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浴,抑压了这俩的异常性欲,麻醉了的脑细胞,也因此而清配过来。
“友纪,如果没有金钱,没有可能开始新工作呢,真是令人烦恼……”
阿健在喝着咖啡,一脸温柔的样子,与昨晚简直是完全不同的面貌。
“爸爸和妈妈也反对我们婚事,所以不肯给我金钱。那样的父母,真想一下子便杀掉他们……这样,他们所有的财产便归我所有了……”
友纪半带妩媚的眼睛看着阿健,这番说话,像是要讨阿健的欢心而说的。
“反正,财产早晚也是归你所有的,为了我的工作顺利,这样的障碍必定要早除……不若将他们杀掉?但这是犯罪的啊……”
说他们是开玩笑的,但是阿健的表情却异常认真。
“但是,要绝对不让人揭穿,这是很难吧?”
“我可不简单的,要杀一、两人又有甚难,不要将我和那里行着的乡下仔相比啊!”
“嗳、嗳,怎样做啊?”
友纪不知是否真的当作开玩笑,眼也发光了。
“对了,就用现在流行的毒药吧?”
“会给人发现啊!”
“那么,从轮船上将他们推下海吧?”
“很难制造这样机会的。”
“不用金钱的吗?还要杀两个,那来钱啊……”
“那么,让人以为是交通意外,用车撞死他们!”
“要找个没有其他人的地方才以做到啊。”
“弄翻灯油,烧毁他的家!”
“刚建成还不足两年啊!而且不是减少了我们所得的遗产吗?”
似是虚构的戏语,但是这些戏语展开了一幕恐怖的悲剧。
*小姐的危险游戏*
友纪的父亲是个政府人员,母亲原来也是个银行职员。友纪是他们的独生女,养育她绝对没有什么困难。可是,友纪的人生,渐渐走上疯狂的道路,就是她在大学二年级时候的春天,她给大她两岁以上的爱人抛弃了,而且饱受堕胎的痛苦中。
她和阿健相识,也是随后的事。在一所百货公司里,阿健当时正开着一个摊位。目的是召募公司的职员,友纪也在那时进行面试,阿健便向她请求交往,并利用她填报的电话,苦苦追求。
“我不是单想你当我的女朋友。我是认真想你作我结婚的对像啊!我的公司,所有人也报以很大的期望,日后的社长夫人,必要像你这般美貌与智慧并重的才可以。”
阿健就是这般的甜言蜜语,向这位十九岁的女大学生作出追求攻势。
友纪也觉得,这个是自己的大学前辈,而且是个二十四岁的青年实业家,很快便迷上这个阿健。不过,她完全没有发觉,这一切也是假像。
六月初,友纪和阿健开始了第一次的约会。
两人在酒廊里喝酒,唱着卡拉ok. 阿健相比同年纪的年青人,确实是有不同的地方,手法是明显的熟练。
“你不若到我的家坐坐吧?之后我会用车送你回去的。我也要喝点咖啡,替我解解酒啊……”
这个当然是个藉口,阿健趁着友纪玩得兴起的时候,将他带到自己的家里去。
友纪也是带有醉意的。在阿健的寓所里,再喝了两杯鸡尾酒。
“这东西,吃了可以两天也不醉呢,最好是和酒送着吃的!”
阿健交给给她一颗白色药丸。友纪也没有存什么疑心。就用鸡尾酒代水送下这颗药丸。的确是太过没有防备了。但是那个时候,在她的心里,浮现着未来成为社长夫人的?br> 翌早,友纪在床上苏醒过来。一个和平常醒来不同环境的房间,一双酒醉的朦胧眼睛,看到睡在旁边的原来是阿健。内心立时就吓了一跳,下意识就看看自己是否穿着衣服。上半身那件像是阿健的蓝色t恤。下半身则有一条内裤,其他就什么也没有了。
“嗨,早晨啊。友纪,你醒了吗?”
阿健很是快活的说。
“我……”
“呀呀,昨晚真是太美妙了。拥抱我啊……很厉害啊……真是做梦也想不到友纪你会是这样大胆的……”
“不会吧……我真的是如此说过?”
“当然是这样说过啊。很是豪放,我反而更喜欢你了。”
“怎么会……我,什么也记不起啊!”
友纪在毛毡里,作出防卫起来了。
“是吗……那么我就让你记起来吧!”
阿健快速将他的面孔靠近,友纪的嘴唇,立即就给他的口唇塞着了。阿健的右手,说时迟那时快滑进内裤里. 终于,友纪的喘气声,响遍这个狭小的室内,慢慢又变成轻的饮泣声。
友纪先前所吞下的药丸,其实是安眠药。其后的白粉,不需多解释,也知道是毒品了。友纪成为了阿健的性玩物,并且给用作歪曲的性爱用具,是她最后也没有发觉的。
“要变成更好的女性,就要使用这东西啊。成熟的女性,谁也使用的啊。要是你讨厌,我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