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chao换上内侍服饰,戴上遮脸的冠帽,一路随着穆飞星走进御书房内,恭恭敬敬站在龙椅后面。穆飞星见他仍笔挺端正,行动如常,凑到他耳边笑道:“朕就说皇后这张yInxue吃的下,皇后还不信,朕到瞧皇后适应的很嘛。”
谢春chao正咬牙忍着xue中的胀痛,闻言无奈苦笑:“陛下快别戏弄臣了,且将大臣们请进来吧。”
他一路面色自若,腿间却早已遭了秧。今早穆飞星不顾他的挣扎,硬是又往他xue中塞了一枚青豆大小的缅铃,刚刚卡在xue口的位置。他此前光含着那根玉柱,便要歇上许久才能起身,如今又多了一个,直撑的他捂着小腹倒在榻上呻yin了一刻钟。若非穆飞星见他迟迟动弹不得直接将他抱上轿撵,林生等人不知又得等多少时间。
按着皇后的规矩,他在轿上合该坐的端正威仪,但他一坐下,那玉柱便被压的几乎要顶进他宫口里去,轿子颠簸一下,柱身就要往里面顶上一下,只压得子宫口那张小嘴喷出不少水来。别说保持仪态,单单坐下就成了一桩难事,还是穆飞星将他半抱着斜靠在软垫上,才能安稳着到了御书房。
待下了地,那枚缅铃便随着双腿行进,一下又一下的磨起了xue口。若那铃铛安安稳稳待着倒也好,可偏偏它如有生命般,时不时还会滚上一滚,每滚一次,铃铛上凸起的繁杂花纹便要压着酸胀的内壁碾压一番,直碾得小xue又疼又痒,流水不断。偏谢春chao还不知它何时静止,何时滚动,他担忧自己会因着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叫出声来,便只能时刻提心调胆,提防这一枚小小的yIn具,即便面上淡定,心中也早就苦不堪言了。
林生等人早在偏殿等候,听召进来,见帝王竟不似前连天般Yin着脸,反而满目笑意,连室内接连几日Yin沉沉的压迫感都消去不少,虽不知为何,但都松了一口气。叩拜之后禀告近日灾情。
虫灾闹得人心惶惶,不光除虫,防虫一事竟也步履维艰,有些地方村民不但不敢除虫,反而觉得虫害乃是上天降罪,甚至还给蝗虫立了寺庙,供奉上鸡鸭猪羊,祈求能让‘蝗仙’吃饱喝足,不再打农田的主意。
毛思成稳重,去蝗一事也一贯主张循序渐进,听闻此事叹道大灾当头,百姓此举虽然愚昧,倒也情有可原,不宜重罚。林生却哼笑一声,道毛大人慈悲,但愚民却未必能感动于大人的菩萨心肠,大灾临头,依臣看倒是不如叫州府诱以钱财,奖给那些敢捉虫砸庙的人,叫他们自起争端,也好过轻飘飘揭过。
他这话说的夹枪带棒,饶是毛思成是个温雅儒生,也忍不住回敬道林大人此法过于尖刻有伤人和。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季叙府夹在中间,老神在在,不时附和几句“林大人此言不虚”“毛大人说得有理”云云。
毛林二人都是学富五车之人,即便围着除虫一事争的不可开交,也引经据典,谈吐颇为有趣。谢春chao垂着头,在椅后听得饶有兴致——季叙府是从前王府时便跟随在穆飞星身边的谋士;林生是今年的新科翘楚,从小在豫州长大,对当地情形颇为了解;毛思成则是当朝宰辅,两朝重臣林相的门生,年纪轻轻,行事却很有章法。他虽不Jing通官场尔虞我诈,但也瞧出穆飞星安排这三个人过来别有用意。
穆飞星听了半晌,心中已有了主意,他早知这二人不对付,更乐意见得他们相持不下,不愿落了下风的样子,也不出言阻止。见谢春chao站在身后,夫子庙学生认真听讲似的专心致志,更觉得十分有趣,吩咐道:“过来研磨。”
谢春chao正听的专心,又不大熟悉自己这个“新身份”,一时没反应过来,穆飞星颇有耐心的又叫了两遍,才察觉过来。还在争执的两人见了这一出,倒也不好意思再吵了,齐刷刷向着谢春chao看过来。谢春chao素来待下宽仁,哪知道在宫中内侍在君主这一个疏忽就要掉脑袋,淡定的走过去研磨。一旁的季礼已是冷汗直冒,不能捅破谢春chao身份,只好无奈的主动上来认了这个黑锅:“这个奴才他初入宫不久,行事不够机灵。是臣管教不周,竟叫他来伺候陛下,还望陛下赎罪。”
他这样说,谢春chao只得叹了口气,也跪了下来。这一跪,那玉柱便钻的更深了,死死抵住宫颈,似乎要顶进去才罢休。谢春chao疼的腿脚都软了,硬忍着跪稳了,那缅铃却又不安分的动了起来,硬是把他逼出了几滴泪来。穆飞星见他眼尾嫣红,身形微颤,哪有不明白的道理,一手在桌下扶住他的肩帮他跪稳了,才慢悠悠问道:“季总管说你欠管教,你觉得呢?”
谢春chao死压着喉间呼之欲出的呻yin,极力镇定道:“奴才...奴才以后定会好好学规矩。”
“且回去学吧,”穆飞星虽乐得见他这副含泪娇喘的样子,却不愿让别人多看,拍拍他的脸叫他起来:“先过来给朕研磨。”
施然处置了谢春chao,才对着林生毛思成笑道:“朕听着到有趣,两位爱卿怎么不说了?”
经过这么一出,哪还再争执的起来。他俩都当穆飞星那句“学学规矩”是暗指他们御前失仪,纷纷跪下告罪。毛思成规规矩矩,林生却还是面有不甘。穆飞星见了,接过谢春chao递来的狼毫,悠然在纸上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