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而我们睡前未熄灯,所以看得很清楚,阴毛丛中又玫瑰红又粉红的阴唇湿润地闪闪的,再加上那股微微的阴户气味,那吸引力真强得不得了。
刚刚醒来,我的阳具本就硬得很,再受了这吸引,更加一跳一跳的。
我忽发奇想,要给她一个惊喜,在她睡梦中插进去。
但她曲身而睡,不弄醒她怎样插入呢?我想到这个姿势应由后面插入,于是我移身实行。
这果然好,我侧身而卧,就可以用手扶住阳具,凑到她的阴户上,磨着磨着,找到了阴道口,一挺就进去了。
完全进去了之后,她醒过来了。
她惺忪地说:“舒服呀!… 好舒服… ”
我从后面抱住她,我们就像两只叠住的汤匙,我的两手很自然地就落在她的乳房上,我就趁便一面玩弄她的乳头一面冲刺,她不停叫舒服。
这次无疑是因为我出过了两次精,可以支持得更久。
终于,我射了精,也没有退出来,就这样一起睡着了。
次日醒来,早晨已过了一半,但我们前一天已请了假,预了会迟起的。
我们出去吃了早餐,回来又是造爱。
一连三天,我们一共做了十次,变得很熟练了。
跟着,她就黯然离开。
这是很伤心的别离,虽然她三个月后就会回来,但那时她已受过那老头子的淫辱了。
出乎意外,她走了一小时后就回来了。
原来两天前那老头子中风变成了植物人,交易不能完成,她的父亲也已逃亡,不知所踪了。
两年后,我和阿香结了婚,我仍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婚礼上,亲友们照例要我们讲我们的恋爱故事,我们当然虚构一个交差。
------完------
阿香对我说:“我要嫁人了!”
我大为意外,很自然地说:“恭喜你了!”
她却亳无喜气,泪承于睫说:“我祗嫁三个月!”
跟着泪珠便滚落下来了。
我更为迷惑地说:“你讲得清楚一些好不好?结婚是喜事,怎么要哭?又哪里有人结婚三个月的呢?”
她在我的怀里一靠,呜呜地哭起来了。
我轻轻拥住她,她的头发升起来她的香水气味和女性特有的气味,我第一次感觉到她已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有女人的吸引力。
她的体温传过来,与以前的感觉完全不同,我已再不能当她孩子了。
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好像还是昨天,她坐在我的膝上要我教她写毛笔字,现在她已不是学生,她已十九或二十岁了。
我连忙放了手离开她一些。
她却再挨入我的懐中,幽怨地说:“怎么?你不再喜欢我了?”
幸而这里是我家的天台,又是夜间,没有人看见。
她使我摸不着头脑。
我不再推开她,也不拥着她,祗是按着她的两肩,说:“阿香,虽然这几年我们很少见面,但我仍是喜欢你的,你是个好孩子呀!”
她说:“我已经二十岁,不是孩子了!”
我说:“那是另一件事,你说你要嫁人,但祗嫁三个月,那是怎么回事?”
她在我的身上挨得更紧,而且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还抱着我,说:“我其实是要把身体卖给一个老人,陪他三个月,他给我五十万元!”
我又按着她的肩把她推开,这次我还摇动她:“你怎么变得这样贪钱了?”
她哭起来了:“我才不贪钱,但我爸爸欠了人家五十万,还不出他会给人打死的!”
她又挨过来,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
我好一阵没出声。
她又说:“你的心跳得很厉害!”
不错,就是因为,我此时正是心如刀割。
我和她以前是近邻,我比她大二十年,看着她长大的。
她那个父亲真不是人,不务正业,一天到晚饮酒赌钱借钱,她的母亲为了维持一家三口的生活,要做两份工作,回家还要给他打骂,阿香祗能由亲戚帮着照顾,功课就到我这里来由我教。
大约四年前这位可怜的母亲可能因为过劳而猝死,亲戚和我们邻居凑了些钱殓葬了。
幸而阿香已能照顾自己,就到姨母家住,在姨父的小店子里帮工,不管他了。
我也因此几年未见过她,现在她原来已长成了一个非常的美女了。
怪不得有个老头认为她值五十万元。
我说:“原来他还活着呢!”
她说:“还很健康呢,这个世界,混帐的人是不容易死的!”
我说:“但你这样做也不是好办法呀!”
她把我拥得更紧,脸也贴得更紧。
她说:“假如你有五十万买了我就好了!”
我又心痛如割。
我没有五十万,但即使有,我也不赞成这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