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沈夺玉张着腿,乖乖的把自己的Yin唇分拨开,将那吐露情ye的微肿女xue奉到男人面前。
因为之前的Cao干,腿间yIn花已然红肿sao媚,凝露将他自己的手指打shi得shi漉漉的,肥厚粘腻的蚌rou被主人分开,小小的一颗花蒂硬如小豆,便颤巍巍暴露在空气中,那是一份本该与帝王格格不入的妖媚yIn荡情态。
楚辞生对此美景却无动于衷,他伸手爱怜的拂去沈夺玉额上散乱的墨发,微凉的指腹轻触到不安颤抖的睫羽。
“陛下——”楚辞生低低唤了句,“何必如此委曲求全…”
青年唇角微勾,哪怕周身衣衫散乱狼狈,却依旧如霜雪初融,怜悯众生的温柔神明。
“莫要害怕,在姐姐不曾回来之前,我是不会走的。”男人温润带笑,轻轻哄着不安的君王。
楚辞生只以为帝王依旧是贪恋这份与自己胞姐相似的面容,佳人不在身侧,于是被镜中花月迷幻住了眼睛,借自己稍得一二分慰籍罢了。
他从不质疑沈夺玉爱楚筠儿。
毕竟如若不爱,哪又有九五至尊的君王吞下皇后逃婚的耻辱苦涩,让长相相似的自己来做这块遮羞布呢?
只是容貌疏朗如玉的公子没想到,这份爱能到如此地步——让帝王以yIn荡低贱的姿态,在床榻上分开自己最脆弱的yIn花,供人yIn玩取乐,只求自己这位不算合格的替身不要离开。
可是他本就不会离开。
说到底,整件事究根结底的错处全在于楚筠儿。沈夺玉哪怕要求偏激,惊世骇俗了些,也算给楚家放了条生路,不然出了如此大的岔子,哪能是替嫁个假皇后便能抵消得了的?
他是在替亲姐赎罪,自囚宫中,在楚筠儿还未被追回来时,楚辞生都会安分的带在凤栖宫里。
此是身为楚家子应当担负的责任所在。
如今自以为看透了一切的楚辞生只是觉得叹惋,这般叹息并非出自不甘或怨愤,因为楚辞生自始至终都有一颗玲珑心,温柔至极却也很难入的了那颗心脏。
他只是出自看客对于沈夺玉与楚筠儿这二人之间情谊的感叹,只是心中稍有不平,沈夺玉很符合话本里的痴情人模样,然而楚筠儿…她不配。
这般想法下,让楚辞生对着在他眼中,情陷泥沼的君王又更生几分怜惜,并非出于钦慕,而是看见袅袅荷青的纯粹欣赏。
这个男人的样子温柔极了。
明明话语里是与以往截然不同的轻柔,沈夺玉却心生慌乱。
他不想再听楚辞生那张嘴里还会说出来什么话,于是急急的将自己sao逼掰得更开,完全不曾意识自己这副模样有多么sao浪不堪,指尖都陷入了Yin户汁水丰沛的软rou里。
“你是不是不行…朕想看着你Cao我还不行吗…”明明之前在床榻上,再难堪情色的话沈夺玉也能轻易吐出来,然而以这般姿态主动诱惑时,他却期期艾艾羞耻极了。
楚辞生兀的了然笑了笑,或者说他的确被君王这副香艳销魂的rou体吸引了。楚辞生走上前去,温柔捧着沈夺玉丰盈的雪白tunrou在自己胯下厮磨。
“如此…那臣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楚辞生低低叹息了一语。
男人的鸡巴在娇嫩的xue口碾磨,滚烫的gui头重重碾压过怯生生的花蒂,那敏感的小豆传来阵阵电流般的刺激。他并没有急色插入,仅仅是揉着帝王比寻常人肥软白腻的屁股,偶尔伸手掐揉花蒂罢了,沈夺玉就已经尖叫着chao喷了一次。
之前更深的接触不是没有过,但帝王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楚辞生,只要想到这是男人第一次主动的玩弄他,甚至接下来还会插入自己软xue做更过分的事,单单是这个认知,便能让沈夺玉白玉般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心理上与来自娇嫩Yin户的刺激让他头皮发麻,终于完全瘫在床上,化作一捧春水,任人揉搓成男人想要的模样。
chao喷以后的软xue柔媚多情至极,沈夺玉掰开自己sao逼的手指已然无力垂在一侧,所以这一次是楚辞生自力更生,摁着君王虚软的大腿根,手指拨弄了几下shi热的xue口,便将性器抵上去。
沈夺玉“啊”地发出一声失神惊叫,与此同时,楚辞生便腰胯一挺,那漂亮却狰狞的鸡巴,在chao喷流下的花ye的润滑下,彻底捅开xue口,顺畅的入了君王娇嫩软xue中。
楚辞生动作很温和,但那软xue中密密麻麻的吮吸挤压的快感还是让他眼睛一红,他深吸了一口气,这一处无论是Cao过多少回,永远是如此销魂蚀骨。
若身下人真是个青楼美ji,尝过这口xue眼的滋味,就算自己一向不易动情,怕也忍不住赎回家养着,做个床榻上的娇宠吧?
这样的想法恶劣下流极了,楚辞生暗自唾弃自己情色异常的联想,却又忍不住继续浮想联翩。
不,自己不会流连青楼之处,那如若君王当真是出ji子,以他的容色,初夜定然价值千金,无数人争想奉上金银珠宝,只求能Cao一Cao花魁流汁的美xue。
这般活色生香的美人,老鸨必定待价而沽,若要赎身的价钱必然是天价,寻常人是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