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自己手里的鱼溜了,额角有青筋浮起来,笑着坐起来,“陈侍翁在朕身边当差久了,连朕的床榻也想看了么。”说完他已经把佩剑拔了出来,脸沉得吓人。
“陛下,臣不敢!”陈侍翁立刻跪下,以五体投地的姿势呼喊。
“只是臣公们在朝前久侯,臣等快要瞒不下去了。”
“那就让他们久侯!”封幌突然怒吼。
陈侍翁更是额头碾死在地上,颤声道:“是……是!”
趴跪着倒退出去。
封幌最忌讳别人指导他,眼底的狠戾还不及收起,突然感觉有人拉了拉他的手。
他回头看去,看见太子眼眶盈着水光,害怕地进言:“你……去长朝。”
封对月颤抖着重复:“你……去!”
看到太子可怜巴巴的样子,封幌手里的剑就握不太紧了。
封幌把太子带去上朝了。
高位上他撑着脸颊懒懒说:“朕见太子快到及冠之年,朕命他听政,随行录史以兹勉励,太子,坐下来吧。”
封对月一身东宫宫服,颔首于百官前坐下,那龙椅有二米来长,在他这边放下了珠帘。
臣公们或许看不见他的脸,但他还是低下头努力掩住自己耻辱的表情。
那百官怎么会知道,那神情慵懒的君王,那只本该掌管国印的大手此时正从宽袖伸出,探入他被割裂的亵裤,在百官前玩弄他的下体!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