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转凉起风的秋节,徐枢有一趟差事要出门远行。
徐枢骑着一匹乌黑油亮的骏马,悄无声息踏出后门,入目是岑寂无声的小路,天映白光,一道娇小的身影候在垂荫杨柳下。
乍见他时的满眼欣喜,容若朝华的笑靥如月牙弯弯,不是小郡主还能是谁。“哼,我就知道你这种人会有狡兔三窟,幸亏我让寄芙和送竹守着正门和北门。”
明明他起床时,小郡主还怕冷的缩回被窝里,甚至他已特意绕了后门,没想到她会这么坚持要跟来。
她虽生性贪玩,时常要寻乐趣,但这次更多的是因为挂念吧。
想到这层,徐枢的心比棉絮还要软。一手拉着她的手,一手挟持着腰肢,瞬间把人提携到鞍上。
扯过披风纳她入怀,低眸望见她胸前起伏着一抹高耸,明明穿着男装便服却不加以掩饰。徐枢搂在腰上的手往上托着那里的份量,“不裹胸了?这是方便予我?”
一贯正经的清冷语调,却是不正经的话语。
“还不是你天天摸……害得越来越大了,现在裹胸会喘不过气来。”但见四周无人,她还是惊得赶忙按住披风下的手。
远行的感觉并不好受,马背上颠簸得圆tun和大腿内侧生疼,迎面扑来的风像是夹着刀子。
徐枢带她来至一处庄子歇息,屋内只有几名年长的妇人与家仆,偌大的屋落无人走动,只余景致与秋风,乐得清闲。
徐枢把她带到正院,与她细说一番四周环境的布置,披风系于她的身上,让她若是出门就要用这衣物遮挡身体的秘密。
徐枢外出,独自一人用过晚膳后,章蘅棠感觉有些疲累,从自己背着的小包袱里取出一套换洗的小衣和中衣,往后院走去。
后院是一处天然的泽谷,隔开茂密丛林,圈着冷湖和热泉,打造出极其开阔的视角,躺在天然的热汤池里,可以往上注视星河万里……
章蘅棠被一阵凉风轻轻拂醒,慢悠悠的从池里步出。可能她睡了许久,皮肤泡的发白,还有些皱巴巴的。
手触碰到洁白小衣的时候,眼睛被一旁不知何时挂上的纱衣吸引住。这纱衣是套头的,身侧两片没有缝接完全分开,上面的白纱清透得像是一层薄薄的雾气,下身是锦绣五彩斑斓的烟花之色,穿上后黑色的绒毛隐约可见。
听说岭南酷热,当地人衣衫会尤其轻薄,这件异常大胆露骨,想必这处独有的温泉衫子。
“娇娇,你在里面吗?”
徐枢的声音从前边传来,声音如此之近,须臾一道修长的身影显现在屏风上。
匆忙间,她急急忙忙的穿上中衣,下裤不够时间,徐枢已从屏风后走出。
他一双眉目清淡,可紧紧吸附在她身上的目光,让她心虚的低头看着衣衫底部。露出两只光秃秃的腿儿,恰好遮住了纱衣。
中衣的带子还未系好,她扭捏的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揪住衫尾,害怕被他看出什么异样。
徐枢前来取下裤子,许是要替她穿上,结果一眼瞧见小衣小裤兀突的挂在一侧。
想到她内里并无他物,本来无意的徐枢蓦地心里一动,手指捻着她的白衫一掀,果真直接看到两瓣饱满的tunrou。
“啊!”章蘅棠被他的‘突击’吓得不轻,慌忙往身后退。“徐……徐枢,我……”要是被他看见她穿得像是浪荡的花娘,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方才匆匆一瞥,隐约见到中衣下还藏着其他衣物,倘若她不是这么异常,他可能替她穿好衣物后便会自行去浸泡热汤。“让我看看。”
“不行……走开!”章蘅棠紧张得声音拔高了些,还好徐枢及时拦住她,才不至于踩空掉入池里。
她在他怀里有些打冷震,徐枢贴得更紧,温声问:“冷吗?”
没等她回答,他关心的先一步横抱她起来,这样的一个动作,让她光秃秃的下半身跟凉风打了个照面。
她羞红了满脸,在被放置到屏风旁的矮榻上时,双腿夹得不露出一丝空隙。
徐枢坐着,侧身观她,眸里比星辰更加澄亮,还包含着千般柔情。
章蘅棠小心脏擂鼓般跳动,可在他撑在她的头侧,倾身要来亲吻时,别过脸。那吻没有收回,细细碎碎的啄在她的眉端、脸颊和发顶。
“娇娇,现在不行吗?”自从经历过艰难的追妻之路后,徐枢万事皆以她的感受为先。此时并没有直接压制着这具娇软如鲜花,随时会为他绽放的身子。
喜爱的丈夫这么温柔如水,她本该答应的,但是日前有一件事她耿耿于怀。“你那天偷偷从后门溜走,就没有想过今晚会有多么需要我的时候?”
没想到小郡主把这件事记到现在,难怪路上也不跟他亲热,他可是憋了好些日子了。徐枢嘴角挽着一抹浅笑,附在她耳边讨好:“是为夫的不是了,这便负荆赔罪。郡主若是想要出气,打我骂我都好……”
耳朵里痒,章蘅棠便“咯咯”的笑,想要躲开。徐枢见势趋上,上身压下来,薄唇嘬着白润的耳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