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应lun就回忆着云书魅惑诱人的妖娆身段释放了两次,他慌乱的收拾好床铺,呆坐了许久,才打电话约校长见面。
他预订好中午的包厢,思忖片刻又打电话给自己的得意门生,也是他手中本科班的一个班助——乌景曜。
“景曜,最近我手里有一个案子有点棘手,我的课你帮我带一段时间。”他顿了片刻继续说,“今天会有一个新转来的学生,叫赵云书,今天下午我把她转到你的班里。她有些特殊,一会我会把她的资料发给你。你也多关注关注她,如果她生活上有困难也尽量帮助,如果解决不了可以反应给我。咱们是学法律的,告诉班里的学生不能被谣言影响理智的判断。”
平日里冷静理智的教授反常的多话起来,话里话外都透露出对这个女孩的关心,让乌景曜沉了黑眸。
学校里或多或少都会有不和谐的存在,就连A大都不可避免。更严重的事情都发生过,也没见教授主动管过。什么时候教授这么好心了,或者在他不注意的时候,那个赵云书做了什么。
乌景曜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白金镜框,微垂的眼帘挡住深邃忖测的桃花眼。
“好的教授,那我下午联系她,在下课之后开一个简短的班会。”
“那就再好不过了。”
如果只是简单的介绍并不会让云书的处境得到改善,甚至还会出现更恶劣的谣言,如果可以开一个简短的班会和班里的同学说明,应lun想,以她内向柔软的性格一定会得到大家的喜欢,到时候就算有人想要攻讦她,法律系的学生也不会置之不理。
至于他还是躲一阵子为好,让他现在去和云书见面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失态。
现在他只要一空闲下来,就会想春梦里的情形,下身也会不受控制的胀大挺硬。如果可以他都想呆在公寓里不要出门,以免出丑。
他揉了揉因羞耻而充血涨红的脸,忍不住叹气。他还是趁这段时间去跟进一下收集证据的进度吧,越早开庭受理对云书越好。
即便是个春梦也让应lun觉得他对女孩亏欠良多,只能尽自己所能让女孩生活好过一点,也好让他心里好受一些。
当天下午,云书还没看完电影就接到乌景曜的电话。她只能中途离开电影院,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听。
“喂,您好。请问您是?”少女如涓涓细流般温润轻缓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让乌景曜耳朵酥麻了一阵。
他下意识将手机拿远清了清嗓才开口:“你好,我是应lun教授的学生乌景曜,教授已经把你转到我负责的班级,如果没有其他问题,今天下午三点半我会在班级里开一个小班会,届时我会把你介绍给其他同学。”
“没有问题,我会及时赶到的。”女孩悦耳的嗓音因压抑的激动而微微颤抖,乌景曜在心里给女孩贴上初次印象:内向、单纯、软弱可欺。
乌景曜有些恍然,这种性格的女生让人很有保护欲,的确能够引起教授的恻隐之心,别看教授看似冷静严肃,其实是再温柔不过的人了,只是因为内向与人少有交流,才一副不好相与的样子。
教授也的确对这个女生有别样的心思,不仅仅是对学生的爱护。但那又怎么样,他早就将教授当做他的囊中之物。
教授那个性子,就算没有他,想要和这个女生在一起也不知道得到猴年马月去。现在有了他的插足,他有自己的打算。
他挂断电话,拿出贴身存放的钥匙打开抽屉,一张张照片上全是或立或坐、或醒或睡的应lun,并且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全都是乌景曜偷拍的。
他将新洗出来的照片按照喜爱顺序插入到一沓照片里,痴迷的回忆偷拍教授时的情景。
每一张照片他都记得教授在做什么,他是怎么拍的。甚至有一些连应lun都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他低喘着撸动肿胀激动的rou棒,只要想到晚上会到教授家里,他就亢奋的快要射了。
他空闲的左手摩挲着他最喜爱的一张照片,也是他最开始被教授吸引的纪念品。
他不喜欢任何女人,包括他的母亲,因为他小时候亲眼目睹了混乱的家庭关系。
他的母亲是一个只要有鸡巴就能上的荡妇,他的父亲患有严重yIn妻癖。
从他有记忆起,每一天他的家里都会有不同的人进进出出,呻yin嘶吼声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如果家里没有声音只能说明他们今天又有了新花样。
有一次,照顾他的保姆因为家里有事请假回家,那是他还没有发育的时候,被春药折磨的母亲差点强jian他,而他的父亲就在一旁兴奋的撸动着他青黑色的鸡巴,丝毫不顾儿子的惊恐抗拒。
虽然后来突然到访的叔叔伯伯们解救了他,但他也因此患上恐女症,面对女人再也提不起兴趣,甚至靠的太近还会感到反胃。
他一直以为自己会一个人就这么生活下去,没想到从未有过反应的rou棒会在教授无意识蹭动下勃起变硬。
他还记得教授因醉酒而胭红的眼睛含着潋滟水光,迷离惑人的眼神像带着钩子似的,只要被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