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四川一个小山村里,父亲母亲都是踏踏实实的庄稼人。我们家庭虽然算不算很富裕,但在我们村庄还算过得去。我们总共兄妹3人,两个哥哥都比我大20几岁,据说我的我降临是因为爸爸妈妈太“轻敌”的结果。有我的时候,爸爸妈妈都40好几的年纪了,他们以为在那个年龄都不会再有问题,所以就放松了“安全意识”,爸妈欢畅的同时,将我带到了人间。现在我仅比大哥的闺女我的侄女大了5岁。
两个哥哥对我很好,从来不让我在家做什么,就是在学校收到谁的欺负了,我俩哥哥也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内赶到现场给我出气。
渐渐的,我也长大成人。随着年龄的增长,也算是相貌姣好,落落大方,我家的邻居都说我是出水芙蓉。
高中毕业后,正赶上我们县招女兵,爸爸为了让我出人头地,特意通过我在县城的表哥托关系给我报了名。当时我对女兵那身英姿飒爽的绿军装很是向往,心中充满了神秘感和好奇心。
9月16号,我满怀着饱满的热情和抱负在哥哥的陪同下,走了30多里路去县武装部体检。
结果是在一所教师进修学校进行的体检。我哥哥当然不能进去了,只能在学校外面傻傻的等着。
我们一群待检的女孩排着队被领进了一个大筒子房,估计是学校的回趟腾出来的。里面有几张桌子,桌子上放了一些血压表听诊器之类的。门口和里面站着坐着的有十多个穿着军装的男男女女,当时看着他们那真是好威武。
我们挨个量过血压后被一个肩上扛着三星的男军官领到几张席子跟前指着席子说:“把衣服脱掉!”
我们十多个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把外衣外裤都脱了。那个男军官又说:“让你们脱衣服没听到吗?全部脱光!”
我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我看看身旁的姐妹们,有的已经怯怯的脱掉了身上的毛衣和秋裤,这时候过来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军医,态度较为温和:“大家把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脱掉,包括文胸、内裤和袜子,等会我们开始下一个项目的体检。”
我们几个谁也不说话,默默的脱光了身上的所有,一个个的一手捂着胸部,一手捂着Yin部,等待着军医大人的检验。
一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的帅气男军医喊道:“赵华!”我愣了一下,看看身边没有人应声。
“赵华!谁是赵华?到这边来!”我心想:这是喊我的了?我怯怯的应道:“到。”在没进来之前我们已经简单的训练过了,喊到谁的名字,必须喊“到!”。
男军医瞟了瞟我,说:“过来,到这边来检查!”
我的天,难道你亲自为我检查吗?这……这也太难为情了吧!但是看到男军医面无表情的模样,是那么的庄严威慑,我的心中有种莫名的焦虑和恐惧。
我用胳膊揽着胸部,一只手护着Yin部扭扭捏捏的走到他的跟前。他让我站在一个带长度刻度的体重秤上站直,给另一位医生说:“1米63,45公斤”,又对我说:“去吧,但那边进行下一项检查。”
这个男军医还算是比较和气地对我说:“把手拿开吧,我要检查一下胸部。”
我紧咬着下唇,松开了左臂。他戴好听诊器,将圆圆的另一头放在我的胸口,慢慢向ru峰移动,嘴里念叨着:“不要害怕,也别紧张,要放松…放松……这是常规检查,男女都要过这一关的……”
我心想我一个黄花大姑娘家,我爸爸也早就没有这样看过我了,却一丝不挂的在你面前,任你欣赏任你摆弄,我能不紧张吗?
他让我转过身去,连背部也听了一遍。然后就是从上到下一点一点的看,一块一块的摸:让我张开嘴不知道看的什么,然后扬起胳膊,在我的胳肢窝里捞摸了一把,放到他的鼻子上嗅了嗅,点点头没说什么,后来才知道这是检查有没有狐臭,有狐臭的人是不能入伍的。接着便是在我的ru房上摸摸、按按、捏捏,把我的ru头都给弄的挺起来了,羞死人了。
最后让我躺在一张简易的木板床上,弯下腰拨开我的Yin毛,我也不敢低头看,只感觉痒痒的,感觉Yin部那一片rou甚至全身都在绷紧。然后在我的耻骨附近狠劲的往上抠,甚至是有些发疼。
更过分的是竟然掰开我的隐唇,我既紧张又害怕。长这么大,连我自己都没有这样掰过我的隐唇,最后他的手指竟然滑落到我的Yin蒂上用指肚摁了摁,又揉了几下。我一个激灵,忙伸手像捂住Yin部,却被他拨开了,好像自言自语地说了句:“Yin毛蛮多的……”最后让我翻过来,用力掰开我的肛门,说是检查一下有没有痔疮,差点没把我的屁给掰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好不容易检查完了,还不让穿衣服,等这一二十个姑娘全部检查完毕后,又一起在屋里半蹲着蹦了很远……全部体检结束后,我们一群女孩谁也不说话,迅速穿好衣服,飞也似的跑出了筒子房,哥哥早已在外面等的焦急,看到我出来,忙迎了过来,关切的问:“小妹:检查的顺利不?有什么问题没有?”
我没好气的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