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身为17岁高中生的妹妹普通又平凡的一天,起床,吃饭,上学,回家。
不知道是不是妹妹的错觉,今日放学路上的人流要比往日安静许多,连乌鸦飞过天空扑打翅膀的声音都听得见。空气中的温度也有些不正常的低,不过妹妹并没有放在心上,她只是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继续前行,除了心中闪过的一丝不安别无他想。
可就在今天妹妹背着双肩背包,在傍晚的逢魔时刻,夕阳金色的余晖下蹦蹦跳跳的回家路上,路边的一朵血红的罂粟花蛊惑了她——咦?这里怎么会有罂粟花呢?罂粟不是有毒吗……
虽然妹妹下意识的觉得自己还是不要靠近这朵有毒的罂粟花,可是她就像是着了魔似的,鬼使神差的拔下了它。
然后罂粟纤细的花jing断裂处冒出ru白色的汁ye来,如果说以上的这一切还可以称做是正常的话,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可以说是魔幻主义的小说情节了——纤细的花jing断裂处疯狂而迅速的生长出如同婴儿手臂般粗大的猩红色的触手来,轻易的缠住了妹妹的脚踝,让她无法动弹!
“真是见鬼了?”
妹妹“啧”了一声,摸出自己衣服口袋里随身携带着的折叠小刀与那猩红色的恶心的触手缠斗,一刀下去就斩断了那根缠住自己脚腕的触手。
但她却惊奇地发现随着自己砍断的越多,那触手不但不减少反倒增多,一根变两根,两根变四根,指数级的增长!
而且触手变得愈发的粗壮愈发具有侵略性,婴儿手臂粗的触手变成可成年男子手臂粗细,在受到妹妹折叠小刀的攻击后像是暴怒一般地扭动起来直袭向她握着小刀的右手,缠住她的双臂让她丝毫无法动弹。
妹妹竭尽全力握住小刀的右手终于在触手不断的侵略纠缠下感到手指缺氧发麻,无法用力握紧——只听见一声小刀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妹妹唯一用来防身的小刀掉落在了地上。
“我的小刀!唔……救命啊……”
妹妹见小刀掉落,即刻准备弯腰去捡,却绝望地发现那触手在她俯身的时候立马缠了上来,冰凉黏腻的猩红色触手紧紧的缠饶住了妹妹的四肢,让她保持着tun部撅起的屈辱姿势被禁锢在那里。
“救命啊……”
妹妹低声向路人发出了求救声,可是不知怎的,今天放学回家时的路人本来就比平时要少很多,一个个还都像是聋了似的,对与妹妹的呼救充耳不闻,真是太诡异了。
不再企图向路人求救,妹妹挥舞着她弱小的臂膀想要挣脱开触手怪对她四肢的钳制,但那质地坚韧的触手非但没有脱落反而愈收愈紧,逼得妹妹痛苦地呻yin了一声。
“嗯啊……唔……不要!”
妹妹扭动着身子想要将缠在她腰间的触手抖落,这时她却感受到几个不知道从何处探来的触手分支竟然开始撕扯起她的衣物,几根稍微细小一点的触手进入妹妹衣衫的缝隙,摸索到里面的纽扣,片刻后就让妹妹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尽数脱落。
触手怪又灵巧的解开了妹妹胸部的文胸,只剩下贴身的白衬色衫和内裤被触手的黏ye浸shi,胸前的浑圆凸起与ru尖的红樱透过被浸shi到半透明的白衬衫显露出来,若隐若现的令人遐想连篇。
纵使是一向以女流氓自居,自称脸皮厚如城墙的妹妹此时也羞红了脸,被如此怪异恶心的触手怪束缚住四肢,当着路人的面肆意侵犯的羞耻感与猥亵感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恶心的猩红色的沾染粘ye的触手蛮横地撕扯开她仅存的衣物,又脱去她的内裤,将她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夕阳下shi冷的空气让妹妹一丝不挂的身子瑟瑟发抖,已然没有衣物遮挡的胸膛上那丰腴的巨ru暴露无遗,ru尖上那嫣红的ru头此时正可怜地挺立起来,似是等着什么人爱抚。
“可恶……救命啊……唔唔唔……”
妹妹惶恐不安地试图在地上磨蹭将缚住她手腕的触手挣脱开,想要大声呼救的她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一个有如男人性器一般粗壮的触手堵住了嘴巴,强行灌入了一口黏腻又腥臭的ye体,她的胃部恶心反胃想吐,可巨大的触手撑满了她的口腔让她无处可吐只得被迫咽下那恶心的粘ye。
“唔……唔!”
触手怪像是有人的意识一般将妹妹拖入路边草丛掩映的深处让她跪趴在地上屈辱地抬高tun部,刚刚进入到妹妹口中的那根粗壮的触手分支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竟然像是模仿性交一般地在她口中抽插起来。
平日为了情趣,妹妹没有少给哥哥做过口交这等羞人的事情,只是现如今这长满狰狞疙瘩的猩红的触手不知比来自哥哥的rou棒要恶心上多少倍,竟直接钻入她的口腔到达了难以想象的深度,生理性的干呕让她不得不将那粗壮的触手上分泌的腥臭又恶心的ye体全部吞下。
由于刚刚被灌下的那一嘴的含有催情剂的粘ye,妹妹现在的身体已经开始热到不行,意识逐渐离开了身体,刚刚还在奋力抵抗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不争气的身子已然开始沉溺于触手怪的玩弄下——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