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型和化妆的式样。最后我们决定在星期天下午4点到8点举行告别仪式,星期一的上午11点在我们经常去的那个教堂举行葬礼。
我对基克说现在很想见帕美一面,于是他带着我到了操作间。帕美躺在一张不锈钢的台子上,白色的被单盖到她的胸部。她的头发刚刚洗过还没有干,铺她头部的四周,有些凌乱。这时候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趁着基克回去接电话的机会,我凑近帕美的身边,掀开了被单。她的皮肤有些发青,小腹上留着防腐处理时缝合的刀口。我又自己地查看帕美的颈部,发现上面有个小小的切口,是动脉防腐处理时候留下的。我听到基克接完电话后往这里走来,急忙把尸体重新盖好,走出房间去迎他。随后我就开车回家了。
回家后,我把客厅中靠窗的一侧清理干净,空出停放棺木的地方。过了一会,朋友和邻居们带着食物来慰问我。直到将近半夜,大家才各自散去。我一个人上床睡觉,屋子里没有帕美,显得空荡荡的。我开始担心今晚基克是否会占帕美的便宜,像她这样身高5英尺10英寸(约合1。78米),体重130磅(约合59千克)的美貌女子,基克给她做尸体处理的时候,只怕是很难不动心的。我心里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我在星期日早晨8点左右醒来,洗完澡后吃了点东西,然后就清理房间,直到基克在11点的时候打电话来。他说现在就可以把遗体送到这里,大约30分钟后,他开车来到我家,把棺材从车厢里推出来,安置在客厅正中向阳窗户的位置。帕美生前喜欢坐在向阳的窗台下眺望远处的小河,所以这里最适合她不过了。基克接着就打开了棺材的上半扇盖子,帕美的遗体展现在我的面前。她在死后仍然如此美丽动人,基克给她做的发型和化妆就和我给他的照片上一样。我只觉得她在那里安详地睡着,似乎一点惊扰就可以把她叫醒一样虽然这种事情永远也不可能发生。我向基克表达了谢意,他对我说下午3点的时候会再来,然后就离开了。
虽然原定告别的时间下午4点才开始,但是许多亲友已经到来了。许多男人看到我妻子的遗体时,竟然显现出激动的神情:这不得不说是有趣的事情。人们排着队前来瞻仰帕美的遗容,晚上8点的时候她的一个旧情人也来了。我不在的他看到帕美的时候心里会怎么想。告别仪式到9点的时候仍然没有结束。我的亲戚劝我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我谢绝了他们的好意,并且告诉他们我一人呆在这里没有问题。最后大家都回去了,基克临走的时候要把棺材盖上,我拦住了他。他岁我狡猾地笑了笑,说了声“晚安”,就离开了。他明天早晨9点才会再来。
我锁好门。回到屋子里,打开棺材的下半盖,凝视着帕美的躯体。她的连衣裙正好及膝,修长的小腿和脚上的高跟鞋映入我的眼帘。这是我最后一次和她相爱的机会了吧,我一边想着,一边取出摄影机,用三脚架支好,打开开关;然后把她最后的魅力用35mm的胶卷记录下来。我掀起她的裙子,让她露出黑色蕾丝边的内裤和丝袜包裹着的美腿。我把内裤取下来,放在一边的椅子上;随后我将她的两腿分开摆好,中间的茂密丛林中的花瓣毫无掩饰地暴露在镜头前面。拍过几组照片后,我把她的手从胸口拿下来,垂在两侧;然后将她的连衣裙和背心脱下,搭在椅子上。她的乳峰在文胸的掩映下显得更加迷人,我情不自禁地扶起她的身体,从后面解开了文胸的挂扣,取了下来。除了小腹上的刀口,她的身体没有任何损坏。我吻了吻她冰冷的嘴唇,力道很轻,以免碰坏了她的彩妆;然后拿起她最喜欢的香水,喷在她的手臂,双腿,腹部和颈部。
那芬芳的气息令我心潮澎湃,我支起一个梯子,爬进帕美的棺材里,开始用手指轻轻地按摩她已经僵冷的阴部。看来那里需要再润滑一下,于是我埋下头,用舌头来回舔着。我的阳具在同时变得粗壮起来,而且头部有一点湿湿的了。我用舌头和手指轮流浸润了一会之后,觉得可以接着进行了,于是我重新爬跨在她身上,放低臀部,最后猛一用力,将我的根部深深地插进她的身体中。令我毕生遗憾的是,帕美生前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美好的乐趣。我的身体有节奏地一起一伏的时候,双眼却凝视着她的脸庞,我的手在她的乳头和大腿上来回抚摩。我把嘴贴在她的胸脯上,不停地亲吻着,吮吸着,不知不觉中高潮却已经到来,我再也把持不住,把精液射进了她躯体的最深处。随后我仍然继续来回抽动着,直到体力不能支撑。筋疲力尽之后,我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我的那话儿仍然在她那里跳动,意识却渐渐远去了。
醒来之后,我好不容易才辨别出屋子里的方向,发现自己并没有睡过头:外面的天还是暗着的。我坐起身来,用无限怜爱的目光看着帕美安详熟睡般的面容,轻轻地对她说道:“亲爱的,我希望你此刻得到的快感和我一样,我爱你。”当然,她永远不能回答我了这不免使我有些伤悲。我从她的那里抽出身来,握起她的一只冰凉的手,按在我的那里。之后我把她的手放好,从棺材里爬了出来。我看看表,大约6点左右:我得加快进度了。拍完最后几张照片后,我用毛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