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津闻言,身下硬到爆炸的性器再也忍不了,狠狠cao进了shi软紧致的rou逼。
沈玉京呜咽着,在一下赛一下大力的顶撞下两瓣浑圆的粉白屁股乱颤,却被骨节分明的两手掐着胯骨,动弹不得,垂在白色被单上的小腿抽搐,脚指羞怯的蜷缩。
粗壮狰狞的性器如同高效率的打桩机,在shi软的rou逼的横冲直撞,每次整根抽出时都带出不舍的艳红媚rou。
大开大合的cao弄中,两片肥大的Yin唇可怜的被拉扯,挤压的扭曲,每次粗壮的性器狠狠撞入深处,噗嗤噗嗤的yIn水被挤出来,把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得一塌糊涂。
顾津卷曲的黑色毛发上沾满了被干出来的亮晶晶的yIn水。
可他却犹不觉满足,手掌移向了沈玉京颤抖着的大腿,手掌骤然收紧,骨骼分明的食指陷进嫩白的腿rou根。
把原本就半开的大腿拉得更开,接近劈叉,沈玉京贴在雪白被单上的粉白小脸满含春情的望过来。
沾满yIn水越发狰狞的深红色性器在艳红色媚rou依依不舍的吮缠下整根抽出,快感半路中断。
沈玉京红着眼眶嘤咛着,轻摇tun部,艰难的把屁股往后献去。
空虚的rou逼饥渴收缩,吐出了一大股shi淋淋的yInye,两片肥大的媚rou也仅仅只能尝到一点点的gui头。
顾津驾着他细长的两条腿,随后就掐着他的大腿根,狠狠的迎上了自己的性器,rou逼疯狂蠕动的吃进性器。
沈玉京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飞机杯,正被疯狂使用着,这个姿势干的前所未有的深,他肚子都仿佛要被干穿了,平坦的腹部一凸一凸的,窥得一丝狰狞的痕迹,无力的摇晃着架在空中的小腿,上身体晃动着。
情动的身体娇嫩的ru尖挺立,摩擦在涤纶材质的被单上,麻麻的侵蚀着他的理智。
顾津一动不动,性器每次整根从rou逼里脱离,顶端还流着yIn水,他两只手陷进嫩白的腿rou,在狠狠的撞上来,控制着shi软的小xue取悦自己。
可怜的Yin唇被撞的变形扭曲,红肿可怜的贴在粗壮性器的根部,被弯曲的毛发戳弄着,蠕动着吐出yIn水。
沈玉京shi润的眼圈通红,胸口摩擦刺痛一片,却有一种另类的快感,让他如同案板上带崽的羔羊,无力的呜咽,被动承受。
被单是柔软的,可沈玉京的ru尖太嫩了,哭一会儿就刺痛难忍,哀求起施暴者。
“呜啊……不行了……ru尖又要被磨烂了……呜呜呜……啊!干死了!要被cao坏了!”
顾津却仿若未闻,再一次狠狠的掐着他的大腿,坚挺的gui头大力顶上了子宫口,他俯身,亲吻着沈玉京纤细的背部,沿着腰脊一路向上,整个笼罩了身下的人,侧头咬住了小巧的喉结。
gui头顶着子宫口旋转碾磨,沈玉京坐在他的腿上,两腿分开,变成了上位,却被掐着细腰,被迫承受着密集而又大力的耸动。
被jian的浑身颤抖,顾津咬着他胸前硬起的红色ru珠,在如此百下后,才射出了今天的第二次Jing。
沈玉京颤抖着不知多少次高达了高chao,俯在他身上喘息,他想走,却被掐着腰,顾津躺在床上,脸上带着情事过后的餍足。
沈玉京扯过原本放在床脚的衣服,往身上套,“我要回家。”
“回家?”顾津软下来的大家伙还在他shi滑的rou逼里,闻言,眯起了眼睛,“你住在哪?家里面有多少口人?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还有你,是学生还是……”
沈玉京以为他要找警察抓自己,细想自已这具身体的设定,“我是孤儿,现在上大三,平时住在学校宿舍。”
穿完了上半身的衣服,沈玉京腿脚酸软的从他身上爬了下来,顿时没有堵塞的逼口,一大股浓白的Jingye涌了出来。
快速穿上内裤跟裤子,他语气认真,“今天的事情很抱歉,明天,我会自己去警局自首的。”
“自首?”顾津想歪了,表情微冷,“说我强jian你吗?”
沈玉京红着脸,摆了摆手,“不,不是,是我没有经过您的允许,偷溜进了您的房子,私自拿您的内裤在您的床上自慰。”想到面前这人还会因为自己产生心理Yin影,他语气真诚“对给您造成的困扰我很抱歉。”
“还有,强jian是指强制性交,违背被害人的意愿,使用暴力、威胁或其他手段强行与被害人进行性交的强制性行为,我是自愿的。”
顾津轻笑了一声,“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个样子很欠Cao。”
看着沈玉京红透的脸,顾津随口就说出了大部分人都无法拒绝的话。
“我最近缺个随身助理,如果你做得好的话,对你偷溜进我的房子,私自拿我的内裤在我床上自慰的事,我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说完连他自己都愣住。
可沈玉京红着脸,摆了摆手,“不,不用,我会去警局自首的,如果您不放心,可以让人跟着我。”
他只是在完成系统的任务,无意间跟这个人上了个床,怎么可以再去改变剧情的走向呢。
被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