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白莲花心里想什么!”暴躁老哥激情发言,“我本来都和女朋友约好了!就因为他们!就要我加班加点的整!行!不是想撤热搜吗!我给你撤!老子给你上个新的!”
别的同事还来不及阻止,暴躁老哥利用自己Jing湛的技术,毫无违和感的撤下了温絮名字的热搜,却又反手把“白莲花碰瓷王”送上了热榜。
今晚这场闹剧,但凡看过的人,谁不知道白莲花和碰瓷王说的是谁。
不久后,社交软件的公关部门在程序员的“迫害”下,也不得不开始加班,顶着熊猫眼和温氏集团的宣传部扯皮,随后,又有一笔新的资金到账。
温絮被扶起来送下去之后,难以忍受其他人异样的目光,带着仅有的几丝羞耻心,躲进了卫生间里。
她刚进去,就接到了父亲的电话,没有关心,没有安慰,有的只是一味的责骂。
温絮咬着牙听了,才挂掉,爷爷的又来了,他的语气和言辞比父亲更加难听,话里话外说她在娱乐圈里呆的像那些戏子一样卑贱,根本没有能力接任温家的集团,反手就收走了她手底下的两个公司,要交给那个私生子!
说得冠冕堂皇,不就是想趁机收走她手里的权利吗!
温絮压抑着自己的脾气,她高高的举起了手里拿的手机,又隐忍的放下。
她目光中似乎带着火,轻轻的拍着胸口,渐渐冷静下来。
温絮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或许是腿上的伤太疼了,又或者是什么别的原因,她最近的脾气越来越大,大脑的思考能力似乎也在慢慢退化,比如今天的事,她明明不该这么急功近利,若是往常,她根本不会冒着被群嘲的危险,去对上二叔那个疯子。
这不对劲。
温絮觉得自己仿佛被人把持住了命门,大概是,碰一下温瑟就能得到太多东西的诱惑过于直白,她压不住心里最贪婪的欲wang。
当人被欲wang支配的时候,脑子往往是最不清醒的。
她眸中闪过一抹深思。
温絮不善的望向虚空的方向,压下内心的想法,眼神转而又变得温和无害。
“失败了,怎么办?”她没有说话,试图用心声和系统沟通,“我还有机会吗?”
系统面对她这次的失败也很焦躁,但也没有责怪她太多,只说自己还有积分,还能过一阵子,让她别着急。
“我们会赢的!”系统冷哼,“是这个世界有问题!其他系统用的是和我一样的办法!他们的宿主并没有比你聪明太多!我们也可以胜利!”
温絮勾了勾唇:“好,我相信你。”
她目光幽深的望向前方,脸上是坚定不移的笃定。
哪怕我深知我是在与魔鬼共舞,但——
我也绝不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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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办公室内。
许桓挂掉了手机上一个又一个的来电。
“没用的东西!”他气闷的刷着那一段温瑟领奖的视频,恨声道,“不愧是和许程砚订婚的女人,好一个不按常理出牌!好一个不体面!真是没想到,让她也尝尝忍气吞声,被恶心的滋味,居然这么难!她不是和那个叫Kevin的人关系很好么?这是那个人办的第一个时尚活动,她居然这么不给面子?一点儿都不忍耐?”
坐在他对面的人抽着手中的香烟:“你太年轻了,温瑟背后站的是许程砚,四九城里,谁敢让许程砚的人忍耐。哪怕今天这场宴会不是别人针对温瑟,是温瑟故意搞砸的,要道歉的人也是Kevin,这就是权利和钱的力量。”
许桓磨了磨牙,目光中露出几丝贪婪。
“要我说,你搞这些小动作什么用都没有,恶心他们又能如何呢?现在最重要的是她的事。”
对面的人吸了口指间的烟,轻轻吐出一口气:“我们运作那么长时间,但许程砚死活就是不松口,你……她已经被送进了女子监狱,下一步就是判刑,判个几年倒还好,可我怕许程砚心狠手辣,给她塞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到时候,法官的锤子落下,可就再也没有刻意转圜的余地了。”
许桓疲惫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崩溃道:“那我们怎么办?大伯仿佛铁了心,根本就不顾念这么多年的夫妻之情!他根本不救她!我也是不明白了,不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吗?许安墨也没有死,他们父子俩的气性怎么一个比一个大!”
“夫妻之情?她跟了他那么多年,可我那个花心风流的大哥,对她根本就没有感情。其实我也不明白,许家两个女儿,当初联姻,她们两个都喜欢大哥,主动权在他手上,他是可以说了算的。大哥要是喜欢妹妹,为什么还要和姐姐结婚?可要是喜欢姐姐,怎么会在她怀孕的时候,和妹妹搞在一起呢?哪怕当时这个妹妹和他的亲弟弟已经快要订婚了。”
许桓痛苦的听着他的父亲说这些陈年往事,每一个字都像尖刀扎在他心头。
他真的不知道,大伯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