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得住!”
“我觉得可以!”
……
……
“我这叫什么命啊!”
乔涵抱着温酌哭!
“不是不出来,就是出来的太早!这事儿咋就不能成啊!”
“对不起!”
“是不是刚才我压的你太疼了?”
“恩。”
“怪我怪我!不怪你!你好点了吧?咱们不来了啊!等会咋们再说,你不疼这就是进步了!”
……
“大概,这晚上我是过不去了!”
温酌觉得自己会死,丢人现眼的死!
“咋?又来?没完没了了啊!啊啊啊!疼疼疼!”
“我去外边……”
“不行!啊!不行不行!别咬我!脖子都出血了!啊!腚开花了!开花也不行啊,废了废了!”
这一晚上啊,太累啊!
他们俩谁都没能睡觉,刚觉得好一点,身体舒缓了,想睡了,熟悉的燥热再一次袭来。
就这么起来趴下趴下起来的折腾一宿。
前三次磕磕绊绊,第四次就顺利得多。疼但没那么疼了,不需要疼到去吃止疼药,有那么半小时的抚摸按摩的也趴下了。但是轮到乔涵惨叫连连了!
温酌疼,乔涵也疼。
最后温酌还是跑到外边冻了一个多小时。
早上吃早饭的时候,俩人大黑眼圈,温酌脸色发白。身体都有点打晃。
这事儿吧,就和那水库差不多。
蓄水到一定的度,都超警戒水位了,危险。
不断的往下流泄洪,一晚上泄洪七八次,水库也容易掏干了。
还不要说他每次都疼,有时候小腹,大腿根都跟着疼。
又是疼又是被掏空,温酌就算吃一斤老山参,那也虚不胜补。
还很憔悴的感冒了。
彻底清心寡欲了,乔涵就是脱光了往他身边一躺,他都眼不乱心不动心跳都不加速的,还能淡定从容地手抄华严经呢。
温酌说,三年结合在一起的次数也没有昨晚一宿多。
乔涵现在不担心他老公身体,担心的是他老公出家!
温酌按着太阳xue,觉得自己有种垂垂老矣的悲凉,明明三十几岁是Jing力最好的时候,怎么就……
他这体格子还不如爷爷呢,人家过了年八十五还天天出去扭秧歌呢。他可好,在家里感冒。
腿上盖着小毯子,旁边放着水果茶水,坐在炕头伤春悲秋,他矫情的叫人都膈应得慌。
乔涵心大,没他那么多矫情心思,屁股疼趴了半天,也就生龙活虎了。
温酌琢磨怎么能突破心理的障碍,如果突破不了乔涵守活寡多难,自己多不争气,突然门帘一挑,一个粘豆包打断了温酌的矫情。
“大黄米的!尝尝!”
乔涵把碗送到温酌的面前。
东北啥都大,量大实惠,在超市里卖的粘豆包也就和核桃那么大,家里做的就有大苹果那么大。
黄米的,冒着热气,新出锅的。
温酌侧头打个喷嚏,乔涵干脆一屁股坐到他身边,筷子夹了一块粘豆包,里边是家里种的红小豆煳的豆馅儿,放了好多的白糖,可甜了。夹起来一块送进温酌嘴里。
“好吃吗?”
糯糯的,甜甜的,豆馅儿很香。
温酌点了点头。
“来来,在吃一个江米的。”
nainai又送来一个白色的粘豆包。
白色的粘豆包馅儿就更丰富了,芝麻花生红糖还有桃酥,乔涵啃了一口,塞给温酌一口。
“黄的好吃。”
温酌说着,就这他的筷子又吃了一点。
“你吃着先,我看看外头还有啥好吃的!”
乔涵跑出去了,温酌不是很爱吃粘的东西,吃了一点就放一边,继续按着鼻子眉头,心里有事儿捉摸不透,不是很高兴,他能鼓起勇气去找心理医生,但是到了心理医生那他就……
“发糕!”
乔涵也不进来,卡在门框那,手里举着一块黄橙橙的发糕,胡乱的往温酌嘴里一塞。
胳膊一缩,走了。
温酌嚼着嘴里的发糕,暗暗叹口气,怎么就到心理医生那他就什么都不想说了呢,羞于启齿?
“枣糕!”
乔涵胳膊又伸进来,往他嘴里塞了一块红枣糕。
太脏太恶心说都说不出口,偏偏忘不掉……
“栗子仁!”
怎么就无法忘记呢,他现在很希望自己有什么失忆……
“榛子!”|
我……
“花生!”
“冻梨!大柿子!”
我特么不想了!吃饱了都!
温酌气的掀开小被子下了炕,他这矫情不起来了,思路被打断不说,东一口西一口,乔涵一直往他嘴里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