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微弱的声音带着沙哑,像是哭了一夜。
人已经没有了神智,只是身上难受,本能的求饶换不来怜惜,她开始明白好像没有人能帮得了她。
这些都要她受着。
颜止白食髓知味一般,心里明明带着抗拒的接近,但是碰到了人就不愿放开,他好像也变得和那些奴颜媚色的人一样,心中开始自我厌恶,手下的力道就带上了泄愤的味道。
帝姬的身体娇嫩敏感,越疼就越怕,里面的软rou搅得越紧,想要把里面的东西挤出去。
颜止白自小清心寡欲,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更加觉得这帝姬沉迷欲色,简直不可救药,动作越来越用力,像是故意惩罚,越是听到求饶声,就故意往里面冲的更用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颜止白才回过神,身下的帝姬已经没了声响。
长长的乌发散在火色牡丹的锦被上,衬得小帝姬肤色如雪,只是双眼紧紧闭着,狭长浓密的睫毛像是沉睡着的枯叶蝶翼,眉间蹙着,脸上泪痕明显,而且菱唇红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咬破了……
颜止白心里突然一凉,抬手轻轻拍了两下,只觉得温度烫人。
凰梧宫急召了御医,帝姬高烧不退,惊惶呓语不止,这件事情肯定是要上报给摄政王。
宸君到的时候,凰梧宫里跪了一地,为首的颜止白穿上了宫装,他知道他这是真的闯了祸,刚要请罪,宸君抬脚把跪在一边的花玖踹开了。
“怎么伺候的!”
花玖磕头不止的求饶,宸君不加理会上前坐在寝榻的边沿,等看清楚躺在里面的小帝姬眉头也动了下。
“殿下怎么样?”
御医膝行上前,对着宸君恭恭敬敬的开口。
“回宸君,殿下是被强行……”御医正说着听到摄政王轻咳了一声,神色急转着换了话锋,“是风……风寒了,需要静养一段时日。”
“殿下贵体抱恙,整个凰梧宫都要罚!”
花玖第一个被拖出去赏了板子,木柒跪直了腰背对着宸君开口。
“奴愿领罚,恳请宸君让奴先伺候小殿下。”
宸君伸手摸了下滚烫的额头,准许了木柒的恳请,颜止白这才认真的看了这个近侍一眼。
他今天算是见识到这位摄政王在整个王宫有多大的威力了,就算是长辈,进出帝姬的寝宫也能如此随意。
颜止白也被罚了,罚他回到自己的宫殿闭门思过,抄写经书为帝姬祈福。
帝姬病了许多天,整个人瘦了好大一圈,宫服裹在身上空空荡荡,往昔清透灵动的眸子里多了丝惶然。
人虽然醒了,但话却比以前少了许多。
花玖拖着伤也要跟着伺候着,这正是在小帝姬面前刷好感的时候,他只要不死都不会让木柒一个人得了所有好处。
宸君这两日过来探望的频繁,等到御医亲口说了无碍,整个凰梧宫才算是都松了口气。
跪在旁边的木柒被人拖了起来,帝姬回过神,虽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双手已经抓住了木柒的衣服。
“叔……叔父,饶了他吧。”
宸君垂着眼,狭长的眼睑上扬,还没说话,就带着股不容置喙的威压。
帝姬虽然害怕,但手依旧不愿意松开。
宸君扬起薄唇,笑意未达眼底,冷然的目光落在帝姬的身上。
“身为帝姬,为了个奴,三番五次的忤逆,这个奴真是好大的颜面!”
话尾已经带上了杀意,木柒当即扯开衣摆跪下请罪。
帝姬愣了下,脸色更白,像是又做出了极大的错事。
“宸君恕罪,请宸君看在木柒这些天不眠不休地照料殿下的份上饶了一命,奴愿意代替受罚。”
木柒咬着牙,不明白花玖为什么要这个时候跳出来,肯定不会是因为好心。
“都好大的胆子!”
宸君发了火,凰梧宫又是跪倒一片。
“既然你们都这么一心为主,那就统统拉出去……”
“皇叔,不要,求求您。”
帝姬说着也跪在了床榻上,没有束起的长发散了满身,白色的轻纱像是笼了一层轻飘飘的烟雾,仿佛随时都可能飞走。
宸君皱紧了眉,伸手把帝姬拉起来才算是感觉到这人确实太瘦了。
上次帝姬生了病,前朝肯定没人知道。
这次虽说比上次严重些,前朝就开始有大臣闹着要进来看望。
那些人打得什么主意,他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不是把丞相拖下水,帮他一起挡住了,后果还真的不好说。
帝姬肯定是不能有了闪失。
宸君软了语气,轻轻的摸了帝姬的发顶,最后叹了口气。
“殿下这个样子,实在让本君有些失望,百年之后,如何去面对王室亲族。”
帝姬呐呐无言,知道她又让所有人失望了,强忍着眼泪开口。
“叔父很好,都是孤无能,孤以后会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