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舒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子宫中破体而出。
那东西沉甸甸的,不断地摩擦着他敏感多汁的子宫口,把宫口的软rou撑得酸胀又满足。软rou微微向外面垂着,几乎要包裹不住如此沉重又巨大的东西了,只好张开一条小缝,吐出一股又一股yIn水来。
这给了程舒一种错觉——他正在被子宫里的宝宝cao弄的错觉。
而子宫的另一侧,左寒城正在用Yinjing狠狠地撞击着程舒,把程舒那即将生产的Yin道cao软、cao烂,变成松软又shi润的样子。不知是在为了迎接孩子的降生,还是单纯地满足程舒的此时难言的yIn秽欲望。
“停下……不要……我的子宫要被cao坏了……”
程舒跪趴在床单上,挺翘又有弹性的屁股被冲撞出了层层叠叠tun浪,本就肿起的Yin唇向外翻着,吮吸包裹着左寒城的Yinjing,并吐出绵绵的、因大力交合而产生的白沫。
无论是里面还是外面,程舒第一次感觉到他被侵略、被占有得如此彻底。
“嗯啊……轻一点……老公……我不想生了……”
程舒太害怕了,忍不住向着身上的男人求饶,换来的却是男人更加凶狠的冲刺和撞击。
肚子里的东西太沉了,压得程舒直不起腰来。程舒的四肢酸软无力,手指攥紧了床单。他想反抗,他想逃走,可他根本无路可逃。
快感如海浪一般向程舒席卷而来,程舒一边掉眼泪,一边迷迷糊糊地想,他会死掉的,一定会因为生孩子而死掉的……
与浑身赤裸、狼狈不堪的程舒相比,左寒城的衣服却是穿得整整齐齐,平整的衬衫上甚至见不到丝毫的褶皱。
只有Yinjing被他从裤子里面掏了出来,然后,动作凶狠地向着程舒发红的屁股里撞去。
左寒城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程舒。过了片刻,他俯下身子,用手掌轻轻托了托程舒那几乎要碰到床单了的孕肚,说:“你还是太紧了,你需要放松。”
他的语气平静无波,似乎真的像一位正在替程舒接生的医生一般,站在医学的角度,用公平、公正的态度评价程舒的子宫和rouxue。
他游刃有余地一边揉弄程舒白皙光滑的小腹,一边挺着Yinjing,用力cao弄程舒。每一次cao弄,都要把Yinjing从紧窄shi热的小xue里拔出来,然后在狠狠地撞进Yin道最深处,把狭窄的子宫口撞得分开更大的空隙。
程舒小腹处的皮肤因为怀孕而被撑的极薄,白皙得几乎透明的皮肤下可以轻易地看到淡青色的血管。因此,程舒的小腹变得比往常敏感了许多。
随着左寒城的揉弄触碰,程舒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在一点一点地向着子宫外移动,那东西又圆,又硬,给酸软不堪的宫口施加更大的压力,让宫口张开更大的宽度,吐露出更多yIn荡的汁ye。
程舒的身体一颤,已经射过的Yinjing被孕肚压迫、挤弄,再一次挺立起来。
指尖死死地抓住床单,程舒的眼睫上沾满了水意,哭着哀求左寒城:“老公……我真的不行了……你出去……”
左寒城当然不会放过程舒。
程舒的宫口已经打开了,那么接下来——
左寒城掰开了程舒的屁股,用他那巨大的Yinjing和gui头碾过了程舒的每一个敏感点,加快了抽插速度。
睾丸击打着程舒那发红的tun瓣,发出了响亮的“啪啪啪”声。
毫无疑问,程舒即将生出他的孩子这个事实,前所未有地激发出了左寒城的性欲。
漂亮又羞涩的小美人安安静静地趴在床上,乖乖抬起tun部,接受他的侵犯、接受他的Jingye,接受他所有的一切施虐欲和占有欲,这一切都让左寒城感到满足和兴奋。
shi滑的xuerou层层包裹着左寒城的性器,无论左寒城cao弄到了什么位置,xuerou都会绞住他的性器细细嘬弄吮吸,讨好这根狰狞残暴的巨大Yinjing。
终于,左寒城cao到了程舒小xue的最深处。
gui头与程舒子宫内略显坚硬的蛋壳轻轻相碰,左寒城也不在忍耐,直接射出一大股Jingye。
灼热的Jingye洗刷着程舒的子宫和xuerou,程舒一边颤抖着,一边到达了高chao,yIn水如失禁一般地向外流。
同时,程舒感觉到他的子宫口被撑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他一边哭,一边喊道:“出来了……我要生出来了……”
程舒的眼睫沾满了泪水,颤抖个不停。
大量的yIn水混杂着左寒城的Jingye,像瀑布一样地从xue口溅落到床单上,成为了生产时的最佳润滑剂。
最粗、最大的头部出来了,剩下的一半,也就出来得顺理成章。
程舒的Yin道不断抽搐着,嘬弄着,尽力地拉伸着自己的软rou,试图将这庞大的异物排到外面。
异物出来的时候,狠狠地碾过了程舒的小小的Yin蒂。
程舒再一次到达了高chao,他的肚子疯狂收缩,身体像是抽了筋一样不停地摆动,如桃花一般的浅粉色的唇被牙齿咬成了深红色。
绝顶的快感让程舒的意识逐渐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