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早早的在学舍里坐着,等待着新的老师。
她现在有点害怕回到凰梧宫,新来的奴总是喜欢对她做那种事。
每次都弄得她好疼,她拒绝不了。
而且越哭那个奴就越用力,她的身体就会变得很奇怪。
这样的自己让她感觉很陌生,也很害怕。
但是这种事情也不知道该和谁说,木柒……木柒是在躲着她吗?
是因为他现在也清楚了,她其实护不住他吗。
她应该是最没用的帝姬了吧。
这样想着,心里难受,小脑袋也深深的低了下去。
“殿下请坐好。”
帝姬听到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坐直腰,结果扯到酸软的地方,发出了一声娇柔的闷哼。
已经在前面落座的老师皱起清秀的长眉,看着眼前的人,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甘。
虽然这股神色消失的很快,还是被抬起头的帝姬看了个正着。
“是孤失……失礼了。”
虽然是匆匆一瞥,帝姬还是感觉到这位老师的不满,不过这次过来的老师比以前的都年轻,文采应该很好吧,是新入宫的男官吗?
“殿下严重,日后臣下便负责殿下的文课,殿下学到哪里了?《大学》可曾看了?”
帝姬听到这里愣了下,以前的老师都是直接教文章,只是让她熟读背诵至默写出来,其他的……
“殿下?”
“孤不曾看,上次老师教了一篇文章。”
颜止白听到帝姬说出来的文章眉头皱得更紧,简直就是胡闹。
“殿下如今已是快要亲政的年纪,怎么还在学些三岁幼童的文章!”
帝姬错愕的看向颜止白,那种蔑视的目光砸在身上,让她特别难受。
她不懂,这些年她被养在深宫,从来都没有人和她说过这些。
“我……孤……”
“治理天下可不是儿戏,殿下日后不可再如此怠慢课业,要加倍奋发快点跟上才行。”
帝姬用力的咬着薄唇,哪里有一丝天下之主的样子,她甚至连自己的主都做不了。
颜止白让人整理了一堆书文,整齐的摆在帝姬的书案上。
“这些都要快点看完,有哪里不懂过来问我。”
颜止白说完就从帝姬的身边走开了,帝姬看着衣摆从眼前划过,过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拿了一本翻开。
她每个字都认识,但是连在一起,她每一句都不懂是什么意思。
转头看着已经不见了的老师,帝姬继续咬着唇,缩着纤细的身子,满心的无助。
从清晨到再到暮上。
凰梧宫起了灯,帝姬吃了一块糕点就让人把晚膳都撤下去了。
“殿下可是身子不适?”
木柒轻声的问询,帝姬摇摇头。
“木柒,沐浴。”
“是。”
热气氤氲的浴房,帝姬无力的坐在汉白玉的池子里,没有让人跟进来伺候,抬手抹了抹眼睛。
帝姬是不能哭的,她只是被热气熏红了眼睛而已。
木柒守在外面,觉得帝姬在里面的时间比以前长了一些,又过了一会儿才走进去,发现帝姬趴在池边好像睡着了。
白皙的身子泛起一层浅红,水珠从纤细的后背顺着曲线落进水池,荡起一层涟漪。
“殿下,醒醒……”
帝姬听到声响睁开了眼睛,眸光迷离的看了木柒一眼,水润的嘴巴动了动,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木柒没有发现异样,只以为新帝师太过严苛,帝姬只是太累了而已。
用宽大的素布把人裹着抱起来放在了一边的软榻上,刚准备擦头发,花玖就端着一盆熏香进来了。
“你想做什么?”
花玖笑了笑,把熏香放在了软榻旁边。
“我做什么你看不出来?凰夫待会可是要侍寝的,你看他那个样子像是会伺候人的吗?小殿下对这事儿又抗拒。”说着又瞥了一眼木柒,“还不是因为你,勾着殿下偏宠你。”
木柒目光冷冷地看着花玖,花玖可不怕他。
“我可是奉了宸君的命令,小殿下今天晚上必须和凰夫成了事!”
木柒低下头不说话了,花玖冷哼一声,两个人动作速度的把帝姬梳理整理,穿了两件纱衣就送回了寝宫。
已经在寝宫里坐着的颜止白穿着亵衣,看着帝姬被人抱回来,清冷的眉眼毫无波动。
花玖翻了个不屑的白眼,觉得这个丞相的儿子简直是读书读晕了头,这么大的福气落在身上也不知道珍惜。
“凰夫,请伺候殿下就寝吧。”
颜止白听到这句话,握着衣角的手背青筋都冒了出来。
“都出去!”
“宸君有令,要奴贴身伺候的,而且也担心凰夫有什么不懂……”
“闭嘴,滚出去!”
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