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得读书,可苏楚虽为女儿身,却书生气儒雅,自幼便随父亲阅读不少诗经,是个有天赋的。
于是父亲将她女扮男装送去了私塾,却不想这便是她生活彻底改变的开始。
她很美,美到私塾里的公子哥们都不敢轻易与她搭话,哪怕在他们的眼中,她跟他们一样都是个男人。
她坐在木窗下,眉眼如仙,静谧的阅读着书籍。
阳光为她的身上布上了朦胧的光,令她看上去不似真人。
年轻峻毅的先生在这时敲过案桌,磁性的声音宛若醇厚的酒流淌:“今日的书便讲到这里,下课。”
苏楚从书中缓过神来,恋恋不舍的抿唇,用手指轻轻抚上书中文字。
这时先生的声音再度传过:“苏楚且留一下,你今日交上来的诗词有些问题。”
公子哥们陆陆续续的离开,没过一会儿安静的私塾中,便只有她与先生两个人。
苏楚性子清冷内敛,不喜说话。
她身着白衣黑衬,长发束起露出她内秀的白皙面庞,为伪装成男性她化了浓眉,为她增加了几分英气,却丝毫不违和。
她双手持礼在案桌前躬身:“先生。”
先生名为林彦,是在年少时便考上状元的天才,当年他风姿绰绰,世人皆道他貌比潘安,属实是个风流才子。
却不想林彦根本不在乎学位官位,在考上状元后便请辞在当地开了个私塾当了先生。
如今他教学已有三年,实际上年岁也才刚二十七而已。
林彦性格谈不上儒雅,甚至多了几分冷漠,他的威严在学生眼中如猛虎一般无比恐怖,哪怕他看上去是个温柔的人。
“近几日你的文笔流于表面,只顾文字的堆积,却再无其中的内涵。”林彦打转着她递交上来的诗词纸张,长眸如锁住猎物一般,紧紧凝视在她的身上,“你是否该给我一个交代。”
苏楚微微蹙眉:“先生所言,学生不知。”
林彦笑了。
他拿着纸张,仿若随意的闻过纸上的淡淡胭脂香,视线如巡视自己领地一般侵略性的扫过她脸部和脖子处的肌肤:“你交来的纸张上沾上了女人香,你当真不知这是为何?”
女人香。
苏楚眉心微蹙,反应过来是前日她过生日,娘亲在她脸上扑了一层粉妆。
想来是那时不经意间将胭脂香蹭到纸上了。
她垂眸认真道:“先生,是误会。”
林彦看着她冷然又自信的模样,喉结滑动,忍不住倾身靠近她,像是猛兽将猎物护在怀里一般,用气场将她所压迫包围:“那便请你说说看,这到底是什么误会。”
他对苏楚很感兴趣,而这种兴趣已然超出了先生对学生。
可他又不是断袖之癖,所以一时间也有点怀疑自己是否是出了些毛病,便一直压抑他对苏楚的侵略之心,直到昨晚他照常审核苏楚的作业,照常贪婪的抚摸着苏楚的字迹,恨不能将苏楚所给的纸张都给吞入腹中时,他闻到了纸张上的胭脂香味。
苏楚莫不是有了女人?
一想到接下来的时间,苏楚将会跟女人纠缠不清,缠绵悱恻,他便发觉自己近乎疯狂的情绪正在蔓延。
苏楚只能是他的。
他要让苏楚爱上自己,哪怕苏楚是个男人。
苏楚察觉到林彦过于靠近自己,不喜与他人触碰的苏楚微微后退:“学生确实没有女人,还请先生放宽心,如若先生没有其他事,学生便先走了。”
可就在她转身要离开时,林彦握住了她的手。
惊人的触感,像是摸到了软绵绵的豆腐一样,顿时林彦的心仿若被电流击过一般,喉结滑动。
这,当真是男人的手么?
苏楚下意识甩开林彦的接触,而后满是反感的盯着他:“先生莫不是断袖之癖?怎能对学生如此动手动脚。”
她太聪明了,聪明到只察觉到他的丝丝异样,便发现了他不怀好意。
林彦眼底划过一抹侵略与狠绝,舌尖舔过唇边后,他恢复了以往冷然挺拔的姿态:“你不必误会,不过是不小心罢了,既然学生还有事便请吧,记得明早多交一份诗词上来,我会单独审查。”
“是。”
苏楚离开了。
顿时整个私塾中便只剩下寂静的风声,他站在案桌后面,饶有深意的摩挲着指尖上残留着的她的手感。
好软啊。
他如疯批一般抬手至鼻下,贪婪的嗅着手中属于她的味道。
这么香,这么软的一个学生,若是把苏楚压在自己的身下,用自己的rou棒狠狠惩罚苏楚,击溃苏楚的傲骨与孤僻,让苏楚在自己身下蹙眉呻yin,那画面……
林彦的唇边勾起疯狂的弧度。
总有办法的,他总有办法让苏楚成为自己的人。
当晚,林彦就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与苏楚醉生梦死的缠绵,衣服半挂在苏楚的肩膀上,露出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