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和对他说,“你既然有这与生俱来的秘地,就意味着你能承受这样的行为。”
男人对泪流不止的对他说:“不准再娇气了,趴过去。”
他被迫趴到床上,双手交叠地撑在头部下放,膝盖跪在床上撅起臀部,双脚本来也交叠着,但是被男人扯开了。
男人攥着他的脚踝对他说:“从现在起,父君会检查你的感受,看朕的赤儿是不是已经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太子。”
男人将那让命他侍寝时赠给他的箱子打开,拿出许多叮叮当当的玩意儿。
率先感到刺痛的是乳头,两个小而嫩的乳头被夹上两个小铃铛,不知羞辱地发出叮叮铃铃的声音。
接着阴茎被束缚上了什么东西,他的卵蛋被绑上了紧韧有弹性的橡筋。
随之一道怪异的入侵感,他尖叫了一下,往后看去,他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后庭,居然被塞入了一根小而弯的道具,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随着疼痛的一下,他感觉那道具顶到他穴中某个疼爽的位置了,“啊!”他惊惧地叫了起来,陌生的感觉让他十分惊惧。
他害怕哭着,而感觉臀瓣上有什么东西戳着他,往下一看,流苏鞭子的柄部正划着他的臀肉。
道具缠满了他全身,他像见了恶鬼的孩子一样趴在床上哭叫,“不要……不要!”他不能忍受自己被奸淫还被这样玩弄,那些道具全部带着耻辱的记号。
但是男人没让他拒绝,有什么东西破开空气的声音袭来。
啪!
一道鞭刑落在他身上。
“啊……!”比身体更疼的是精神上的冲击,他受不了这样的羞辱感。
那一道鞭子就在臀上打出一片红痕,封幌用力揉着封对月的臀瓣说:“太子,你现在是什么感受?”
疼痛伴随着痒辣的感觉席卷封对月,他哭说:“疼……疼啊……”
啪!
又一道鞭子抽在封对月的白臀上,他尖叫一声膝盖一软趴在床上。
封幌拧着他后穴的道具,淡淡地说:“起来。”
那道具有个适合抓取的柄部在外面,封幌一拧封对月就感觉那块敏感的区域被狠狠研磨,“啊……”他颤抖哭喘重新趴着。
男人不断旋转着后穴的器物问他:“是什么感受。”
一阵阵的疼痛伴随着瘙痒浮起来,封对月对这种奇怪的感觉感到惊慌,他无措哭说:“疼……疼……你放了我……你放了我……呃啊!”
那死不改口的孩子让封幌感到生气了,拧着后穴中的道具大力旋转起来,并且深重地往敏感区上顶,那过重的痒爽让太子仰起脖颈淫哭起来,明明屁股爽得都在较劲了,两片臀瓣已经滚出无数肉波,骚得流水了那古板的太子还是不断说着“疼”和“放了我”。
封幌蓦的将道具拔掉,挺着自己的胯骑了上去。
那太子的淫哭听得他烦躁不已,被抽红的臀在他面前骚浪勾引,他直接骑到太子臀上,是骑,不是抵着或是扶着,而是分开两腿半坐在太子身上,重实地压着他借着把阳根往下探去,顺着滑腻的会阴往逼口挤:“骚货,水都流到大腿了还哭个不停!”
这样骂着用力一挺,整根硕屌劈开千层肉浪插到最深的位置去!
“呃啊啊啊!”封对月猝不及防受了这样用力一击,他本来还在后穴异样的痒爽中未回过神来,道具拔出的时候屁股还挺着去追逐,却因为翘高的姿势更加方便了男人的肏入,如今想要夹着尾巴做人也没可能了,男人粗硕的性器破开他无力抵挡的逼口狠狠肏了进去!
“啊……呜啊……呜呜呃啊!!”男人一进来就好像泄欲一样狂插猛顶,可是被玩了一圈的他的身体却不似先前那么贞烈了,他的乳夹甩得飞舞,阴茎涨得发疼,后穴痒个不断,脸被抽过的臀部也回响起那种麻痒来。
“扭得这么厉害,还在发骚!”男人骂着将伞状的鞭子抽在他的臀上,这样突如其来的抽打好像印证他内心的渴望一样,他被插得臀部更加摆扭,男人的鞭子不断抽在他臀上,他仿佛被驯练的母马,绷着臀部忍受挨打,为了躲避那抽打的刑具和男人的凶器,他条件反射扭着臀部往前爬,两颗肥奶也在不断涨大。
封幌看到太子这样爬行的轨迹,知道他不知不觉也沦落在这样的玩法中,让他往前爬,而自己的鞭子和肉棒紧随其后,每爬一下就抽一下顶一下,爬得太快就抽狠了插狠了让他哭得挪不动脚,看他崩溃淫哭再放缓力道,这样边爬边操,操了还要抽打,不知不觉太子就像走投无路的良驹,直直被操到了床头上。
他的手肘搁在床头的雕花栏杆,才知道自己被逼得走投无路到这一步,而封幌在看到太子含屌挨鞭子的情况下爬出了几米路,就知道这绝对是一具可待开发的骚贱身子,他扔掉鞭子跪着床上,抬起那瘫软的太子的一条腿,卯足力气劈了进去!
“呃啊啊啊!”封对月死抓床头的栏杆,他以为自己能够承受男人的硕大了,可是顶进来还是非常撑涨。
男人把他当母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