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教授就养了一只母狗,萨摩耶。
然而,沈家的两条狗是“直男”,对漂亮又爱笑的萨摩耶完全没有想法。
萨摩耶对两个异性狗倒是喜欢得不行,整天想来找它们玩。奈何阿北和阿南看到热情的萨摩耶,就一副“你是不是有什么Yin谋”的表情。
忍无可忍的阿北,直接把萨摩耶扑倒。
钟教授心疼得不行,哪里还记得当初养萨摩耶的初衷,抱着委屈巴巴的萨摩耶,质问正在院子里的穆爷爷,“老穆,你就不知道管一管你们家阿北和阿南吗?怎么这么欺负我家珠珠!”
穆爷爷丝毫没有退让,“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们家两个小子不高兴和你们家珠珠玩。我昨天还提醒过你,别再让你家珠珠没事往我们家跑。你偏不听,现在被揍了,又怪我。”
钟教授气得不行,“那你刚才怎么没有第一时间阻止?”
穆爷爷:“要不你试试,看看你的动作有没有它们那么快?”
钟教授当场发誓,再也不跟穆爷爷往来。
这会儿,看到抱着一箱子荔枝的钟教授走进来,穆爷爷撇嘴说:“哼,不是要跟我绝交吗?他怎么来了?”
小胡说:“钟教授那是气话,穆老,您别放在心上。”
穆爷爷给了小胡一个栗子,“你这孩子逻辑不对呀!你以为钟教授为什么会降低姿态来咱们家?还不是因为眼馋咱们的苒苒。你刚才不是特别心痛苒苒被宋时骗走吗?我告诉你,钟教授就是宋时的帮凶之一。你要搞得定钟教授,才有可能对宋时张牙舞爪。机会来了,上吧。”
话音刚落,钟教授已经走进来,他把装满荔枝的箱子放在一边,笑盈盈地问:“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沈工预料到穆老肯定没什么好话,正准备开口,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钟教授这么聪明,肯定已经猜到了!聊得当然是你家外甥。我们家小胡说,你的外甥特别不要脸,骗人家在校大学生。不就是吃准了三年前是他把我们家苒苒从南市接回来,我家苒苒对他有感激之情吗。苒苒那么小,哪里搞得清楚什么是感情什么是感激。当然啦,你们家人肯定不希望苒苒搞清楚,先把人骗到手再说。”穆爷爷理直气壮地拿小胡当挡箭牌,把话说出来。
钟教授连忙说:“宋时对待感情肯定是认真的,他绝对是很喜欢苒苒,才会走出这一步。穆哥,你放心,以后宋时要是敢对苒苒不好,我们全家人都不会放过他。”
穆爷爷撇嘴说:“我可不敢当你哥!当年,是谁知道打不过我,故意搞偷袭,让我掉坑里,结果也没怎么占便宜。再说了,辈分也不合适呀。苒苒是我的孙女,宋时是你姐夫的儿子。你倒是说说看,以后这辈分怎么称呼?你是跟我同辈,还是要矮一辈?”
对于年长的人来说,突然矮一辈,那种心情确实难以言说。
但是钟教授似乎完全没有心理压力,“穆哥,以后我可以叫你穆叔。”
“我有那么老吗?”穆爷爷扬起下巴。
钟教授:“你想让我怎么叫都行,你高兴就好。”
沈白终于找到机会说:“钟教授,来喝杯水。”
钟教授松了一口气,“谢谢沈工。”
沈白又说:“是这样的,我觉得这件事情有点蹊跷,为什么突然间,宋时和苒苒谈恋爱的事情这么多人知道?”
穆爷爷脱口而出:“这还用想吗?肯定是宋时搞的鬼,肯定是什么事情成为了他公布关系的契机。”
沈白看向小胡:“小胡,这两天我早就发现你有些不太对劲,到底什么情况呀?”
小胡只好实话实说:“就那个……陆家的宝贝儿子,看中了苒苒名下那几个大杂院,想逼苒苒卖给他。可是这和宋博士有什么关系啊?”
穆爷爷一想就明白,毕竟他小的时候也是被祖母抱在怀里打算盘看账本的人,他说:“恐怕是因为苒苒的大杂院被征用,而且是非常重要的国家项目,或者是商业用地。接下来会有巨额的拆迁赔偿,所以才会被人看上。”
钟教授说:“原来是陆家的宝贝儿子呀……他该不会是说,苒苒的房子是宋时买的,挂在苒苒名下,所以才把他们俩的关系公布出来?”
穆爷爷冷哼一声:“说的好像所有的错都在陆崽子身上一样,你难道不知道,以宋时的本事,绝对不可能让陆崽子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钟教授陪笑:“宋时之所以这么做,也有可能是因为最近科研任务太多,暂时没有觉察到那边的做法。就算是故意的,那也是因为宋时太喜欢苒苒啦。”
“单相思是没有用的!就好像你家那个整天傻笑的傻狗,天天来找我们家阿北阿南,想给它们当媳妇,我们家不要呀。”穆爷爷说道。
钟教授努力地忍住情绪,然而,脸上的表情却已经明晃晃地写着:我好生气,但是我只能忍。
“咱们现在说的是宋时和沈苒苒的事情,不说其他孩子的事情。”钟教授争取把话题转移到正题上。
沈白脸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