rou乎乎的ru晕上。
爸爸很难为情,拢起睡衣遮住胸口,“小月,你干什么?”语气中透着一丝震惊。
我抬头:“徐若嘉说她是喝妈妈的nai长大的,我都没喝过妈妈的nai水,所以想看看是什么样子的。”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喝没喝过妈妈的nai水。爸爸皱着眉:“那……那你也不能……”
爸爸今天不吃我这套,我想了想,凑到他耳边:“你要是不让我看,我明天就走,以后也再不来陪你。”
爸爸仍然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但没再阻止我动作。我嫌侧着身子不方便,便按着爸爸肩膀让他正面仰躺在床上,然后跨坐在他肚子上。
我俯下身子凑近了看。爸爸的胸口不光有掐痕还遍布着不少牙印。挺立的nai头不知道是否因着抹过药的缘故,红嫩嫩透着润泽的光。
我抬头,爸爸正盯着天花板出神。我突然想起早上提出要和他一起午休时他惊喜的表情,一瞬间竟然觉得他有些可怜。
我整个人贴在爸爸胸前,伸出舌头把nai头舔得shi乎乎亮晶晶,然后把它含进嘴里。
我嘬了几口,没有想象中的nai水流出来,这一点倒是和教科书上描述的一样,男人不会产ru。
我叼着爸爸软乎乎的ru晕,用上下两排门牙松松地咬住,然后用舌头刮蹭硬挺的ru头。吐出nai头,ru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