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以后,何青青每天过来送饭,李东升都要和她亲热一回。
而赵小鹅的身体也越来越差,经常失眠,头晕,易怒。
何青青表面上顺从她,其实经常有意引她发怒,等时机差不多的时候,何青青故意让赵小鹅怀疑,有时候不小心露出身上的痕迹。
赵小鹅怕儿子带绿帽子,也知道抓jian要抓双,所以最近也不打牌了,盯着何青青。
却发现她除了上山送饭,那也没去,她又不相信李东升会做这种事。
直到有一天何青青送饭一个小时还没回来,她再也忍不住也上了山,一路上气喘吁吁,差点累死了。
无人的树林里,空旷安静,只有几声鸟叫,和无事闲逛的清风悄悄拨动树叶的沙沙作响。
赵小鹅到了木屋,却没有看见人,她心里有了不好的感觉,在山上开始找。
原来两个人先吃了饭,然后李东升杀了只鸡,准备一会让何青青带回去吃,所以才晚了时间。
做完这些,两人看今天天气很好,干脆在林子里走了走。
像往常一样,李东升牵着她在树林散步,一路上也没有别的动作,何青青偷偷往它胯下看,失望地发现那物什也没抬头的迹象。
走了一段时间,一人一猪找了一片平坦的地方铺上些叶子,坐下休息。
一坐下敞开更大的裙摆,嗖嗖进着凉风,一股股花ye淌淌流得更欢,加上何青青本就渴望,身体深处的空虚越发难熬。
润饱满rurou频频ru波荡漾,她摩擦着大腿,花ye明显吞吐得更欢,她想念公公的大rou棒了,赵小鹅最近看得紧,她已经几天没做了。
急促娇喘着,她覆向老僧入定般侧卧的健硕男人,搂着他的脖子,香舌入洞,勾引那大舌进入檀香小口,气呼呼地大力吸吮勾缠,亲吻急切的口水声咕唧咕唧,延着她嘴角泛滥出。
下面细腻白皙的秀足,温柔蹭着胯下的卵蛋和细软的rou棍,很快那处就恐怖膨大,甚至顶端能隔着裙子蹭到她的花心。
激吻中,何青青腾出一只手将裙摆拉到腰间,使两私密性器可以将将亲吻。
沉迷情欲的她不久就发现,男人并无行为,躺在她身下颇有种岿然不动,任君采撷的无赖。
她委屈地从男人黑亮惊人的眼里看出一丝兴味,像是故意的。
无论她怎么挑逗,那男人就是不上钩,嗔怒道:“你是要我自己来嘛?”
羞愤地看见男人饶有兴趣点了点头,何青青也激起挑战欲。起身向男人胯靠近,侧身将紫红色儿臂粗roujing往小xue里压,可这个方位不对,怎么也不得劲。
本来是想逗逗她,男人也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快折磨疯了。
只好拉着她走到老树旁,两只手扶着树干弯腰,shi漉不堪,花ye泛滥的滑腻小xue,紧张对着坚韧的狰狞rou棍,李东升用力一入。
几天未cao干的小xue恢复如初,含羞带怯堪堪开了个小缝,仅仅才能含住那个粗大的一个顶端几寸,再往下就有些困难。
何青青努力放松身体,男人用rou棒顶端在花缝滑动,等到花xue分泌更泛滥的蜜ye时,狠心的一捅到底。
“啊啊……,好棒呀……”
一顶而下的爽快刺激,叫她忍不住叫出来。这种重力下的深刺撞击要撞碎她的灵魂,然后男人开始擎着她纤细腰肢上下摇晃起来,美得大喘大叫。
之前蹭开的前襟,两个比之前鼓胀的ru房随着动作大摇大荡,上面的两点朱红娇娇挺立绽放。
“啊……,插得好深,好舒服,嗯啊……”
几十下下来,何青青就一个抽搐喷涌出滚烫的花ye,高朝泄了身。有气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歇着气,累得不再动了。
她是舒爽了,可苦了男人,身体和耳朵的双重刺激下,眼睛红得吓人,roujing不仅没有射的意思,更是涨大了一大圈,死死撑着紧窄温热的花xue,青筋蹦动,在xue里一鼓一鼓刺着花蕊口jing根部。
忽然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后背贴着树干,猛烈草干起来。
没有合适的工具,又怕伤着她,使得在这种姿势下何青青腿心无法大张,四分之一的rou棒只能露在外面,即使插入身体里的rou棒已经很深,但两人都有些难耐。
“啵”,男人突然抽出肿胀发疼的roujing,
在何青青一下子没了支点,身体惯性前倾下滑时,她慌乱地抱着男人的头,岔开的大腿发软打颤。
就在不上不下的快感中,迷茫不知所措时,男人将她一条腿抬起,让她搭在旁边一颗矮树上,这次大张无余的腿心,可以清晰看见涓涓吐着花ye的嫣红花xue,在何青青花容失色得大叫中,rou棍噗呲一声一插到底,随即大cao大干起来。
咿咿呀呀的呻yin声夹杂着雄性粗气低吼在树林里荡漾开来。
何青青是故意的,因为她看见远处有个身影,她再熟悉不过了。
赵小鹅显然听见了声音,循着声,看见了树下的两人,随手捡起一根树枝扔过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