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哪朝哪代,更不知是不是在平行世界,天下大乱,战火遍野,风不调雨不顺,田野荒芜或者颗粒无收。在一片接着一片哭声中,无处可去的幽魂游荡在人世间,连去Yin曹地府的黄泉路都被堵得水泄不通。
上面不断死人,下面接受的速度却没有变快。就在这样的矛盾中,上面的世界坍塌了,一直落到十八层地狱之下,最终落到一个地方不落了。在那里,新魂旧鬼佯装在人世,继续繁衍生息,比其旧制,建立了天魔国。
天魔国的太子今日兴致高昂,乘着华丽的马车,带着一大帮宫女侍卫一直走到首都之外的田野。一路上,见到太子车驾之人无不跪拜臣服,战战兢兢,生怕行差踏错。太子看到跪拜低头的黎庶百姓,心中无甚感想,直接到农田去了。
农民们全部放下手上的活计,将工具留在原地,全部跟在村长后面,站在村里议事的大空地上。他们依着村长的样子,跪拜太子,诚惶诚恐。太子看到一众男女,说道:“都起来吧。”
太子走出华丽的马车,浑身装束无不奢华。跪地之人,除了村长稍有件好衣裳,其他村民皆着破布烂襟,贫苦不堪。太子看到那些人起身站在原地,大气不敢喘一下,他说:“孩子都站到外边去,男人女人站成两边。”
孩子们都站在父母身边,抓着他们的衣摆,偶尔有一两个孩子抬头看太子,或者被马车和马儿吸引,但多数还是跟在父母身边沉默低头。村长说:“快点站好。”
“好了,现在,你们所有人都把衣服脱了。”太子说。
侍卫们在外围住,孩子们站在外场看着大人们的一举一动。无论男女老少,一个个都开始宽衣解带。早春天气,微风还有几丝寒意,很多人双手抱着,身上起了鸡皮疙瘩。太子看着这些人,命令他们男女交错,一个人搂着前一个人的腰,围成一个大圈。
太子命令他们跑起来,然后拿着一条鞭子走到旁边,他用绢布蒙住眼睛,说道:“跑起来,让我随机选一个幸运儿。”
那群人跑了起来,不快也不慢,太子的鞭子轻轻甩着,不知道会有谁倒霉。
突然太子狠狠挥出一鞭,打在了某个人的身体上,空气的炸裂声和皮肤的炸裂声先后传来。太子扯下丝绢,睁开眼睛,说道:“刚才那个出列。”
正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背上留着一道红色的鞭痕,他跪在太子跟在,低头请安,不敢抬头看太子。
“你,拿着。”太子把鞭子递给他。
“草民不敢。”他说。
“我看这里面,男人比女人多,你把多的几个男人选出来。”
“诺。”
那个男人用粗布蒙住眼睛,打了七鞭出去,四个男人,三个女人,其中有村长。包括村长在内,围成圈子的一共35人,去掉五个男人,正好十五男十五女。挨了鞭子的三个女人也很吃痛,但不敢言语,默默揽着前面一个熟悉的或者不熟悉的人的腰。
“你们一对一站着,你们搭火架子。”
五个男人中,按照吩咐找柴火、引火石、铁架和炊具。太子说:“我没说让你们用铁架子。”
三个男人交手而撑,搭成一个人rou灶台,另外两个男人把一块镂空铁丝版放在他们的手臂上,然后在铁板上面生火。火焰的温度和铁板的温度传来,三个人要紧牙关,痛得几乎咬碎牙齿,额边也流下了汗水。
太子命令十五个男人紧靠着站成一排,村长和那个男人拿了一根长竹竿,从他们下体往上,将一条条或蛰伏或勃起的器官放在竹竿上展览示。颜色不一,大小各异。有些人是因为看到女人的身体勃起,有些人则是被吓的。
太子从剑鞘中抽出利剑,一阵功夫,两三步轻攻从竹竿头走到竹竿尾,十五个男器顺势落下,啪啪砸在地上。竹竿上被减了血,那些男人无不跪地蜷曲着哀嚎。但太子怒视,他们只能跪坐着,双手按住血流不止的地方。
“舔干净。”太子把剑放在竹竿末尾的男人嘴边。
他伸出舌头,在剑的边缘舔舐血迹。剑刃极其锋利,一丝头发落在上面都会被切断。那个人不知道自己舔着哪个男人的血,还是自己的血。他害怕得几乎要发抖,感觉自己的舌头已经出血了,他现在满嘴血水。
“够了。”太子把剑扔回护卫手上的剑鞘中,分毫不差。
两个男人放下竹竿,把地上的男器捡起放在已经烧热的铁架上,rou被烤焦的味道传来,弥漫在空气中。太子说道:“一男一女,交腿相叠,也给他们止止痛。”
男人们躺在地上,每个女人抬起某个男人的一条腿,然后坐在另一条腿上,用自己的Yin部摩擦对方的伤口。女人的Yin部也被沾上不少鲜血,rou欲与血ye交合的盛宴,那些孩子站在旁边,冷漠地注视着。
两个男人给烤着的东西翻面,人rou灶台的三个人觉得自己的皮肤也要烤熟了。人rou的香味逐渐变换,熏得近处的人眼睛都睁不开。太子说:“每个女人过来拿一个吃。”
刚下烤架的东西自然是热烫,甚至连双手都要来回扔来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