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大臣为了继续过自己优渥的生活,甚至与曹天瑞沆瀣一气,将民间各种骗术道士都引荐到了许泱面前。
可偏偏许泱还对这些人以礼相待,宛若见到了天上谪仙一般。
诸多大臣上奏请许泱先立储君,却也因为立储一事,曹天瑞借许泱的手又处理了几个拥立各皇子为储君的大臣。
“祁淮,我需要你帮我。”
许长安目光如炬地看着祁淮,祁淮点头,“我说过,我永远站在你这边,不会因为任何而改变。”
“夏国有一种药草,名为伽蓝草,它可以救我皇兄的命。”
祁淮闻言哑然片刻,夏国,不就是许长安要去和亲的国家吗?
“我知道,因为和亲之事,你很不开心,但是如今我们一定要救皇兄的命,若是他当不了皇帝,庆云国依旧会走向覆灭。”
许长安见识过许长胤病死,祁淮战死,庆云国覆灭百姓流离失所的局面。
是啊,那时候父皇已经被曹天瑞架空了权利,就算是四皇兄登基了,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在曹天瑞面前,四皇兄不过就是个傀儡皇帝,可偏偏就是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一招,对一个王朝来说往往都是屡试不爽的。
“可我听我父亲说,二殿下的病在淑妃娘娘怀他的时候就已经带着了,众多太医都束手无策,这所谓的伽蓝草,真的就能救二殿下吗?”
祁淮对许长安的话笃信不疑,但他也担心许长安是被给骗了。
许长安摇摇头,这可是她用命换来的情报,又怎会有假呢?
尽管自己不过是被父皇和曹天瑞送去平息庆云国与夏国之间边境矛盾的一颗棋子,但是那个夏侯朔对自己确实也算不上是不上心。
这伽蓝草的秘密,自己就是从夏侯朔嘴里知道的。
“祁淮,你无须多虑,知道伽蓝草的人并不多,尤其这伽蓝草只存在于荒漠之地,夏国皇室为了让伽蓝草隐匿于众人的视线之下,将它迁移至皇宫养着,所以若是想要得到伽蓝草,就必须进夏国皇宫。”
祁淮没有再去纠结为何许长安会知道伽蓝草只存在于夏国皇宫之中,尽管因为和亲之事让他心底有些不舒服,但怎么想,这件事情的错本就不在于许长安。
她也是被迫的啊。
去与不去,由不得她。
“可是夏国皇宫,并不是那么容易进入的。”
夏国皇宫戒备森严,一般人等根本无法进入,想要从夏国皇宫里得到伽蓝草更是难上加难。
许长安当年得以进入皇宫,也是因为结亲。
她记得,那年自己在前往夏国和亲的路上遭遇了埋伏,若不是因为夏侯朔正好无聊出了夏国过了国境来接自己,也许自己早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想到这,许长安还有些感激夏侯朔,毕竟若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能活着看着那么多的事情的发生,就算是再活了一次,也不会知道伽蓝草能救皇兄的命。
但是这些都没必要让祁淮知道,知道了也许还要吃醋,到时候可就更难哄了。
“正是因为进入夏国不容易,所以我才来找你帮忙的。”
祁淮不明所以,自己可以做很多事情,但是似乎偷偷进夏国皇宫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他这个七尺男儿似乎做不到啊!
看见祁淮有些不明的神色,许长安知晓这人肯定想歪了。
“我不是让你去爬人家的宫墙的!爬宫墙这种事情我做的都比你熟练!”
祁淮:……你说的似乎真的没多少错。
“那是?”
“我不好亲自跟相爷说这些话,毕竟我一介女流,怎么说都不该参与这些涉及朝政之事,免得被别人诟病一生,所以只能来找你。”
祁淮叹了口气,起身来到许长安身后,将许长安揽进了怀里,揉了揉她有些凌乱的发髻。
“我祁淮无功无名,无法给你荣华富贵,但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一定会站在你的身边,为你排除万难,所以不管你有什么事,什么困难,永远都不要自己扛着,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我一直都在。”
许长安伸手抱住祁淮的腰身,将脸埋进了祁淮的衣服里,瓮声瓮气地说自己知道了。
祁淮将手放在许长安的肩膀上,他知道,这个一直笑着佯装坚强的姑娘,内心其实比谁都要脆弱。
只是她不能像许长瑾那般想哭就哭想闹就闹,许长瑾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她有任意妄为的资本。
可许长安不能,她没有那样的资本,她不能让体弱的皇兄担心,亦不能让那些等着看笑话的人看到她的脆弱与难处。
摸手
他一直勤学,想要考取功名之后谋得一官半职,等到有能力给她幸福了,就娶她为妻,但还没等他做点什么,这庆云国就变了天,就连自己心爱的姑娘,也成为了别人的棋子。
如今这枚棋子还未被落到那棋盘之上,那么什么事情都还来得及,都还有着回转的余地。
“好了,这件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