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泰华派,陆时雨除了因为个人原因敌视其掌门之外,本身也非常看不上他们宗门。
相较于天穹宗的师兄弟和睦,泰华派简直是乌烟瘴气。不说好好修炼,反而把时间全浪费在拉帮结派、勾心斗角、抢占资源上,真是目光短浅。
泰华派现在占着第二大门派,全靠千万年来的底蕴,泰华派比之天穹宗传承时间还要长。想当初也曾繁盛一时,如今混到这地步,也不知道好好反思。
也不想想,宗门整体地位不行,在宗门内抢占再多资源又怎样?就好比一个二流门派,整个门派加起来不见得有天穹宗一位长老的资源丰富。
再说了,好好的高大上的修□□,在他们宗门搞得跟宫、斗似的,太跌份。
杂念太多,心思不正,如果泰华派之后不能出一个有魄力的人整顿,以后只会一代不如一代,要陆时雨来说,现在泰华派如果不是有几位老祖撑着,恐怕连排名第三的门派都比不上。
那弟子死了好几天了,一直也不见田临讨说法,现在说这些,不过是为了面子,想来那徒弟于他也不算什么。
不过陆时雨向来不给人面子:“重?抢本座的徒弟做奴隶,还要带本座回去做侍妾,只是杀了他,本座没找你算账已经仁至义尽了。”
之前的事陆时雨没对人说过,她说话也没压低声音,修士又都耳聪目明,这话一出,周围人都看了过来,特别是陆时雨的两个师兄,看着田临的目光绝对不是友好。
要一峰之主做侍妾,这绝对是侮辱,杀了都是便宜的。
田临也是一惊,他可没听说什么侍妾的事,回去的几个人只说言语冒犯了陆时雨,他只以为是不敬,不然他也不会大庭广众之下和陆时雨讨说法。
这件事是自己理亏,怎么说也讨不到好了,田临立马改口:“这个本座确实不曾听说,若真是如此,确实是我那劣徒的错,死不足惜,是我这做师尊的管教不严,多有得罪,请陆峰主海涵。”
陆时雨不说应也不说不应,继续看着台上的比试,只当作什么都没听到。
对于陆时雨的无视,田临虽然生气,可也早已习以为常,毕竟陆时雨惯是目中无人,跟她生气早被气死了。
话锋一转,田临说起另一事:“听闻华澜峰主收了徒,想必就是旁边这位小友了。华澜峰自陆峰主化神期后再无人在交流会上出战,不知峰主的高徒今次参加与否?”
“不参与。”她徒弟这小身板上去不是找虐吗?
“交流会十年一次,就这么错过未免可惜,正巧本座的弟子参加,不如邀个挑战赛?”
炼器到元婴期的斗法也是可以挑战的,捉对比赛胜利的一方可以邀请没参赛的修士比试,当然,对方可以拒绝,但总归面子上不好看。
陆时雨懒懒的撇他一眼,目光中的不屑掩都不掩饰一下。
这是还惦记着她弄死他徒弟,让他丢了脸,想报复又拿她没办法,所以想在容昭身上泄愤,柿子挑软的捏,真有出息。
“本座弟子入门才三个月,和他比,你脸呢?怎么,你们泰华派就只敢挑刚入门的欺负,也不嫌丢人。”
天穹宗的嫡传弟子,每次出战的不多,不过都是同场次的头名,实力碾压泰华派,估计对方气了很久了。但在陆时雨看来得头名是应该的,毕竟那几人都是剑峰弟子,没点实力何擎能放过他们?
被这么直白的怼回来,田临的脸上有些挂不住,脸色一瞬间Yin沉了下来:“不过是场切磋,令徒也有练气三层,本座这弟子也是入门不久,这次来就是为了和各派切磋长长见识。”
陆时雨漫不经心的继续气人:“看小辈打多没意思,本座邀你切磋一场如何?化神期的赛场百年来也未曾开过一次,老人家你化神期多年,今次给我们这些后辈长长见识?”
陆时雨这句老人家可一点尊敬的意思都没有,简直是往对方心上捅刀子,田临看上去五十岁左右的样子,修士表现的年长,基本上基于两个原因,一是本身资质差,修炼到金丹期时已经年纪不小,二是修为停滞不前,寿数将尽,不过不管哪个都不是愿意被人提起的。
“陆峰主,本座敬你是一峰之主,与你客气,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陆时雨嗤笑一声,不再搭理他,邀上门的约战都不敢接,尽做些口舌之争,泰华派也就这点能耐了。
对方既然开了口,显然不是征求她的意见,陆时雨看了眼那比试场上约战的弟子,炼气期九层,可以十分确定对方是不打算要脸了。
“这场约战不公,本座不同意。”一个炼气九层约战炼气三层,说不是挑事寻仇杀人灭口谁能信?为了跑上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不要脸吗?
约战的弟子尽管对于师尊要他向一个练气三层的废物约战心里不满,不过面上却一派大方道:“前辈说的是,不过晚辈曾听说过前辈的威名,很是仰慕,不过晚辈自知修为不足,没资格向前辈讨教,如今听闻前辈收徒,所以想见识一二,当然,晚辈会压制修为,比试也是点到即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