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是在96年的夏天,我同往常一样,坐上从大同开往灵丘的长途班车,
汽车在下午五点准时开车了。这是一辆中巴车,车不大,但车上的人也不多,车
起动后座位还没有坐满。
车子在开出大同的途中,陆陆续续又上来了几个人。当汽车刚驶出大同市的
时候,车又停住了,车门开处,上来了两个人。我抬眼看去,好象是一对农村夫
妇,那个男人看上去有五十左右岁了,而那个女人看上去只有三十几岁的样子。
这时车上几乎已经坐满了,只有我坐的这个最后排的左面最靠角的地方有一
个坐位。这个男人看了看,示意要那个女人坐在这个坐位上,而他自己则只能坐
在司机旁边的机器包上了。
汽车起动了,这个女人的丈夫坐在司机的旁边开始和司机聊天,而我也开始
细细地观察起我的这个邻居来了。
虽然这是个农村妇女,但是带着一种农妇的特有韵味,高高的个子,皮肤
虽然黑些,但很细腻。尤其让我动心的是她那两个高高耸起的ru房,因为天气
很热,出了一些汗,一件针织的半袖汗衫已经几乎贴在了丰满的ru房上,很明显,
她里面连ru罩都没有穿。
因为这里是山道,车子走起来总是晃晃悠悠的。中巴的车坐本来就不是很宽,
她长的是壮丰满,我也是不瘦,所以我们两个坐在一起就是人挨着人,紧紧地
挤在了一起。随着汽车的颠簸,我看到她那两个诱人的ru房也在一颤一颤的,好
象在不住地招呼着我。我的心动了,随之裤中的家伙也开始蠢蠢欲动,将我的裤
门顶得高高的。这时那个农村少妇好象已经发觉我在出神地观察她,也开始慢慢
地打量我,当她看到我直立的裤门时,脸微微一红,对我轻轻一笑,就趴在了前
排坐位的靠背上。我陶醉了,我真的不能自持了,我想要她,我顾不了那么许多
了,我一定要她。
车子在开出几站后,陆续有人下车了,最后在和我同一排右侧坐位上的人也
下车了,后排只剩下我们两个了。我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我要开始行动了。因
为她趴在那里,右侧的ru房正好在我这边。我开始用胳膊去碰她的ru房,见她没
有反映,就改用抱肩的姿势,将右手压在左胳膊的下面,用手指去轻轻地触摸。
我见她还是没有反映,这时我放心了,她是默许了。这时我大胆地伸出右手,
慢慢地、尽情地在她两个ru房上抚摩着,慢慢地捏着揉着。不久她就开始有了反
映,两个ru头逐渐地挺立了起来。她仍然趴在那里,这样也就更方便了我的抚摩,
突然她抓住我的手,我一惊,见她将我的手引到了她的背心里面,我明白了,
她是要我从里面摸,也许这样更痛快些。她的皮肤太细腻了,我的手从她的腹部
慢慢地向上摸去,啊!她的ru房简直是太令人神往了。坚实而柔软,虽称不上是
毫ru,但绝对是城市妇女所没有的那种软中硬,硬中柔的感觉。
我闭上眼睛,细细把玩着、尽情享受着,反复、轮流地捻两个ru头。慢慢
的我发现她有了反映,身体在不安地扭动着,这好象在鼓励我,继续啊!
天渐渐黑了下来,山区的路是没有路灯的,车里也不开灯,这更方便了我们
的活动。当车开到恒山脚下,就要过隧道的时候,车子突然停了下来。「唉!这
个破隧道啊,准是又堵车了,大家耐心等一会吧」,司机和大家说。我的心是
乐开了花,真是天助我也,可以让我们尽情地多享受一会了。我她会心地笑了
笑,她也朝我羞涩地笑了一下,我们在继续这开心的活动。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车里越来越黑,几乎已经看不到对方了。这时从前面传
来消息,说是一辆拉煤的车卡在了隧道里,正在想办法,恐怕一时半时的过不去
了。车里的人都没有办法,只能在车里等待,而这长时间的等待,给我们提供
了最大的方便。
我将左手从她后背的背心下面伸了进去,抚摩她的后背,又从后背伸到腰
间,轻轻地揽住了她,稍一使劲,她顺从地依偎在我的怀里。这时,我的那个家
伙再度地爆发了,没有办法,我只好拉开裤门将它释放了出来。我拉她的手,
引向我的那个家伙,她的手刚一碰到它,就想触电一,突然将手缩了回去。
当我再次拉她的手时,她轻轻地握住了它,并上下地捋,她将嘴到我
的耳边用浓重的山西话轻省地问:「它怎么这么大啊」?我笑朝前边看了看,
「他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