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儿沉yin片刻,拉开椅子。
“你过来。”
柳巧儿停止嚎哭,从地上爬起,手拉衣摆忸怩着不肯坐。
她见不得柳巧儿扭来扭去活像只米虫,一把拉了坐下,“这些事原该胡姨娘教你,如今变成这样,我却不得不多管闲事了。”
柳晴儿翻开书页,指着上头坦诚相见的两个小人,“你瞧他们有何区别?”
柳巧儿伸头去看,手渐渐攒紧。
“这便是男女有别。”她又翻几页,看着妹妹由红变白的脸,斟酌道:“我虽是女子,生来却有男人的东西,那日调皮捉弄你,不想酿成大祸,叫李管事那老狗日了你的嘴……”
“不要说了!”
柳巧儿眼眶通红,握拳捶桌,“你是我亲姐,竟然这样骗我!柳晴儿你……你你……”
眼看着好声好气说话傻妹妹也要发疯,柳晴儿心中一凉,直缩脖子,然后嘴巴比脑子快,说些天打雷劈的话来,“谁叫你憨得可爱,我忍不住想玩。”
柳巧儿惊得耸肩。
脸红了白,白了红。
“谁憨了!我是你妹妹,你怎么可以玩我?你、你把那么粗的鸡巴送到我嘴里,就不会发噩梦吗?”
“发春梦倒是会。”
“你!”柳巧儿胸口剧烈起伏,咬着丰厚的嘴唇直喘粗气。
柳晴儿细细瞧她,心里啐了一声。
死丫头真是贱骨头,把她当妹妹好好教育,虽严了点,凶了点,但本意是为她好。结果呢,对她好,她不领情,像登徒子一样调戏、侮辱她,反倒把人哄乖了。
瞧她双臂,竟夹着两只nai发力。
再瞧双腿,扭来扭去。
一双狗儿似的垂眼,生出些狐狸的sao来。
柳晴儿心想,柳巧儿此刻的神情动作,倒像是她再说两句混账话便能把裤裆松开,邀她这亲姐姐来吃自己的处女xue,真是贱死了!
她看得生气,越发不客气。
“我做梦,常常用鸡巴捣你小嘴,你可会吃了,这样那样啯,吃得我好舒服。”
柳巧儿背过身去,屁股撅出椅座来。明明是偏身躲无赖,耳朵却竖得老高,仿佛在说:还有呢?
柳晴儿笑一声,“你开始说不要,后来叫我干了又把屁股撅得高高的,求我给你爽一爽。我虽在梦里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但也知道要是射在妹妹xue里,以后生出来的孩儿十成十是个乱lun杂种。”
柳巧儿一悚,撇回头来,“酸nai不进去,是不是就没杂种了?”
“应该是。”柳晴儿顿了顿,“但说不好,万一你是个sao货,随便一点Jing水也能怀上,我可不敢保证。”
该说的都差不多了。
柳晴儿见她不再寻死觅活便放下心来,收起春宫秘本,叫她快些回去,待会儿胡姨娘找不到人又要四处寻。
柳巧儿坐着不动,催急了就哼哼,哼着哼着一把抱住柳晴儿的腰,咬牙道:“姐姐你既然这么爱我,巧儿只好随你的愿了。”
“嗯?”
“你夜夜发梦弄我……我、我其实也常梦到你Cao我的嘴。姨娘说,人有生魂,愿望要是太重,就会飞去心念之人的梦里捣乱,你夜夜来捣我,想是爱死我了,我听人说相思病会死的,念在姐妹的份上,就便宜你一回。”
“嗯?你便宜我?”
柳晴儿才不想沾她。
刚是为了保命才胡编乱造,她梦里哪有柳巧儿?那么多美人梦都梦不过来,何苦要惦念个脾气古怪一言不合就要掐人脖子的麻烦Jing。
“你疯了吗?知道自己在说甚?”
“我、我晓得。”
“我是你姐姐,你是我妹妹!”
“谁叫你爱慕我?巧儿不过是满足你的心愿,别不知好歹。”柳巧儿扭眉,语气Yin森,“难道姐姐刚才说的话都是哄我?!”
是,就是在哄你。
但柳晴儿不敢说,因为妹妹的两只手又攒成馒头大的拳头,她只能受住一拳,第二拳绝对会死。
救命。
她下不去口。
原先的柳巧儿顶多是壮实,还有女儿家的身段,性子中顽固的一面也没暴露,憨憨的,还挺可爱。可如今的柳巧儿经过一个冬天,养得膘抖,送去rou铺斩排骨都绰绰有余,她哪里敢Cao!她又不喜欢大力士!
柳晴儿在屋里踱步,面露难色。
柳巧儿哼一声,一屁股撞到床榻,“姐姐你的机会来了,不要怜惜我,因为巧儿只成全你一回!没有下次!”
柳晴儿躲不过,心一横,从柜子摸出黄酒干掉半罐。回头见柳巧儿脱光衣服,白花花铺在床榻,原本够躺三个人的床现在放一个都够呛,又转回去干掉剩的半罐。
“拼了。”
她这般想着,艰难行到床前。
柳巧儿拉着被子露出一双狗狗眼,见了柳晴儿,眼睛登时水润润的,盛满光,“姐姐,你来啦……我、我脱了衣服才发现自己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