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完这番话之后沉着脸想,眼下却更不能伸进去查伤了。凤临指尖缩了缩想向后挣脱,谁知对方听她半天不说话,以为是她自恃身份羞于动手,干脆握着凤临的腕子闭了闭眼,把她的食指对准穴口直捅了进去。
绕是身为凤都贵族见识过不少大人女眷们亵玩男宠的方式,凤临也从未见过此处如此令人心惊的模样,只得不动声色地小心把药膏擦在上面,指尖按着慢慢让膏渗进去。
凤临脸色惊得发青,急昏了头怒斥道。
对方几乎是在她一触上后就自行收缩起来后穴,腰微微从软榻上抬起,小腹原本就凸显的肌肉更加紧绷,被插磨得红肿的穴口微微抖着张合,像是准备承受接下来异物的插入。
…还真是群卑劣粗人。
她清醒过来倒是显得无措起来。想了良久,才最终决定先查看一下男人勉强能看的后穴。少女从药盒中抽了提前备好的蝉丝手套戴上,她到底没怎么沾过污秽,对那种地方还是有点不适,另一方面也省的自己再把脏污沾进去。
这个数量…等她意识过来后呆在原地,看着对方已经停了手,同样僵在桌上,灰眸睁着没了动作。
谁知玄庚低着头手上暗自发力,她抽了几次都没拔出来,反而像是手指主动在对方后穴里用力抽插一般。后穴伤口迸裂,她带出来的半根手指上还沾着盈盈血丝,又被男人低头混着血水润滑,硬捅了进去。
玄庚静了片刻,沉默地躺好。凤临看男人终于勉强放松了些才拍拍他紧绷的大腿,让他再分开些。
“何事?”凤临的指尖还停在他被药膏揉得微微消肿的穴口,抬身去问。
凤临哪里想得到这人饿了几天都力气这么大,对自己的身子也毫不怜惜。她手指抵在肠肉里被包裹住时才明白过来这事,立时想要拔出。
“别动。”她没抬头,手下用力顿了顿道。
凤临此刻戴了手套,没有与玄庚体内的药人蛊相鸣合,不用控制蛊气后她神思更清醒了些,完全没受到他这种被调教后自发的习惯影响。
,奸淫虐杀流的血顺着河湾足足染红了九江。
凤临提了几口气缓缓,又瞟了眼他大腿内侧和胯上堆叠着的新伤旧伤,不知该先处理哪部分。
玄庚仍旧平静地躺在桌上,分着双腿任人窥探嘲讽,沉默得仿佛是已经习惯这种事了。
她看着他皱眉抿唇实在不像是没事的样子,抬了手,居高临下垂眸问,“我没有耐心,所以只问你最后一遍,究竟何事?”
凤临的脑子登时嗡的一响,被这句话怔得手僵在原地没了后续。
“哈……”
男人又往外分了分腿,她未查看时原本还想着探指进去看看穴道的伤势,此刻看着紧肿的后穴却犹豫了,只得先打圈揉着穴口慢慢帮他放松。
…也不知道这种迎合的习惯要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玄庚半垂的灰眸睫毛抖了抖,不知是想了些什么后,忽然抬手摸索着握住凤临手腕。凤临没反应过来,腕子直接被他用力握住带了去。
“我是在验伤,不是要肏你。”
他是当年随军的王室死卫。那女囚说的对,他该当如此。
片刻,玄庚才像是回神般低泄一口气,慢慢地把握着的五指松开,握回脚腕躺平在桌面上,抬眸望着房梁死了般什么声响也没有了。
她踉跄一下低头手心撑在桌上,看着男人把她的指尖重新抵上微张的穴口,面无表情地低低开口,“…插进来。”
他后穴里蚁爬似的痒得又痛又麻,性
“放肆!区区死囚,这房里到底谁是主子?我这是在验伤!”
“…!”
凤临头晕脑胀,看着男人丝毫没有潮水的后穴勉强听明白了。八成是之前有人肏干时见他没有反应,给他涂了刺激身子的邪性春药,保证男人日常都是一副随时可以渴求肏弄的姿态。
但她又想起这人是不能自己起欲的,一时也有些犯愁,心说自己不知要揉到什么时候。
玄庚见她没有动作,以为是她没有听懂,又低咳着解释了一遍,“咳……这里,不用扩张…上过药后就可以一直用。”
谁会在乎一个死囚有没有享受?肏起来爽就行了,最好还能哀哀求叫着,好激起又一番亵弄。
她耐着性子又轻揉了好一阵,一直随她意思安静躺好的玄庚忽然抬了抬胯,压着嗓子闷咳一声。
凤临弯腰站在玄庚胯间,指尖沾了些刚刚温好的药膏犹豫了几次,才终于把指尖触在他后穴上。
对方偏着脸摇了摇头,拷着链子的双手却忽然向下动了动,抓住脚腕把不知何时想要微合的腿强行扯开了些,不吭声了。
穴口外圈几乎被连番异物的捣入肏烂了,嫩肉微微外翻,被鞭打抽得红肿挤在一起。
凤临一顿话说完脑海空灵阵阵,下丹田的灵蛊在她惊惧之中居然和玄庚体内的什么东西鸣合起来,男人体内铺天盖地的各异蛊气在灵凰蛊的奔涌灵压下顷刻间被制服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