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琢的玉足,那修的整整齐齐
脚指甲上还均匀的涂着护甲油。哎……还在作着保养……琴摇摇头,双手分开了
昙雅纤细的长腿,一股浊白色的液体立刻从那双腿的尽头的草丛中流了出来,滴
到已经湿了一大片的床单上。
大腿根部和胯部没有挫压伤——任何的伤痕都没有。琴向上握住昙雅比脚更
加细腻小手,那几根曾经灵巧的能弹奏各种美妙曲子手指已经可悲的僵硬了。抬
起胳膊,略微泛青的腋下还有一点若有似无的热气不愿离开这5 、6 个小时前还
在享受激情的身体。
娇媚的小乳房上,有几个瘀青的指印围绕着那仍旧粉红鲜嫩,让人想舔舐。
这些瘀青应该是死后才形成的生前作爱的痕迹。
终于轮到观察那美丽的头了。昙雅清纯的淡色胸罩紧紧缠在了她颀美的脖子
上,琴将那充满诱惑的索命绳解下,一道凄美的紫红显露出来。少女歌手披肩的
秀发凌乱的程放射状在头下散开,一双在长长睫毛掩映下的含情妙目茫然的睁着,
略略上翻看着天花板。唱出过动人旋律的小嘴微微张开,露出小小的舌尖。
“下身失禁,颈部有绞痕,眼中有出血点。没有其他明显伤痕。”琴温柔的
合上了少女不舍闭上的眼睛,“绞杀。”
几个警员上前,要用床单把少女的尸体裹走。看到少女的遗容,都不禁叹息
一声,其中一个的下面更是立刻就硬了。
“死者昙雅,原名徐莉娟,16岁,现任红莺莺娱乐公司的签约艺人。以一首
《其实你不懂我的心》迅速走红……”三小姐已经把死者的资料整理好了,对琴
念了起来。
“昙?”琴叹了口气,“真是转瞬即逝的美丽啊……”
“没想到警官中也有如小姐这般雅致之人。”一个男子幽雅的接过了琴的话
茬。
“对不起警司!我们没拦住这家伙进来!”四个守在门外的警员冲了进来,
按住了那个突然出现的男子,掏出了手铐。
“啊,别激动。”琴一挥手,那四条汉子便松了手——虽然眼神中还是充满
恼怒。
“对不起,我只是想看她最后一面……”男子歉意的摊开双手,“妨碍公务
了吗?”
“呵呵,那倒是无所谓。”琴随意的向男子敬了个礼,“你是这位小姐的什
么人吗?”
“称‘这位小姐’而不是‘被害人’?”男子有些惊讶,态度更为恭谦了些,
“在下是给她写歌词的,我们关系一直不错。我今天也是来给她送词的,但是看
到门外的警察,我就知道……她不会把它唱出来了……”
“您预感到她会死?警察出来也不一定就是人命案啊。”
“啊……我想,我是闻到了死亡的味道吧……”男子惨然的苦笑着。
“啊,不愧是词作者。不过,不知您知不知道,她身边有没有一个身高165~170
厘米,体重70~80 公斤的男人?——他应该已经五十岁以上了。”
“恩,你说的是张先生。她的经纪人。”
琴眯了下眼睛,对三小姐说到:“把那个人请来吧。”
*****
“真没想到会是这样。那老头看来很正经呢。”三小姐一边写着结案报告一
边表达着她的惊诧。
那个灰白头发的老绅士,看到昙雅的尸体就满脸虚汗的瘫软下去,之后几乎
没费什么事就招供杀害她的事实。
那天晚上,一个着名的导演来和昙雅商议片约的事情。张先生在二人进入话
题后,按照惯例离开了。可是,似乎因为某些魔鬼诱惑般的闪念,他并没有离开
昙雅的院子。
于是,看似纯洁的少女所进行的肉体交易便百分之百的通过窗户进入了他的
眼睛。婉转歌喉发出的浪叫,娇小身体多变的扭转翻腾。十几分钟后,导演把精
液一股脑的注射进昙雅的身体后,满足的离开了。
昙雅香汗淋漓,躺在床上娇喘不断。这时,又一个男人压在了他的身上。那
就是她一直当长辈看待的张先生。她在惊讶后感到失望和恼怒,抗拒起他的要求
来。而张先生也对自己完全不行的身体感到羞愧难当,并对反抗自己的昙雅产生
了杀意。明明自己是关照她最多的,却丝毫不能享用这个美丽的身体的恼怒,让
他抓起散落一旁的胸罩就朝昙雅的脖颈勒了下去。
那两条修长的腿一下子挺直了,像在海中遇到白鲨而拼命游泳一样狂乱的上
下踢动。小嘴被胸罩遮住,那双充满活力的眼睛惊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