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凉这个名字,这个人我虽然完全没有印象,可是却让我的心真真实实的痛着,像是什么在一下一下拉扯,不得安宁。
“司澈,我想知道我在婚礼上对他说了什么,能告诉我吗?”我凄凉的问他。
司澈怔了怔,拿出手机,打开一个视频,“你自己看吧!”
——薄凉,恭喜你……
——薄凉,过去我的纠缠让你烦乱,是我不对,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了,你放心,你的一切我都会还给你,以后,我再也不会缠着你……
——这个送你,是我……给你的新婚贺礼!
……
我只看到这里,便看不下去,胸口那骤然翻滚起的痛感,让我全身颤抖,司澈见状连忙扶住我,并关掉了视频,无比紧张:“曲离,你没事吧?”
我闭着眼,脑中一片混乱……
“我曾经就那么爱他吗?”我嚅嚅的问。
司澈点头,“是,你一直爱他,你给我说过,从你十几岁的时候,甚至是更早,你就爱上他了。”
我喉头哽涩的不行,胸口那像是有股强大的气流,仿似要撑爆我一般,我狠狠的揪着胸口的衣服,仿似要将那不该有的酸楚悲痛给扯碎。
“那他呢?他也爱我吗?”我问了个很傻的明知道答案的问题。
云伯已经告诉过我答案了,而刚才的视频拍的就是在他的婚礼上,他要是爱我,怎么会另娶他人?
司澈沉默,而我笑了,很苦的笑,“他不爱我,所以我才忘了他,对吧?”
“曲离,你真忘了他吗?”司澈问我。
我睁开眼,迷蒙的看着他,“司澈,为什么这么问?”
同时我心底的声音在叫嚣道:我就是忘了他啊,我真的不记得他了。
“曲离,你刚才的种种反应都在告诉我一个答案,你并未真的忘了他,你只是将他故意隐藏起来,而且……”司澈换了口呼吸,“而且你还爱他。”
原来我刚才的小心思,司澈全都清楚,那他一直在配合我演戏?
想到这个,我愈发觉得自己可笑,甚至是可悲。
“你闭嘴!”我恼羞的呵向他,“我不会爱一个不爱我的人!”
司澈看着我,如同月光般清明的眸子,仿佛能看进我的心底,锐利的看穿我心头所有的脆弱,我受不了这样的赤裸的目光,正要避开,就听他低低道:“曲离,嫁给我吧!”
我怔住,完全没想到他明知道我的过去,明知道我深爱着另一个人,还会对我说出这句话来。
短暂的失怔后,我凌厉的问他,“你这是在可怜我?”
“不是,我喜欢你……曲离,你喜欢薄凉多久,我便喜欢了你多久了……”司澈突然的表白让我茫然不知所措。
我呆怔怔的,但我内心深处没有丝毫涟漪,这感觉让我清楚,我对他无感。
“司澈……”我叫了他,并从他怀里离开,“我拒绝。”
他并不意外,只是清冷的眸子迅速闪过一抹落寞,尔后笑着问我:“理由呢?难道你还打算再缠着那个人?”
他口中的那个人是薄凉!
我冷笑,“我没有那么贱!”
“那你为什么不接受我?我不可能让你爱,但我不会让你痛……”司澈似在给我承诺。
我摇了下头,“这对你不公平!我不会那么残忍……司澈,虽然我也忘了你,忘了我们过去是如何相处的,可我能感觉得到你是我很信任的一个人,所以我们以后还是做朋友,至于婚事就算了吧。”
司澈露出一抹嘲弄的浅笑,尔后叹了口气,“原本以为经过他的婚礼之后,我会有机会,现在看来还是凉凉啊!”
他的落寞,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司澈,抱歉,爱不将就,这是我对爱的态度。”
“那你的意思是这一生非薄凉不可?哪怕他不爱你?”司澈反问的犀利。
我非他不可吗?
我不知道,不过现在至少我不是那种感觉。
“司澈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如果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人,我宁愿一生无爱,也不愿随便找个人了却一生!”
更何况得了我这种病的人,一生是个很奢侈的词。
我这个病除了会忘记很多的人和事,还会身体机能衰退,生命也活不了长久。
我现在虽然被控制住了病情,但并不代表就康复了,我对自己是清楚的。
所以,我这样的一个人,谈爱太奢侈!
“巧了,你这想法跟我一样……”突的,司澈一巴掌拍在我的肩膀上,“我们果然是天生一对。”
听到他这话,我有些头痛,“司澈……”
“小蛐蛐,以后我们还是像从前一样,你爱你的,我爱我的,我愿意做你身后的那个人,也就是备胎,如果哪天你累了,不想再追爱了,一回头就能看到我……”司澈说这话时,眼眸一直在颤。
我能感觉到他的激动,但也让我看到了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