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对不对?”
穆飞星只得翻身下来,在谢春chao期待的目光下,站在离金笼一尺远的地方,默默注视着困顿在笼中的月光。
“真好,”谢春chao松了口气。他的身体还被情chao牵动,泛着不自然的chao红,声音也是chao吹后的暗哑:“臣挨这顿打..就是为了哄陛下高兴,若陛下去了别处,臣当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穆飞星的嘴角不自觉一扬,声音却依旧冷漠:“皇后要弄清楚,是你自己要请罪,干朕何事?”
谢春chao软软靠着笼壁,月光下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他:“可...可陛下就是在恼臣啊。”
穆飞星:“......”
好一记直球!
他又气又笑,索性转身便走,可没走出两步,衣摆却被死死拉住——谢春chao竟使内力挣开了金环,拖着伤痕累累的双足,伸手透过栏杆中的缝隙,费力的揪紧了一片衣角。
“别走...”他这两日哭的太多,一言一语都还带着小小的鼻音,显得又是娇憨,又是可怜:“陛下....臣当真不知如何,才能叫陛下消气了。”
“消气?”穆飞星甩了两下,竟未甩掉,只得回过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皇后可知朕为何要生气。”
谢春chao思索许久,垂下发红的杏眼,慢慢松开手;“臣...不知。”
“你不知,朕又何谈气或不气。”
这话简直有些无理取闹了,谢春chao又不通风月,根本想不出那些小情人间闹别扭时的甜言蜜语,只得无措地看着笼前的帝王,久久无言。
穆飞星早知他不解,他垂头看着那双茫然的星眸,有些怜悯的问:“朕也想问皇后一个问题——皇后既觉得自己无错,又何必自请责罚?”
这问题的答案早在心中有了二十多年,谢春chao不假思索便道:“为臣的最大的规矩便是忠君爱国,臣若不能叫君主顺心,又有何忠心可言?”
“这便是了,”穆飞星缓缓问:“皇后为臣的本事学的到好,可朕要一个臣子来哄朕做什么?前朝的言官变着法的夸来夸去,还不够朕听么。”
“臣妾臣妾,你是朕的臣子,也是朕的妻妾,可惜皇后长了这一副娇软皮囊,却只晓得为臣的规矩,为妻之道半点不通,即便挨打千次百次,又怎么能讨朕的欢心?”
“....”
对谢春chao来说,这话委实太过晦涩难明,大族人家的妻子不也都以将后院治理的和顺,不叫家主烦心为己任?先皇后不也时时劝谏先帝,温言软语哄先帝消解?为何自己这般,便是愧为人妻了?
穆飞星又叹了一口气,却听见谢春chao轻轻叫住他。
“臣是不懂,但臣可以学。”月光下,那人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少年般的诚挚与热切:“陛下愿意教臣的,对么?”
...明明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这人怎么还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人?又坦荡又明亮,没有一点点杂尘。穆飞星本想叫他好好长长教训,可今夜实在太温柔了,月色如珪,风儿轻轻,他竟仿佛也要被这月光晕染了,隔了半天才闷声道:“...看你表现。”
第二日一早,穆飞星是叫一阵细碎的哭声叫醒的。
寻声往楼下一看,谢春chao果真在做早课——没有君主的命令,管教嬷嬷们不敢将他从笼中放出来,只好隔着栏杆将玉势递进去,叫他自己掰开屁股吞进去。孙嬷嬷昨日被教训了一次,今天也不敢再对谢春chao留情,连玉势也粗了一号。谢春chao颤巍巍张着腿,葱白的指节分开粉嫩的花xue,费力的将玉势捅进微张的xue口。他对自己这处娇嫩敏感的所在也并不容情,即便被撑的又哭又叫,下手却又快又狠,那张小嘴才刚一张一合吃下柱头,就一刻不停的将那柱身顶往深处。所幸他昨夜春情涌动了一晚上,xue口又软又润,直到今早还滴着蜜ye,倒是没吃多大苦头就将那根yIn具吞了个干净。
小xue是没遭多大的罪,但吞吃玉势时带起的情chao却让他那根几乎挺了一夜的玉jing又涨大了几分。这处可怜兮兮的被绑了一夜,后头的yInxue都喷chao了好几次,它却一直没能纾解,此刻已经肿成了不自然的紫红色,jing头也涨大着不停跳动。谢春chao靠在软垫上难耐的喘息了好一会儿,却丝毫没有碰一碰它的意思。
穆飞星看得直皱眉——这双手昨夜拽着自己的时候不还有力气的很,怎么此刻解一块绵软的绸带到不知道动了?这群奴才也是,没有半点眼色,主子脑子不好使,他们也没长眼睛不成?!
他昨夜被谢春chao那一句话搞得难以安眠,今日又被早早吵醒,本就有些气不顺,见谢春chao这般,更觉得烦躁的很,沉着脸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众人连忙下跪请安,都叫他一记眼刀吓的不敢再出声,孙嬷嬷察言观色,赶紧用钥匙打开笼门,带着一众侍婢出去了。
谢春chao双脚还肿着,不能碰地。穆飞星便直接半抱着人抗在肩上,拖着屁股抱上二楼,一手扫去书桌上的陈杂,粗暴的将人丢到桌上。又抓着美人的腰肢向上一送,叫他上半个身子都压到桌上,饱满的ru房紧紧贴上微凉的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