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应该在这里,这浪费了您与生俱来的渣男天赋!】被揍过一顿的系统球Yin阳怪气的赞美道。
楚辞生不理它,毕竟揍过的球球总得给球发泄的道路吧
“好奇怪,沈夺玉今天竟然不在。”楚辞生适时转移了话题,不过这也是他疑惑的地方。按照帝王那种疯子性格,哪怕自己要因为蛊虫和南宫净被迫交欢情缠,那样的小疯子也应该在某处Yin翳着脸,红着眼睛窥视才对。
没看见沈夺玉,他反而有一点不习惯了。
【哇哦,刚下了心爱人的床,现在又惦记上别的男人了?】系统球是个老Yin阳球了。
“这和我喜欢南宫净有什么关系?”渣而不自知的温柔公子怔了一下,反问道。
我有愧于他,因心内之蛊而爱慕他,因而见着了南宫净我便欢喜,想日日与他欢好。
但是他对我…
楚辞生看得清楚,皎月的公子那羞涩隐忍的皮囊下,是分明存着利用与恶意的心。
但那有什么关系呢?楚辞生唇角轻挑,一派温柔怜惜。
毕竟“楚辞生”就该那么爱南宫净。
系统球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然后又想了想,楚辞生何时又是正常人了呢?还没等系统球将新得的消息告诉楚辞生,方才还将质子Cao得娇嫩子宫被玩成Jingye袋子的楚辞生,此时已然摇摇欲坠。他表情微变,素白的手指攥着雕花木栏开始轻咳起来,直到男人浓密的睫毛尖儿都坠着一颗晶莹的泪珠,他才略微急促的喘息着,平复呼吸。
掩唇的手帕取下,瘦弱纤细的病弱公子那苍白的唇瓣上多了一抹刺眼的艳色。
点点红梅绽放在巾帕上,愈发触目惊心。
楚辞生捏着白巾的手微微颤抖。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
“……”
就真…要搞黄色不要命了是吧。
楚辞生镇定的细细擦拭过唇瓣上的血渍,然后将红梅白雪的巾帕点在炭盆上,看着那耻辱的象征彻底化为灰烬才松了一口气。
但不会有其他人发现,不代表没东西看见。
比如脑子里的这颗球。
现在系统正在楚辞生脑子里疯狂大笑,如果它不是一颗球,而是人的话,肯定以头抢地,笑的死去活来。
楚辞生方才还大佬疯批病态的姿态,现在却羞耻得红了耳尖。
“对了,你之前要告诉我什么?”楚辞生开始转移话题。
系统也正经起来了。
【沈夺玉心爱的筠儿要回京了。】
楚辞生面无表情的垂下眼睫道:“原来如此吗…知道了。”方才因为一阵咳嗽颤在他羽睫上的水珠,悄然坠落,在地上徒然绽出小小的暗色水花。
在自己的宫室中,南宫净拒了想要上前扶住他的侍从,在最熟悉贴身的人面前,他不吝惜在其面前展示最真实的自己。
质子嗓音冷漠疲倦:“你替我把从梁国带来的白玉匣子里,二号格的药拿过来。”
侍从陡然睁大了眼睛,作为贴身之人,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可要将白丸一并取出?”侍从嗓音有些颤抖。
南宫净转眼瞧着他,墨色的瞳仁一派冰凉:“白丸?我以为那种无用的东西早该扔了。”
小小的一粒红色的药丸被放置在玉碗中呈上来,南宫净却没管,反而挥退了所有人。只留他一人的时候,美人质子才解开亵裤,褪至膝弯上,他冷淡的看着自己双腿间泥泞的Jingye,有的已然干涸,有的是一路上控制不住从被cao得夹不紧的嫩逼中滑落的,现在依然粘腻、稠热。
像是他曾放荡出卖身体,用那可笑谄媚的地方承欢的证据。
南宫净的眼神厌恶冰冷,他侧过头不再看自己一片狼藉的下身。南宫净半倚在锦缎上,腰身弓起,修长白嫩的大腿分开,那yIn荡的女逼现在还在饥渴翕合,一点点排出混杂着Jingye与yIn水的saoye,他一手掰开自己刚刚承受欢爱的地方,嫩逼蠕动得更欢畅了,紧接着又有丝缕白浊水ye淌出来,将身下弄得乱七八糟。
南宫净眼里的嫌恶愈发深重,他二指并拢,毫不留情的彻底没入那软热紧致的泥泞嫩逼。生理性的刺激让xuerou不自觉的绞紧手指,这样sao浪的表现让美人质子心中羞耻怨恨简直完全控制不住,对待自己娇嫩的嫩逼完全没有怜惜,残酷的一点点将没有完全被子宫吞吃的Jingye抠挖出来。
女逼因为二指的粗暴抠挖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完全没有之前被楚辞生戏谑把玩时的羞耻快意,但纵是如此对待,下面水儿也越流越狠,竟然将锦榻都打shi,沾上斑驳水ye。
这副身体…当真下贱得慌。
南宫净攥着那枚红丹,静静的凝视了一会,然后放于口中,吞了下去。
苦涩的感觉一路从喉舌划到小腹,藏在小腹当中的那多余器官也隐隐作痛起来。南宫净将全身浸没于侍从早就准备好的温水当中,小腹的疼痛让他不住蜷缩,美人猛然扎进水里,温水包裹住鼻喉,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