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安笃定地摇摇头,“一点也不像好吗?祁淮,你怎么喜欢玩这些小孩子家家玩的东西呢?”
祁淮笑笑,将木偶塞进了许长安手里,许长安没拒绝。
“长安,我知道你因为之前的事情还在和我置气,我错了,我不应该用那样的语气和你说话,是我太心急了,我不想失去你,我也知道这件事情不是你能做主的,可是曹天瑞他实在是……”
许长安猛地抱住祁淮,祁淮感觉胸口一阵闷疼,但他还是回抱住了许长安,这桥边也是人来人往,但他丝毫不在乎,就算是六公主和亲在即那又何妨,他祁淮就是非许长安不娶。
“祁淮,我知道,所以我们一定要成功,不然到时候,不能在一起的不止我们两个,这整个庆云国,都会因为父皇的昏聩和曹天瑞的无能而覆灭的。”
祁淮摸摸许长安的脑袋,温声安慰,“我说过,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身边,为你遮风挡雨,不离不弃。”
“哼,你们男的就只会花言巧语,到时候大难临头就丢下我跑了!”
“冤枉啊姐姐,我怎么会去做这样的事情呢?我祁淮唯一的念想,就是将你许长安娶回家,让你做我的祁夫人。”
不说害羞那是假的,此时的许长安早已经满面通红,她将脸埋进祁淮怀里,像一只做错事的小猫一样蹭了蹭,“这话可是你说的,接下来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许阻止我。”
祁淮嗯了一声,他不知道许长安要做什么,但他知道,只要是许长安想要做的,他都会无条件的去支持,除了和亲这件事情不能以外。
“六公主,方才二殿下叮嘱奴婢要你务必赶着日落时到宫门处等他呢。”
连素站在一旁悄然打扰了两个人的片刻温存,祁淮像是想起了什么,将怀里的许长安给扒拉了出来。
“长安,昨夜我与父亲说了你与我说的事情,父亲说这些事情他一直都在暗中进行着,只是得不到二殿下明确的回答,一直不敢有所作为,你回去了再劝劝二殿下吧,起码给个话,父亲他们做事也有底。”
许长安点点头,手在鼻梁上点了点,“祁淮,我说过我不想让皇兄担上那么重的担子。”
祁淮有些急了,在连素看来,温润如玉的祁小世子急眼的模样甚是可爱,也难得一见,好像只有跟公主在一起时,祁小世子才会有这般神情,面对别人时可一直都是“你说啥就是啥,我反驳你半句说半个字我就不叫祁淮”的样子。
“长安,古往今来的血泪教训你又不是不知道,”祁淮抓住许长安的手臂,又觉自己有些过激,于是又放开,语重心长地道:“长安,不是我阻止你去做这些事情,但是你要想清楚,吕后和武皇的下场是什么?女子过多干涉朝政,是会被世人咒骂,遗臭千年的。”
许长安不以为然,甚至觉得祁淮这番话有些颠倒黑白,吕后先不说,武皇尽管身为女子,但她依旧将大唐扛在了身上,无论如何,都是功大于过。
贬低、谴责武皇的男子,自然是不能见得一介女流竟然能坐上自己穷极一生都坐不上的位置。
而那些女子,只懂得站在自己男人的背后,唯唯诺诺唯命是从以夫为纲做饭打扫生娃养娃,看着自己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还不能有半句怨言,甚至还要为他们的吃喝嫖赌去买单,她们之所以评价武皇浪荡,不过是因为她们的生活与武皇相比较之,莫要再悲戚了。
“祁淮,我不是要干涉朝政,”许长安觉得祁淮有些小题大做,自己明明不是那个意思,他却非要往别的方面想。
“我只是希望能借助我所掌握的信息,还庆云臣子们一个贤明的君主,还庆云百姓一个和谐安康的家园。”
“你一个小姑娘,能掌握什么重要信息?”
祁淮瓮声瓮气地看着许长安嘟囔,许长安自知祁淮是因为担心她的安全才会拿出吕后和武皇来劝自己不要淌进这趟浑水,但她早就已经身处浑水之中了,这一趟,不能淌也要淌了。
许长安笑,她拉过祁淮的手,“祁淮,你相信我吗?”
祁淮乖巧点头,许长安踮脚用下巴蹭了蹭祁淮的肩膀,“既然相信我,那就无条件支持我好不好?我跟你保证,我不会拿自己开玩笑的,我会保全自己。”
“哎,我就知道,你决定的事情就算是九头牛来拉都半点不会回头,”祁淮又一次把许长安抱在怀里,下巴放在许长安脑袋上蹭了回去,“我会一直陪着你,无论你到哪里。”
连素乖巧站在一旁没再继续说话,她也察觉出这俩之间的甜甜蜜蜜的气氛自己是不应该去打扰的。
但是连素不打扰,不代表别人不会,连素开始会察言观色,不代表别人也开始会了。
人人都不喜欢遇到所谓的不速之客,祁淮也不例外,但偏偏人不想遇到什么,就会遇到什么。
“哎呦哎呦,这不是祁小世子吗?怎么在这和六公主偷情呢?”
丈夫
祁淮一听到这个声音,眼底的温柔都尽数消散,转而就变得Yin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