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已尽。
秋老虎在田间地头很发了点威力,碧枝回去不免帮家里干活,脸黑了些、皴了些,不像官家丫鬟,倒像是一个有点姿色的农妇。
反观莲心。
本就水灵,又常常挨Cao,更加水得一塌糊涂。
两相对比,倒像婶婶和侄女。
“碧枝姐姐,你回来了。”莲心率先跳过去接东西,看眼篮子里的山货,嫌弃得很,但也没乱放,而是拍两下搁一边,又殷勤地帮她卸包袱。
“莲心这是怎么了?”
以前两人一起做事,她哪里懂事过?
柳晴儿不语,支着白玉似的小脸笑盈盈看她。碧枝心跳漏一拍,忙整理衣服,丰满的胸脯绷了绷,“日头大晒得黑,小姐勿看了。”
“哪里黑了?”
天天Cao细皮嫩rou的都倦了,她就喜欢新鲜,见碧枝穿着农家女的衣裳,头发也只簪了根银钗,温婉的鹅蛋脸透出朴实和静美,还有点不适和羞愧,便鸡儿生疼。
想狠狠干她!
“莲心,别数了,爹爹说了都是宫里赏出来的东西,不好处置,你要戴了,当心捉去打板子。”
莲心一抖。
扔了账本,气道:“你早说嘛,害我记得手都酸了,真是白费功夫……碧枝姐姐,你惯会点东西,这活还是你来。”
碧枝茶水都没喝上一口,便被叫着做事,也不恼,洗过手便蹲下仔仔细细点起来。
点完锁了库房,这才问柳晴儿何以多了这些东西。
“姐姐有孕,姐夫开心,送我的。”
碧枝似松了口气,打来水擦洗桌柜,刚拧完帕子就叫柳晴儿从后面一把抱住,捉住了两只nai,揉得很痛。
“可寻到避子方了?”
“嗯。”
“可想我了?”
“……嗯。”
“想我什么?你这糊涂蠢货,知不知道,你不在这段时间,我叫莲心爬了床,她日日舔我、夹我……把我弄得好苦!”
碧枝一点也不奇怪似的,“莲心伺候小姐也是应该的。”
“你不后悔么!”
“难道我后悔有用?”碧枝红了眼,刚才还嗯嗯嗯的,现在开始骂人,“小姐若真的念我,何至于真叫她得逞?明明就是早想用她了,就像你不分青红皂白强jian我一样!我可是许了人的!”
柳晴儿冷哼一声。
数月未见,竟然也会还嘴了。
“我就喜欢搞别人的女人。本小姐爱强jian谁,强jian谁,你是我的丫鬟,阖该给我强jian,我现在按捺不住了,想立刻强jian你,去,给本小姐把裤子脱了,撅起来!”
碧枝一僵。
“我都晒得这黑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晒黑惹我不喜。”柳晴儿抓着她的nai,熟悉的感觉一上来,便凑到碧枝脖子闻,“将将你进门,我就闻到一股烧秸秆和熏rou的味道,你回来见我,不至于澡都不洗一个……是不是有婆娘怂恿你跟我断了,好去嫁给赵管事,叫他那又黑又老的鸡巴戳你?”
碧枝悚然。
不晓得柳晴儿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何以想到这步,半晌慌张道:“我还擦着椅子呢,不方便。”
“又没让你不擦,我一边Cao你,你一边擦就方便了!”
碧枝还要再拒。
柳晴儿解开衣衫,掏出那早已梆硬的东西——粉嫩嫩的大鸡巴突突跳动,在她白嫩的小手中,越显得大和沉。
柳晴儿揉一下,朝碧枝扬下巴。
“还不快脱!”
碧枝到底是善良朴实的,怔了怔,解开腰带,露出比脸和脖子白上许多的rou屁股,还有肥厚的、水淋淋的逼。
柳晴儿先拍一掌,嗤笑,“怎么肿了,难道你回去还给别人插过?”
碧枝不语,紧咬牙关。
柳晴儿瞧她这样就来气,随便揉揉,火急火燎捅了进去,熟悉的感觉一下子就上来了,天仙似的少女不免喟叹,“好爽……你还跟以前一样,不用弄就全是水,随便怎么插都顺。”
“……”
柳晴儿揉着大屁股前后摆tun,撞得碧枝不断往前。
这样孟浪,碧枝哪里还捏得住抹布,两颗紧绷绷的大nai匍到桌上,压得生疼,双手只得拉住桌子边缘,稳住身子。
闷闷的喘息传来。
柳晴儿撩起她的衣裳,舔后背,“真咸……果真没洗,一股子农妇的味道。”
碧枝几乎落下泪来。
她越不叫出声、不哭喊,柳晴儿玩的越发狠,几乎是要把人往死里撞。也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什么,碧枝的xue比往日紧和软,粘ye也粘得厉害,味道腥臊跟鱼差不多。
“贱人,你难道回乡,叫人捉了泥鳅日逼不成?”
碧枝摇头,不停摇头。
“我……没有……”
“那这么腥,这么肿?”柳晴儿不放她,捉住大屁股啪啪就是几巴掌,还去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