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所准备,江禾还是被呛到了,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捂着嘴在一旁咳嗽,长长的栗色卷发掩住了半边脸,让人看不清面容。
游响抽了两张纸,递给江禾,寻思着说:“你可以吐出来。”
江禾还没回过神来,抬起咳得水汪汪的一双桃花眼,迷离又朦胧,不自觉地咽了咽喉咙,没听清似的发出一声沉细的询yin:“嗯?”
见人如此,游响送纸的手顿了顿,又收了回去,“算了。”说着,弯腰抱起江禾走向浴室,顺便路过中岛台,把江禾放在台上的云朵包也带上了。
江禾在浴室里刷了个牙,正仔细地卸妆,旁边的淋浴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透过磨砂玻璃隐约能看到里头人高大并不壮硕但很Jing实的身形,不是那种夸张的肌rou猛男。恰到好处的肌rou,勾勒出劲道的线条,宽肩窄腰,腿长且直。穿西装时,裤子笔挺,更显腿型完美。
不多时,江禾便听见玻璃门滑动的声响,是游响冲好了澡出来了,透过镜子见人随手拿起架子上放的一件浴袍穿上,动作干净利落,就跟他洗澡一样,快而不拖沓。
穿上浴袍的游响走到江禾身后,看她闭着眼冲洗被卸妆油揉浸过的各色交杂的脸,洗去浮华后重又露出原本白嫩细腻的肌肤,由心地说了一句:“其实,你不化妆也好看。”
然后又快速补了一句,“当然,化了妆,是更好看。”
江禾琢磨着这两句话,思考下回来还化不化妆。双手往脸上扑着水花,适时地,在她伸出手去摸寻什么的时候,一张洗脸巾被塞到了她手里,江禾停了一瞬,道了句谢后,展开棉柔的巾帕擦拭脸上的水珠。
睁开眼,游响已经不在浴室里了。江禾思索了下,转身进了淋浴间,尽管来时已经洗过了,但刚在客厅里又微微出了些汗。
过了一会儿,扎着丸子头、裹着浴巾的江禾从浴室里出来,游响看到后便放下了手中的平板,看着人向他走来,带着和他一样的味道,是柠檬和鼠尾草的味道,一个沐浴露的味道。
江禾面对面坐在游响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脸颊相贴,肌肤相亲。
游响的亲吻很有技巧,蜻蜓点水般地,缠绵又流连,从唇角到脸侧,到耳根,又到耳背,再向下到脖颈,从右半边到左半边,最后又折回唇间。
手上还把玩着她胸前的两团富有弹性的软rou,轻揉慢碾,时捏时搓,挑逗得江禾禁不住呻yin出声。
游响一手扣着江禾的后脑,轻吻着她的唇瓣,一手肆意地向下游走,微热的指尖掠过江禾平坦紧致、没有一丝赘rou的小腹,抚过繁茂密林,停在那花丛幽深处,打着圈儿,像是丛林里的帝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漫不经意地,又毫不掩饰其侵略性地,“自慰过吗?”
江禾轻颤着息,说:“没有。”
游响轻笑了下,叹惋又无奈,还有几分意料之中的了然,“你怎么这么纯啊。”纯到他都有点下不了手了。
江禾回吻着游响,睁着一双桃花似的眼,眼角周围泛着浅浅红晕,媚态毕现,蛊惑人心似的说:“但我不蠢。”拿人钱财,自当尽人兴致。不端不拿不扫兴,是她该做的。
真是又纯又欲呢。游响眸光微沉,顺着江禾吻回去,伸出舌头分开她的唇缝,撬开她的上下牙防,探进一室温暖,与她更深入地口舌交缠。
同时,指尖摸着花沿,滑进了花蕊之中,浅浅探寻,像在摸索什么。
“唔。”在手指进入的一瞬间,江禾忍不住叫了一声,但在唇齿相逢间更像是呜咽,眼睫上下轻合,水光潋滟,似是情动。
指尖不断深入,在chao软的洞壁里四处逡压,指腹上的螺纹摩挲着敏感的内壁,带给江禾一种难言的刺激,身体本能地抗拒着这样的侵犯,想要逃离。
察觉到江禾的反应的游响收回沾满对方气息的舌头,从深吻改为安抚性的轻吻,抚着人后脑的手轻轻抓了抓底下的头发,在呼吸交融间,亲昵又温柔地抚慰道:“放松,别怕。”
说话间,底下动作也没停,被rou衣包裹的手指按压着光滑shi软的甬道壁,一圈圈向里缓缓前进,终于在某一处摸到了与周围手感不一样的略显粗糙的小突起,是个不足黄豆大小的海绵状区域。藏得比一般人要深呢,游响默不作声地有感而发了一句。
一种更刺激的感觉从身下传来,又酥又麻,如电过脑,江禾整个身躯都忍不住颤了一下,下意识地收紧了xue道,口中难抑地发出两声缠绵的嗯啊之声。
游响按着江禾的头,加深了彼此间的唇角纠缠,从亲到吻,由外而内,堵住了江禾接下来将要抑制不住的呻yin,令那未出口的喧然直变破碎的呜语。
一指又一指,食指与中指微屈,反复在那能许人异常兴奋的特殊地带来回碾压揉按,小rou豆因为不断受到刺激而变硬,并将这种刺激渐渐扩大至周围,拓约为硬币大小,就像一颗小石子扔进了荷塘里荡漾起的一圈涟漪,波纹扬阔。
江禾在不受控制的刺激中,不禁泪眼朦胧,眼角的红晕也更深了,情意婆娑,桃花微醉,看起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