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后,当七二彻底想起所有的,被自己主动忘得干干净净的回忆,比如巧克力的供给一直在变少,比如粮食每年的实际产量总是随着领导人的发言而波动,比如见到自己丈夫身处那个可怕的乱交场所时究竟有多难以置信,比如艾尔那一番别有深意的话……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总席之前对他的温柔,更像是对着什么心爱的宠物,皮毛漂亮,性情温驯,可以肆意发泄欲望,最重要的是可以尽情满足男人对权力的欲望。
在别的政员身上,这些领导团和核心党员行使权力的方式可能是监视,拘禁,教唆,虐打,那些人越痛苦他们就越亢奋;到了总席这里就是无法逃脱的无止境的性爱,以及发现“失去控制”后的暴怒。
可现在七二对一切都毫无察觉,他只是被男人直接掼到了冰冷的玻璃窗上,窗外一片漆黑,只能勉勉强强窥见微弱的灯光,政员晚上除了义务加班与中心活动,根本不会在街上随意走动,但贫民,贫民……
捅到后xue里的Yinjing突然开始粗暴地抽插!力道又深又重,一下下用力凿干七二的结肠口,比刚开始cao子宫时凶狠不知多少,那圈软rou瞬间被cao疼了,痛苦地紧缩成一团可怜地抽搐,阳具如毒龙般力道不减,对着抖的最厉害的那处嫩rou狠力顶撞,每次退出到gui头堪堪停在后xue口,再不顾xue口软rou拼命地吮吸挽留,直接一把捅到最深处。
那个力道恨不得把结肠口给直接cao开cao烂,七二的后xue很少被男人使用,况且这里不是受孕的地方,结肠口难打开也没必要去cao,总席每次捅了几次回发现仍然紧闭后,便也不强求,多半直接对着七二藏在层层褶皱里的敏感点来回碾磨,cao得肠rou崩溃绞紧,整个rouxue一股股喷着水,混乱咬嘬男人的阳具,无规律地痉挛,服侍得身体里的性器生生涨大一圈,青筋刮擦敏感的媚rou,马眼大张,分泌出的腺ye混着rouxue里的yIn水涂满整个肠道。
等七二被cao得只会断断续续哭泣后,总席才不紧不慢地射出Jingye,把后xue内射得一阵阵抽搐,xue口彻底被cao成合不拢的鲜红rou洞,Yinjing抽出时只能徒劳地张阖,边收缩边吐出一股股腥臭的浓Jing。七二还必须在男人的注视下努力含住这些射到身体里的Jingye,不要流出来沾shi床单。
最羞耻的一次,他早上在睡梦中被cao醒,什么都来不及反应,女xue就被捅开狠cao了一顿,Jing水一股脑灌进去,他一边费尽地睁开眼,一边还要努力抬高屁股塌下腰,以仰躺的姿势像个Jingye容器一样,费力不要让射进子宫里的Jingye流出来。
他的丈夫不仅不帮忙拿过东西堵上,看到他这副笨拙毫无仪态的样子,笑容竟然更温柔了,那是七二第一次从总席身上感受到一种毛骨悚然,可还来不及细究,才发泄过的鸡巴就直接捅进他的喉咙,逼着他大口吞咽含吮。
深喉时rouxue里的Jingye完全含不住,沾满花唇漏了满腿,他喉咙都被cao哑了总席才放过他。咽下喉咙口满是腥味的男Jing,把两腿间匆匆擦几下,七二就急着出门上班了。
晚上回家洗澡时七二才发现,花唇缝隙和大腿根沾满了已经干涸的Jing斑,费了好久力气,娇嫩的唇rou都被搓得红肿发烫才洗干净,花xue里的Jingye同样,太久没排出来似乎已经形成了Jing膜,牢牢兜住那一泡射到深处的男Jing,七二别扭地把手使劲往里探,那模样就像个饥渴的荡妇用手指主动jianyIn自己欲求不满的雌xue一样,过了好久才把Jingye导出来,结果没几个小时,总席回家后,好不容易得到片刻休息的子宫很快又被灌满新鲜的Jingye。
——这些都是“以前”了。
还只是总席对七二“很有好感”“心情不错”的从前,七二就已经被cao得浑身酸疼,小腹永远是微微鼓起的,更不用说现在——
现在他男人压在他背上,他看不见丈夫脸上的表情,只有呼吸打在他的后颈,滚烫的急促的,不知为何,七二背上迅速窜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整个身体都克制不住地开始轻轻哆嗦。
更要命的是,虽然凭借直觉和对总席的了解,七二知道男人好像生气了,因为他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回答。
那一切只可能是他身上这件——
“总席,是衣服有哪里不对劲吗……太放荡了?他们说夫妻之间穿没有问题,是我轻信别人了?”七二茫然地睁大眼,根据玻璃窗上隐隐约约的倒影窥视男人的喜怒,“我这就脱掉……”
听到他的试探,总席强行抽插结肠口的动作放缓了些许,转而去亲吻七二颤抖的后颈:“衣服没有问题,你穿很好看。”
“那,是我记错了吗,还是有人对我做了什么?您告诉我,我再想想……”
“没什么,不要再想了,没有意义。”总席吮吻的力道加重了点,齿尖刺进皮rou里,血珠很快涌了出来,被他仔细地舔干净。
——后来七二才知道总席的“没有意义”是什么意思,艾尔根本没有主动地给他洗脑。
这个有着漂亮绿眼睛的男人很可能只是像总席一样,身为核心政员,随便对他命令了两句,七二就会乖乖忘掉一切和艾尔见面的经历,发自内心地相信手中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