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向上一拨,然后对我笑说:“我们继续吧!”
我点头应说:“好呀!”
她立即摇动着下肢,这一次,她似乎绝对不肯放过我似的,只见她一连上上落落了三、四十次,结果我的“小弟弟”不敌了,终于一泄如注。
我还未及时细意地回味刚才爆浆发射的乐趣,她已把身体放下来,这次她并非和我接吻或叫我舐她的乳头,而是将头埋在我的两腿之间,半带强迫地将我的“小弟弟”含进她的口中,时而静止不动,只是大力地用鼻子呼气,时而用她的丁香小舌,在“小弟弟”的头部打圈。
本来在一场剧烈的激战后,我的“小弟弟”已经软化下来,但经过她一番口技,不消十五分钟,它又再蠢蠢欲动了。
我这时才体会得到,原来她对我的“小弟弟”有所偏爱,而且非常了解它的性格,仿佛是个性心理学家,对它的占计了如指掌,我忍不住问她:
“莎拉,你莫非还不够喉?”
她点头说:“一次过,这不是我的风格……”
我讶然说:“原来你的胃口这么大,我真是看走了眼哩!”
她用楣眼“射”了我一眼,但没有开声,只顾继续施展她的口技,令我的“家伙”保持昂首状态。
我双手也不甘示弱,在她的“玉洞”四周游移,但不是示威,而是给她爱怃。
抚了一会,我忍不住伏下去吻它、舐它,把它视作红唇般,用力吸入嘴里。
她终于忍受不了我的“舌功”,顿时连声的叫了起来,浑身颤抖,于是便把丰臀尽量向后移,而双手则紧紧的抓着自己的乳房,大力地抓,抓完又再搓捏,似乎要把它撕下来似的。
我见她荡成这个样子,便把她自地上抱了起来,走到水床上去。
我们双双的在水床上缠绵,翻来覆去,看似是“拉锯战”,其实却不然,因为这两条“肉虫”这时正好像两条“油条”般缠实在一起。
我们如是这般缠绵了十多分钟,便双双的倒在水床上,借助水床的动荡力,节省一些气力,然后又再从回男上女下体位。
经过一大轮抽送,我再也支持不住了,突然浑身一颤,我心知不妙,结果终于“爆浆”了。
一阵快感,令我获得无比满足。
莎拉痴痴地望着我,她笑笑口说:
“我们终于完成梅开二度了,看来你应该很累哩!”
我轻怃她的秀发说:“你呢?难道你不累吗?看你浑身部湿透了。”
她伸手抹一抹身上的汁水,说:“其实我也累透了。”
我们于是躺在水床上休息,一边喘息一边回味,她依偎在我怀中,不断用舌头舐吻我的胸膛、胸毛。
她的顽皮,仿佛像小女孩般,令我觉得她实在太可爱了。
我与莎拉经过了这次幽会之后,就大家约好,每星期到汽车别墅欢乐两次,幽会的时间订在周二与周五。
莎拉问我为什么不能整个星期占有她?我唯有坦白告诉她:“我是有太太的,我的太太很凶,她的醋咪很浓。”
“你怕她?”她向我质问。
我不能不向她坦白:“她是我的米饭班主,她的父亲是公司的董事长,如果她发现我有婚外情,知道我跟你搞在一起,我这个董事兼总经理也会保不住,她会炒我鱿鱼,跟我离婚的。”
莎拉总算通情达理,她没有再迫我,继续顺其自然地跟我偷情。
但每一次,我都玩得提心吊胆,深怕被太太发现。
上周五,我跟莎拉梅开二度之后,我显得非常疲累,莎拉笑道:
“怎么,你很累吗?”
我点头答道:“是的,这一战,我们果然半斤八两。”
莎拉莞尔一笑,告诉我,说下星期二她会带同一位要好的女友来,跟我玩一箭双雕游戏,瞩我好好养精蓄锐,届时不要令她失望。
人们常说“男才女貌”,这里所说的“才”通常是指才干和学识。但在今天肉欲横流的社会里,有时,男人的“才”只体现在“口”和下面那条命根上,只要口甜舌滑而又天赋异秉,就非但可以搞定富家女,做其软板王又可当其偷情圣手,左拥右抱,过着骄奢淫侈的生活……
九七回归前,我已与内子申请移民加国,因为那里熟人较多,如果不成,我们会选择澳洲。
移民到外地如果不懂英语,仿佛是个哑巴。
内子是书院妹出身,她的英语不成问题,但我却差劲,为了学好英话,我唯有到英专补习学校“恶补”。
内子笑对我说:“你到英专补习英文,希望你不要藉补习为名去找女人,如果被我知道,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我回应她:“新婚时你的醋味这么浓,想不到现在你仍然如此,我服了你啦!”
她说:“你英俊高大威猛,只要有女人的地方,我对你也不放心!”
其实她这个顾虑也是对的,因为我在她的眼中,并不是个爱情专一的老公。
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