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来了一盘录像带,她才感觉到这个藏了叁年的谜底似乎可能要揭开。
这些天她一直在查那个送录像带的人是谁,她也特别接近那位马局长。
昨天张平的老婆被杀,表面上看似没关系,但她心里隐隐感觉这里边有某种
联系,因为舒媛和张平老婆郭春兰都在一家时装公司工作,那就是“一枝春”。
正在这时,崔婷婷走了进来,“探长。”她说着把门关上了。
江晓花看着这位满面春光却又小心翼翼的女警员,问道∶“怎麽这麽神神秘
秘的?说吧。”
崔婷婷望着她,低声问∶“花姐,你跟张平很熟吗?”
“嗯,以前我在她们的那个区干过。”
“塬来如此,不过我看郭春兰不是他杀的。”崔婷婷挺有把握地说。
江晓花注视着她,问道∶“何以见得?”
“凭我的感觉。”
“崔警员!”江晓花叫了声。
“花┅┅在!”
“你是警员,不能凭感觉断定事件,更不能对生人过早下结论。”
“是,我错了,探长。”
“哈,别紧张,你并没有错。”
“那,那花姐你刚才┅┅”崔婷婷纳闷了。
“我说你不像警员,但没说你不像女侦探啊。警员是要靠证据办事的,但作
为侦探,那只是最后一道程序罢了,在此之前,你必需有敏锐的判断力,有特殊
的直觉。”江晓花说着,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胸口。
崔婷婷看了看对她笑的江晓花,顺着她的目光,眼睛转到了自己的胸口。
“哎呀。”她叫了一声,塬来她的制服上掉了一个纽扣,粉红色的胸罩有一
小半都能看见了。
“都是你啦,穿了我的衣服,扣子线脚都被撑松了,还不掉扣子。”崔婷婷
有点要哭的样子。
“别急,我来给你缝上。”江晓花笑了。
“你哪来的钮扣?”
“我说你别急嘛。”江晓花说着,从挂在墙上的小提包中掏出针线。
“花姐,你连针线都带着?”崔婷婷好奇地问。
“女人嘛,提包里什麽都有才行,特别是干我们这行的。”江晓花笑着走到
她跟前,弯腰捡起一样东西。
“啊,是钮扣。”崔婷婷轻轻地叫了声。
“作为一个侦探,你还要有很好的观察力、注意力,好了,你把制服脱下来
吧。”
“怎麽,就在这里?”崔婷婷脸红着,不好意思地问。
“别怕,外边看不见的。”江晓花说着拉上了窗帘。
崔婷婷回头一看,窗帘已被拉上,但门还是掩着,并没关严。
“门呢?”她问道∶“不会有人冲进来吧!”
“嗯,这回聪明了,为防止你的春光乍现,我把它也反锁上吧。”说着,江
晓花锁上门,转身道∶“这回放心了吧,还不快脱掉。”她冲着崔婷婷示意道。
崔婷婷终于把制服脱掉了,江晓花拿过来,仔细地把那个钮扣钉上。大概就
半分钟后,她把制服递给还给崔婷婷。
“快穿上吧,过会儿我们要出去办件事。”
“什麽事?”崔婷婷一边说着,一边穿好制服。
“你会知道的,噢,你真有点像我的那个同学。”
“谁?”
“我同学舒媛。”
“我不认识她。”崔婷婷疑惑地说。
“你见过她的,昨天录像里的那个女人就是她。”
“哦,是她,她是干什麽的,是妓女吗?”
“别这麽敏感,她也是‘一枝春’的职员。”
“那她怎麽跟局长┅┅”崔婷婷差点叫了起来。
“别乱说,那人是不是我们的马局长还不能肯定,天下相像的人多着呢!”
江晓花双眼瞪了一下她,把食指放在嘴上,示意崔婷婷轻点说话。
“那花姐怎麽肯定那个女的就是你女同学呢,跟你同学相像的人不是也很多
吗?”
“嗯,我也是这麽认为的。”
“所以我们现在要出去找她是吗,我太高兴了,来这儿一个月终于有案子可
以办了。”崔婷婷显然对这个旧案产生了兴趣。
“嗯,我现在跟你一样,以前我只想弄个明白,现在我觉得这些杀人案比扫
毒要有意思。”
江晓花看着崔婷婷,接着问道∶“你知道舒媛现在可能会在哪儿吗?”
“不知道。”
“她早死了。”
崔婷婷看着她,惊讶地问道∶“那麽那个女人是┅┅”
没等她说完,江晓花就接了上去∶“录像里的女人就是她!”
“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