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笑yin感觉头疼欲烈,似乎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
“殿下,该起了。”一只伤痕累累的手撩开华美的帐子。
是她的奴隶,切玉。七年前任性的她跑去战场看未婚夫,结果被一个皮开rou绽鲜血淋漓的战俘吓到,于是把这个战俘要了过来,充做奴隶,日日折磨。
实际上这么多年过去,当初那点惊吓早已消散,不过她却习惯以折磨这个小奴隶取乐。
好在现在切玉已经被她的各种蓄意刁难以及可怕的刑罚训练得乖顺无比且好用,因此除了她心情不好外他很少在遭受折磨。只是曾经被施加过的折磨所留下的痕迹永远地留在了他的身上。
尽管阮笑yin什么都没有说,没有任何动作或者指令,但切玉却明白了主人并不想起床。
但阮笑yin的未婚夫今日要陪她去骑马,若是因赖床错过了,她必然更不高兴。
切玉只能小心轻柔地扶起阮笑yin,将一脸Yin郁的少女抱到隔壁的浴室内,谨慎地剥开她轻薄的纱衣。
主人有清晨沐浴的习惯。
阮笑yin性情虽然古怪恶毒,皮囊却生得秀美。凤目樱唇,乌发如墨,肌肤雪白,浑身上下不见一点瑕疵。
如此活色生香的躯体,切玉却不敢多看一眼。
阮笑yin靠在池璧上,不太高兴的样子。
“我要吃蒸羊羔。”她忽然说。
有要求,是心情好转的征兆。
切玉无声地出了浴室,去端朝食。
等丰盛的朝食端到阮笑yin的餐室,她已经洗好,披着一件衣服出来了。
她衣襟松散地掩着,能看见雪白的ru房与粉色的ru尖,身上水没擦干净,吸水的衣物隐约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
她粉白的指尖拿着筷子夹起摆得离她最近的蒸羊羔,只吃了一口,便尝其他的去了。
所有的食物都只被她尝了一口,尝遍,她也就吃完了,用筷子夹了一块蒸羊羔送到跪在她身边给她擦头发切玉唇边。
切玉顺从地张开唇,含住了蒸羊羔。
阮笑yin放下筷子站了起来,张开双手。
切玉开始给她换衣服。
阮笑yin不喜人多,她近身的奴仆这么多年被她打杀下来只剩了个切玉,他做事滴水不漏切体贴入微,阮笑yin便没有再买新人,因此她的贴身事务都是切玉一手包办。
换好衣服,阮笑yin便出门了。
今日她的未婚夫陪她骑了一日马,她的心情总算不太糟糕。
实际上阮笑yin每日情绪都不太好,总是看什么都不顺眼的样子,唯有她的未婚夫能让她开心一点。不过近年来未婚夫的效果越来越低,阮笑yin看起来也没以前那么喜欢他了,于是婚事一拖再拖,未婚夫都快成老男人了。
未婚夫是武将世家出身,习得一身好功夫,文采居然也不错,七年前他得了状元,跨马游街,晚上就被抢到了公主府,成了七岁的公主的未婚夫,那个时候他已经二十四岁。
晚上,阮笑yin稍稍用了些食物,便命切玉念书给她听。
凶名在外的阮笑yin,居然有一个很斯文的爱好,便是看书,尤其喜欢一些游记,大约是因为她没怎么看过外面的天地。
念着念着,阮笑yin睡着了,和衣倒在塌上。
切玉抱起她,安放在软床上。
此刻,切玉终于可以休息了。
他却没有在阮笑yin床下脚踏上入睡,而是点了一起了一炉香。
阮笑yin睡眠不太好,因此点一些助眠的香是常有的事情。
随后,切玉做了一个大逆不道的行为,他脱鞋上了阮笑yin的床。
接下来他的动作更加冒犯,他居然把手伸进了阮笑yin的裙子。
此刻,平日凶悍的阮笑yin乖乖躺在床上,娇小的身子裹在纱衣之中,只有领口露出一点雪白的锁骨。
切玉摸到阮笑yin腿间, 摸到软嫩的花瓣。他熟稔地把手放在阮笑yin的Yin蒂上,毫不留情地开始用力揉捏。
睡中的阮笑yin轻声痛呼了一句:“……不要。”少女的声音娇软,明明是拒绝,却让人更想侵犯她,蹂躏她,让她求饶,让她哭泣,让她流泪,让她不堪承受地崩溃。
但是还不可以。
花瓣很快shi润起来,带来的快感使她小声软绵绵的哼叫着。
切玉其实比十四岁的阮笑yin两岁,他早已进入会梦遗的年纪。
而三年前他第一次梦遗,便是在梦中看见阮笑yin被他压在身下,哭泣,呻yin,眼泪流了满脸,好不可怜,可他却更兴奋,正想把阮笑yin好好地教训一顿,忽然被人弄醒。
他睁开眼,看见阮笑yin带着疑惑的脸:“这是什么?还会竖起来?”
她的脚正踩着他勃起的Yinjing。
阮笑yin曾经踩断过他的胫骨,曾经的Yin影是他陷入被踩断Yinjing的紧张之中。
阮笑yin还在问他,他的Yinjing为什么会这么硬,甚至用脚不轻不重地踩了两下。
然后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