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人高的笼子里,蜷缩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美人。她肌肤赛雪,白皙无暇,如同尚好的白瓷一般白皙剔透,唯有泛红的routun破坏了这份完整。
她容颜绝美,五官Jing致,巴掌大的小脸上,泛着不正常的chao红,她不住地喘息,似是很是难受。下身穿着丁字裤型的贞Cao裤,包裹住夹着振动按摩棒的花xue。振动按摩棒断断续续工作了七八个小时,还在勤奋地捣弄着敏感的rou嫩花壁,却始终不给她个痛快,一到临界点就会释放电流抑制高chao。
时针指向六点,傅云歌勉强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揉揉困倦的眼睛,推开铁门,撅着屁股,从笼子里爬了出来。她每挪一步,按摩棒就会顶一下花心,不过是爬去盥洗室,就弄得她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双腿直打软。
盥洗室设有一个矮小的池子,供奴隶刷牙洗脸,傅云歌洗漱干净后,手脚并用地爬回卧室,这一路又是气喘吁吁,傅云歌几乎费劲了全力,才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床上。
尊贵俊美的家主安静地躺在床上,比起平日的他,少了些冷酷狠戾,多了份恬静温和。后xue的疼痛酸软提醒着她昨晚的疯狂,想到自己像软团子一样被主人摆成各种姿势Cao弄,她就不自觉地红了脸。
她爬到男人肌rou紧实的大腿上,糯米白的牙齿叼住内裤边缘往下一拉,狰狞可怖的巨刃啪地一下弹了出来,扇在了白皙的脸蛋上,留下一道绯红。
她伸出嫩红的小舌,像舔棒棒糖一样,从头舔到尾,仔仔细细地舔弄,然后张大了嘴含住巨棒,过于巨大的性器几乎要撕裂朱红的唇瓣,猛然顶入窄小的喉管。
在傅云歌爬上床的那一刻君桓就已经醒了过来,他阂着眼慵懒地躺在床上,享受着小奴隶的殷勤侍奉。
傅云歌撅着屁股模仿性交的动作吞吐温热的巨刃,每一次都顶得极深,她止不住地生理性的恶心,连眼泪都流了出来,然而,经历了长久的调教,她早已把伺候好主人,让主人舒服当成她人生的第一要务,自虐般地让巨刃反复碾压脆弱的咽喉,似是对自己的痛苦毫无感觉。
伴随一声性感的低yin,她被迫大口大口吞下一大泡浓Jing,呛得她直咳嗽,一边咳一边咽,牙齿不小心磕到了rou刃。
君桓骤然睁开如寒潭一般冰冷彻骨的眼眸,手急眼快地捏住奴隶的下巴,解救出差点被咬伤的巨刃。
啪。火辣辣的耳光甩在了奴隶的脸上。
“贱奴错了,贱奴该死。”
傅云歌慌张极了,捂都不敢捂自己脸一下,几乎是滚一样地摔在了地上,跪地磕头请罪。
伤害主人是不能被轻易原谅的大错,按照哪犯错罚哪里的规矩,最轻也得挨一顿耳光。
皮质手拍落在白皙的脸蛋上,只一下就肿了起来。
“一、贱奴谢主人责罚sao嘴。”
傅云歌疼得眼泪流了出来,却不敢躲避,也不敢大喊大叫惹得主人不快,她仰着Jing致的脸蛋,迎接着一下又一下的抽打。
啪。
“二、贱奴谢主人抽打sao嘴。”
啪
“三、贱奴感谢主人责打没用的sao嘴。”
……
君桓下手极狠,不过十下,便抽破了傅云歌嘴角,有一缕红丝顺着下巴淌下。
傅云歌挨完了打,一向温顺的性子使她不会对主人的责罚有任何的怨言,她抽泣了几声后,便双手托起主人白皙的脚掌放在自己的膝盖,为其穿上西装裤。
然后,她从容地站起身来,服饰主人穿上丝质衬衫和外套。按照规矩,傅云歌身为奴隶,是不可以用双脚站立或行走,但主人一向不喜侍女近身,傅云歌也只能担起这项任务。
美貌艳丽的女奴安静地跪在地上,因下身含着振动按摩棒,浑圆挺翘的红艳routun一抖一抖的,十分诱人可爱。
男人光裸的大脚贴在女奴被贞Cao裤包裹的花xue上,不轻不重地踩了一下,满意地听到女人难耐的喘息。
“摘了吧。”
“贱奴谢主人。”
解下贞Cao裤,傅云歌转过身,把含着按摩棒的rouxue展示给主人看。
因着不能高chao,她忍着即将喷发的欲望,小心翼翼地把按摩棒一寸一寸地拽了出来,yIn水淅淅沥沥地滴落了一地。
花xue被roujing进入,比起痛苦来说奴隶感受得更多的是快乐,所以家主很少用奴隶的花xue,大多时间会用奴隶的后xue和嘴巴来解决,花xue这处经常会被各种yIn具占有。
穿戴整齐的君桓走进了盥洗室,傅云歌随后从架子上取下一块轻薄的竹板叼在嘴里,四肢着地,如母狗一般摇着屁股爬到盥洗室的门口。
虽然是为了侍奉主人才违背的规矩,但规矩就是规矩,既然用脚站立了,犯错的脚掌就得挨打。
摆出手掌和膝盖着地,双腿弯曲,脚掌并拢朝上的姿势,然后把竹板放在脚掌上面。这是脚掌受罚的标准姿势,由于这个姿势只有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极难维持,不一会儿手臂便酸痛了起来,幸而,主人洗漱的时间并不太久,她一动不动地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