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幸幸简直感动:“既然周老板这么耿直,那我也给个承诺,今后风氏旗下的所有店面,都给你免单!”
周砚笑了笑,摇头:“哪能要你破费?”
“这话可就见外了。”风幸幸一踩油门,“坐稳了,今晚我保证让周老板喝个畅快!”
跑车甩下一串尾气,高调远去。
停在REDBARA外一辆暗色的轿车里,霍从淮摇下车窗,表情复杂地点了一支烟。
在奔波了足足一个星期却筹不够亏欠的资金后,他走投无路,只好厚着脸皮来找周砚帮忙,正纠结着待会儿进去要怎么开口,结果就看到了刚才那一幕。
风幸幸和周砚……
他们现在……是在交往吗?
说不清此刻什么心情。
反正不是甩掉麻烦的轻松,更谈不上愉悦。
他沉默地抽着烟。
眼前一遍遍浮现分手后风幸幸冷漠的脸孔,之前他以为是她为了掩饰难过装出来的,但现在,他有点不确定了……
甚至,他开始纠结起一个荒唐的问题来——
风幸幸到底…有没有爱过他?
第26章 下次还能不能约你?就我们两……
车驶上高架。
穿行间,霓虹在脚底闪烁,像流动的星河。
“下了高架前面点就是了。”风幸幸对副驾驶的人说,“是我最常光顾的酒吧,南城最有名的调酒师都在那儿。”
“Drown?”周砚立刻猜到。
风幸幸点头:“就是Drown。”
周砚不否认,这位同行确实是南城顶尖,不怪风幸幸喜欢,只是——“前段时间怎么想着来我那儿了?是Drown的酒喝腻了,想换换口味?”
“倒不是。”风幸幸耸肩,有些难为情地告诉他,“说来好笑,就…我跟Drown的老板吵架来着……”
周砚愣了愣:“Drown的老板我也认识,你们怎么会吵架?”
“不是他,他只是拿了股份的负责人,我说的是上面的大老板。”风幸幸解释。
周砚回忆着:“我记得Drown好像是风雪集团旗下的?”
“嗯,没错。”
周砚忙问:“你跟风雪集团的所有者认识?你怎么会跟那位吵架?他有没有为难你?”
“不会不会,老相识了。”见他担心,风幸幸连连摆手,“我跟唐盈还吵架呢!更何况是他……”
听她熟稔的语气,周砚越发好奇。
风雪集团的创始人被商界捧上神坛,圈内想结识的人数不胜数,可惜有资格的人太少,那位又过于神秘,以至于目前见过那位的人屈指可数,不过但凡见过的,无一不感叹一句“后生可畏”。
他在脑中盘点了一下风幸幸身边与她年龄相当的人,和她关系比唐盈还熟的,就只有薄应雪了。
风雪集团的创始人是薄应雪?
这一念头刚冒出来,立刻被他打消。
且不论薄应雪的残疾是什么时候治好的,当年薄家发生车祸事真,留给他的家产也被亲戚瓜分,圈内人都说他全靠风幸幸苟活,就算这说法过于夸张,但也足以证明他翻身的可能性很低,况且还是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成为超越原薄氏的翘楚,根本不现实。
他还想问,风幸幸的手机响了,打断两人对话。
风幸幸看了眼来电显示,还真是说曹Cao曹Cao到,她冲周砚抱歉笑笑,接起了电话。
“我听公司的人说你下班了。”那头传来薄应雪的声音。
“啊,是。”
“怎么不打电话给我?”薄应雪问,“我好来接你。”
风幸幸如实作答:“临时跟朋友约了见面,没来得及跟你说,你呢?下班了?记得好好吃饭,晚上我给你带夜宵。”
对方却没答,敏锐地揪着她字眼:“朋友?”
“是啊,朋友。”风幸幸看了眼周砚,虽然她不介意周砚是霍从淮的发小,但薄应雪会介意,便没有多说,含糊了一句,借口红灯转绿匆匆挂断了电话。
摘下耳机,风幸幸弱不可察地舒了口气。
察觉周砚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她解释:“应雪的电话,这小子查岗呢!”
周砚垂眸:“你们感情真好。”
“能不好吗?”风幸幸搭着方向盘往高架桥下开,嘴里感慨,“他是我留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周砚沉默了半晌,突然问:“只是亲人吗?”
风幸幸没听明白,扭头迷惑地看着他:“嗯?”
“我是说……”话到一半,周砚停了下来,现在他只是一个还未告白的追求者,有什么资格过问她的私事?怕招她厌,他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没什么……”
风幸幸奇怪地打量他片刻,见他没有要说下去的意思也就不再问,正巧车也下了高架,很快便瞧见Drown的招牌。
“到了!”风幸幸把车停在酒吧门口,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