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sao浪的货色,这么疼,saoxue还这么shi。”薛廷往薛云泽雌xue口一摸。“都说双儿sao浪,看来是被调教的,日日少不得男人的cao干了。”
眼看着薛廷又取出一支簪子来,薛云泽双腿颤的更厉害。
簪子尖锐处往硬起的花蒂刺去,薛云泽疼的发出细微的泣音。
“真是个sao货,这一刺,越发的硬了。”簪子并未刺破花蒂,只是花蒂本就极为敏感,被一下下刺着,那痛感也够让人受的。
玩弄了一会儿,花蒂便红肿充血,惨兮兮的挺立着。
簪子缓慢的移动着,随即抵住了薛云泽女xue的尿口。
只是轻轻一碰,薛云泽便奋力的挣扎起来,双腿完全绷直。
在他的恐惧飙升到极致时,簪柄还是刺了进去。
随着簪柄一点点的旋入,薛云泽疼的越发厉害。
薛廷看着自家弟弟痛苦的模样,只觉得心中越发的亢奋。美人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的模样,真是怎么都看不够。
胯下的性器也越发的肿胀,硬的发疼。
薛廷急急的褪去了衣物,挺着胀紫的阳物深埋进薛云泽的雌xue。
即便是阳物在紧致的雌xue里横冲直撞,狂cao猛干,薛廷也没忘了继续折磨薛云泽。簪柄缓慢的往尿道深处捅,捅的极深时,又慢慢往外撤。
甚至仿着阳物的抽插,让簪柄在极窄小的尿道里深入浅出。
薛云泽根本无法感受到快感,只有无穷无尽的疼痛。可这样的折磨之下,他却无法昏过去,只能痛苦的承受着。
“绞的这么紧,你这saoxue是馋坏了吧?”薛廷粗喘着将阳物一下下往xue心捣入。
因着疼痛,薛云泽痉挛着将雌xue收缩的极紧,媚rou紧紧的绞颤住入侵的性器。
难怪冯钰和宸王都想将这贱人弄到手,这身子真是一沾就让人不想放开。
本是狠cao了一次解馋,没想到食髓知味,恨不能日日都cao弄上一番。
正cao干的浑身快意,门忽的被一连敲了几下。
“薛二公子在吗?几位相公正找二公子呢!”
薛廷脸色难看,被这一番打搅,颇有些坏了兴致。
用力紧握住薛云泽的腰肢,挺着腰狠命的将阳物往雌xue里送,搅弄的shi滑的xue里水声滋滋。
狠捣了数十下,粗喘着将阳Jing射了进去。
“乖乖呆在这里。”薛廷穿好了衣裳,拍拍薛云泽的脸,“等我应付一番再来疼你。”
薛廷走后,薛云泽浑身乏力的瘫软了身子。
他就算想跑,可手脚依旧被绑,根本跑不了。
只是在榻上扭动,也弄不出来多大的动静来,引不来人救他。
他绝望的闭上了眼,不知道薛廷这个畜生还要怎么折磨他。
也不知珠儿若发现他不见了,会不会找到这边来。
再听到动静,他才惊恐的睁开了眼睛,看清了出现在塌边的贺隽,一时脸色煞白。
这一刻,他都不知道是该庆幸有人来救他,还是该悲哀这边狼狈不堪的样子被人看到了。
浑身赤裸,双腿大张,两处尿孔里都插着簪子,甚至雌xue才被薛廷那个畜生狠cao过,只怕yIn水浊Jing的流淌到xue口,胯下满是泥泞……
这副样子,让他恨不能有个地洞钻进去。
贺隽捡起地上的衣物简单盖住了他的身子,这才取下了塞在他嘴里的亵衣。
两人都沉默着,贺隽将他手脚上绑着的麻绳一一解开。
因着先前他挣扎的太过,麻绳又粗糙,手腕和脚腕都被磨破了,渗出血来。
“自己可还能走?”贺隽扶着他坐起。
他轻轻的“嗯”了一声,贺隽便背过身去,让他穿衣裳。
他摸向了插在尿孔里的簪子,尝试着往外拽,可只是一动,疼痛便席卷全身,疼的他浑身发颤。
咬紧了牙关,用力的一扯,终于拔出了一根,却也疼的泄了力。
“他……是不是在薛府就欺负你?”贺隽忽的问道。
满腹的难堪,一时竟是应不出声来。
“我不知他竟是这般禽兽,你别怕,今后我不会再让他登门。”
“二……二姐夫不必如此。”他紧咬住下唇,又去拔另外一根簪子。
人有亲疏远近,薛廷和二姐是一个姨娘生的,于二姐夫而言,自然薛廷要比他亲近些的。
二姐夫若真下令不准薛廷登门,二姐又当如何自处。
将簪子一点点的往外扯,簪柄完全离体的刹那,他还是忍不住的痛叫了一声。
贺隽回过头来看他,将他浑身汗shi,哭的满脸是泪,叹息了一声,拿了衣裳给他穿上。
吻落在眼睛上,他整个人都愣住。
一时心中纷乱不已,他忽然想到宸王。每次将他弄的受不住哭红了眼时,便喜欢温柔的亲吻他的眼睛。
“别怕,今后我护着你。”
贺隽抱起他便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