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那不是何女君吗,也不知道跟在她身边的那位公子是谁,不过我瞧着姿态那么亲密的,加上还有一个孩子,指不定是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其中一个向来看不惯穆晓一的少年不由打开折扇轻笑出声。
“有时候啊,这欲擒故纵钓到的不一定是条大鱼,说不定还是那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事未到最后,谁能言明绝对,何况何姐姐之前也来信和我说过,她家中最近新来了一名远方表亲过来小住罢了。”唇瓣轻扯,朝其露出一抹冷讽的穆晓一显然很是鄙夷这听风就是雨的庶弟。
“哥哥都说是远房亲戚了,又不是什么真的姐弟,这姐姐弟弟的同住在一间屋檐下久了,难保不会生出什么暧昧的想法,毕竟这天底下可从来没有不偷腥的猫儿,哥哥即便在相信何女君,可就像哥哥说的,这天下的事情可没有绝对。”身着水色云纹滚蓝底长袍的少年说完,便扭头往另一处小摊上走去。
毕竟这嘲讽的话说也说了,这簪子怎么也得是要买的。
独留下穆晓一掩于紫薇花纹袖袍下的骨节攥至泛白,掌心抓得瘀紫一片,漆黑的瞳孔中满是幽幽寒意。
即便是他不要的东西,他也不能允许她的心里在没有他的一席之地。不过趁着最近有空,他倒是得要继续与何姐姐培养一下感情了,省得会被一些不三不四的小贱蹄子们给趁虚而入。
说来最近珍宝阁也出了几样款式不错的新簪子,就连那霓裳阁新到的织金云锦也不错。
今夜的月色笼罩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偷偷的滋生,并趁着无人注意时往暗处伸长着充满罪恶的枝条触手。
因为何朝歌已经和他们约定好了要在三日后出摊的,就连她这几日也是整天往刘家跑而不归家,就连同刘瑜的约定也完全忙得被她抛之脑后。
等第三天早上,起了个大早的何朝歌准备往刘家走去的时候,未曾想一推开门,见到的便是那眼眶红红,浅色眸子里氤氲着朦胧水雾,一头细软墨发未束而随意披散在后的小叔子。
“怎么了?”满头雾水的何朝歌打不准他大早上的过来找她是因为什么,却也没有打算将人给迎进她房里的打算。
毕竟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院已经够令人浮想联翩了,更别说在进了房间那等私密之地。
“嫂子,我好难受,我是不是快要死了。”他话都还未说完,反倒是那泪先洇shi了满脸,整个人像极了那被抛弃后的小兽。
“嫂子我是不是真的会死啊,瑾玉好害怕,还有瑾玉不想那么快死。”话说完,少年便因着极度的恐惧和害怕朝她扑了过来。
小小的一个人儿窝在她怀中,鸦青羽睫上的泪似那细碎的粼粼星光,人却哭得仿佛要在下一秒背过气一样。
“不会的,这只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原先听得云里雾里的何朝歌并不明白他话里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直到……
“还有这种生理反应,是每个男孩子长大后的标记,你也不需要觉得羞耻。”而且她应该怎么和小叔子说,男女授受不亲,还有你现在能不能不要再乱蹭了。
“那它要怎么样才会消下去,还有嫂子我好怕,我好怕它会一直这样。”即便他知道她说的这个是正常的,可他还是怕,更多的是想要得到她的安慰。
“要是它以后总是这样怎么办,若是真的一直会这样的话,瑾玉还不如死了算了。”少年边哭,边往她怀里钻。
就连人也不断的在她身上蹭来蹭去,那搂着她腰肢的力度大得,她都以为他是不是想要将她的腰给掐断了。
“不会的,还有这个等一下就会消了,若是你想要让它消得快一点,你可以自己用手将它给弄出来。”说到后一句时,何朝歌不但染上了羞涩,就连耳尖处都染上了三月桃花粉。
“可是它要怎么样才会消,还有怎么弄?”如今已经停止了啜泣的赵瑾玉抬起那双shi漉漉的柳叶眼,鼻尖红红地望着她。
就连他们之间的距离都近得,只要彼此一方在稍微主动一点,便能亲吻而上的暧昧。
“就用手放上去就好了,然后就像是你平时揉面一样,或者你认为怎么舒服就怎么来。”其实这个她也不怎么了解,还有她一个当嫂子的怎么能教当小叔子的这些啊!
“可我不会,嫂子教我好不好。”少年的嗓音细细软软的,再加上未散的哭腔,总忍不住想要令人将他给弄哭得更厉害一点,或是连那眼梢间的海棠花开得更艳一点。
“我是你嫂子,还有这个我也不方便教你,要不你等它过一会消了就好。”她觉得她不能在同他谈论这个话题了,不然越解释越乱。
晚点还是得去寻子川哥哥来为他讲解才行,要不然下次在遇到这种尴尬可如何是好。
“还有我想起来我今天有事要忙,我就先走了,年糕就麻烦你照顾了。”衣袂跹翩之人的话里,满是带着落荒而逃的借口。
可还未等她离开,她的手便被少年粗糙的手握住,并置于那晾晒着衣服的衣杆上。
“嫂子,瑾玉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