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握紧放松,身子比上回抖的更厉害了。
1 ……2 ……3 !我猛地拉了一下绳子,沉重的刀头呼啸着落下,然后呯地
一声砸在刀座上。小洁的身体猛然绷紧,然后放松。空气中立刻弥漫着淡淡的血
腥味。我让小A 先不要急着提起刀头,那样小洁的颈动脉血就会喷的到处都是。
我把手伸进柳条筐里,抓住小洁的短发把她的头提了出来,她的头看起来好
像还满有活力的。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茫然的注视着我;嘴唇不停地颤抖着,
好像想说些什么,但是张了几次都没有张开。最后这颗头颅放弃了说话的努力,
两只美丽的大眼睛渐渐的暗淡下去,流下了最后的泪水,然后慢慢的闭上了。
我欣赏完了小洁最后的表情,把头颅交给等在一边的女孩子们。然而这时小
洁没有头颅的身体却仍在疯狂地挣扎着,只见她侧躺在地上,身子一弓一弓的,
被绑在一起的双腿一曲一伸,就像刚刚出水扔在地上的鱼一样!残余的脖子比肩
膀高出约一寸左右,上面的切口非常整齐,随着每一下抽搐,还有少量的鲜血从
切断的颈动脉里喷射出来。
在她雪白、修长的双腿间,一缕淡黄色的尿液正缓缓的流出来,淌到地上。
丰满、结实的臀部随着身体的抽搐而一拱一拱的,平坦的有着迷人的黑色倒
三角的小腹也配合着波澜涟漪,虽然不太大但发育得很好的胸部更是快速地一起
一伏,如同扇风箱一般。
大家都围了过来,包括女孩子们,大伙唧唧喳喳地议论着,一致惊叹小姑娘
的顽强生命力。
「快动手了啦,我都饿死啦!」小C 叫嚷起来。
于是,我和小A 一起把还在抽搐的小洁倒吊起来,剩余的血从脖子的断口处
慢慢滴下,汇集到地上的鲜血溪流中。
这时,小C 拿着一把锋利的开膛刀走了过来。他先在肉畜的阴蒂上比划了一
下,然后果断下刀,一下就从阴唇划开到了颈部。我和小A 连忙拉开肉畜肚皮上
的切口,小C 把一根橡胶水管从阴道插进去,打开水冲洗起来。小A 则开始摘除
肉畜的下水。除了留下子宫和卵巢;心和肝之外,其他的奇奇怪怪叫不出名堂的
下水就都丢进垃圾桶了。我想这里面一定还有很多可以利用的部分,要是被真正
的大厨看到了一定会骂我们暴殄天物吧,毕竟肉畜不是那么容易吃到的。
25分钟之后,小洁的身体已经被架在炭火上了。胖胖的小B 满头大汗的转动
着钢钎,而我和小C 则眯着眼坐在一旁盯着他,哼,谁叫他刚才敢一个人偷吃。
这天的午餐前所未有的丰盛,1 米62的小洁被我们吃得一干二净。小洁的头
颅和衣物饭后就被快递公司送回了家。向来一毛不拔的老板破天荒的批了一张会
让所有父母满意的支票,当然也是在尝过了小洁的阴道肉排之后。整个下午大家
都是在一片饱嗝声中度过的。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吃饱了之后的那种幸福的笑容。
唉,这些目光短浅的人哪,我记得大师傅还有一周才回来,今天是过去了,
可是剩下的5 天该怎么过呢? 而旁边的咖啡馆、酒吧和茶楼则一如既往的闲情逸致,太古、上岛、贝尼尼、
梦想天堂、相约百分百、峰房、非常男女、柳莺苑、茶人居,要吆是仿古红灯笼
下的阵阵丝竹,要吆是路灯衬映下阳台上悠扬的小提琴……
这就是杭州,这就是南山路。午夜,对于这个城市来说,也许是一天才刚刚
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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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2时15分,天有点阴。南山路北端,一公园内,樱花树下,刚刚给报社
发完稿子的我碰到了一位正在写生的漂亮女孩。女孩身材高挑,一袭白衣,上身
穿一件白色吊带背心,下面是合身的白色长裤,只见她站在画架前,歪着头,双
手抱臂,正欣赏着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
我走到她的背后,呈现在画布上的是一个夜的西湖,湖面上游船灯光点点,
象萤火虫,更象天上的繁星朵朵。湖中央,透过清纱一般的薄雾,湖心岛象一个
含羞的姑娘,隐隐约约。
「你奇怪我这吆晚了还在这里画画吧?」女孩头也没回,说道。
「什吆?」我吃了一惊。虽然国内美术领域的最高学术殿堂中国美术学院就
近在咫尺,虽然白天三五成群的美院学生在西湖边写生那也是司空见怪的事情,
但是在午夜,在光线不利于创作的情况下,一个年轻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