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总席把七二从车里抱出来时,他的妻子已经近乎脱力了。宽大的制服外套披在赤裸的身体上,小腿露出一截,上面布满指印和吻痕,还沾着一点浑浊的白ye。车里都是性事后令人脸红的味道。
七二脸色酡红,眼里shi漉漉的好像还含着水汽,眉眼间又带着极其明显的媚意,任谁看上一眼,都知道这个相貌美艳的人肯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事实上衣服下七二的小腹确实是微微鼓起来的,他还没有忘记政社对婚姻的要求,在总席把他的女xue和后xue过度享用,全部cao成合不拢的鲜红色小洞,又灌满好几泡腥臊的男Jing后,七二努力含紧了子宫里沉甸甸的黏腻Jingye。
车里没有肛塞,总席把自己的手套扯下来强行塞进了他的雌xue,黑手套是冷硬的皮革材质,随着总席抱着他迈步的节奏在xue道里艰难地摩擦,皮革粗糙的纹路碾磨着被Yinjingcao肿后分外敏感的嫩rou,就好像被异物不停地cao干一样,宫腔里的Jingye也在晃荡中不停挤压着宫壁。
总席每走一步,七二的脸上就更红一分,喘息声强行压抑在喉咙里,变成只有抱着他的男人能听到的,断断续续的微弱呻yin。
“好好睡一觉,什么时候上班等人通知你。”总席把他带回自己家后又有事离开了,临走前,男人衣着整齐,神色冷静,完全看不出来刚刚还在低喘着强行捅开七二的宫口,一边用力揉捏软红的ru尖,一边强行给他的妻子授Jing。
“好的,谢谢您了。”七二乖乖点头。
打开房间门离开前,总席的脚步顿了顿,他偏过头,淡淡道:“A-0052是核心政员,不至于那么单纯。”
没等七二反应过来这句话背后的深意,总席便转过身大步离开了。
一直到几天后,一个穿着警服的人敲响七二的房门时,他才明白了总席“等人通知”的意思:他被调离岗位了。而且不是普通的职位升降,自己竟然从原来的研究司被调到了——
“W-7232同志您好,我是思想纪律检查委员会A1分区的负责人。”那个气质Yin沉的男人向他出示了政员职务变更通知书,“鉴于您前几天在友爱部的表现,政社认定您的思想水平等级为‘优秀’,特任命您担任A1区思想警察第十五分队的普通成员之一,请您明天携带身份证件和通知书前来报道。”
——他竟然被调动到了思委会,担任思想警察职位!
因为政社十分满意七二在牢里“干脆彻底”的背叛行为。
七二看着男人手里那张薄薄的白纸,声音有些干涩,“思想警……我的工作内容是什么?”
“监视,教唆,抓捕。”这个负责人看着他,“对神色和举止可疑的政员进行严密监视,对不安分的贫民和过于亲密的夫妻极力教唆,对确定犯了思想罪的人立刻实施逮捕。”
七二没有问思想罪的标准究竟是那些,或者说到底做了什么才算犯罪——这是一个危险的蠢问题,就像一个“良民”不会关心抢劫达到多少金额才算情节严重一样,既然你一直奉公守法,那就永远不可能担心哪天会在梦中被戴上手铐;问出这种问题的人,思想可能已经滑坡了。
“谢谢您,我一定准时报到。”七二接过通知书,把警察送出门外。
他坐回自己那张窄旧的单人床上,静静看着通知上对思想警察的种种要求与工作安排。
“优秀……”七二轻声道。
距离他被抓走已经过去好些天了,等终于有勇气回忆自己究竟都做了些什么,七二其实是想干脆一死了之的——他不知道怎么才能偿还自己的构陷,也做不到若无其事地继续活下去。
这几天晚上闭上眼,他总会看到一抹深深浅浅的绿色,在充满灰尘的屋子里漂浮,光线透过尘埃洒进来,他伸手想抓住那团幽幽的光影,却狼狈地摔倒了,等抬起头时,早已空无一物,只有胸腔里的心脏剧烈跳动,难以言喻痛苦的在血ye里横冲直撞。
然后七二就会醒过来,睁开眼看着自己房间上剥落的墙皮,竭力克制住从旁边的窗户一跃而下的冲动。
有一天晚上总席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火热的身体靠近,胳膊抱住他的腰,呼吸就打在耳畔。
“七二,你在质疑什么?”黑暗里,总席的声音像一支低沉的催眠曲,“事实不重要,政社告诉你犯罪的是谁就是谁,像以前一样,发自内心地相信……不要有多余的无用思想。”
又是如此,双重思想。
“可是那三个字确实是我写的,我,我真的做不到……”
“你在说什么昏话?我的记忆里,是A-0052写下的字条,犯罪的一直都是他。”总席说道。他看起来并不像扯什么“善意的谎言”或“哄哄愧疚的妻子”,而是真的把“艾尔犯了情欲罪”当成了事实,“七二,你忘记了?政社告诉你的都是真理。”
政社不会犯错,所以政社说七二无罪,七二就必须问心无愧。如果做不到,那就是对国家的不忠。
“我知道了。”沉默许久后,七二说道。
总席探过身,手指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