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浅浅地用他因为情欲而低哑的嗓音念着她的名字。
伊娃听的一阵脑热,觉得自己的名字从来没有这么好听过。她抬起眸望向他的眼睛——剔透的翠绿,那么纯粹,那么迷人,像春天,像生机,像希望,像一切虚幻的极致的美好,她的宝石收藏中任何一块绝世的绿祖母都无法比及他的眸子。
尤尔斯又在她的眸中看见了那虔诚的向往,那种神情,与她高贵的身份和高傲的性格是有如此大的反差,以至于他被烫伤般迅速地移开了目光。
她却问:“为什么要躲开我的目光?看着我,尤尔斯。”
他于是又将目光移回来,眼捷颤抖着,快感与罪恶感都在此时愈发明晰。
又过了一会儿,尤尔斯感觉一阵阵热流汇到下腹,他知道自己就要高潮了:“伊娃、唔!我要、哈啊,我要……。”
话未说完,她就在他耳边低低道:“忍一忍,我们一起,好吗,宝贝?”
“唔啊、嗯……”回应她的是情难自禁的呻吟,但是她从他越发收紧的穴肉中感受到了默许的回答。
尤尔斯甚至主动地动起腰来,去迎合她的动作。当前列腺被碾过时,他忍不住因为激烈的快感而蜷起脚趾。
感受到他的主动,伊娃怔愣了一下。媚肉层层包裹拥簇的高热快感让她一阵头皮发麻,随后她低笑一声,轻轻地吻他的嘴角。
最终,她释放在他身体深处,小腹上发红的龙血契终于平息了躁动。同时他也射了出来,龙皇价格不菲的长裙多增了道淫靡。让他未曾料到的是,被着重关照的后穴突然从深处抽动一下,在他带着哭腔的吟叫中,哆嗦着吐出一大股淫水来。
他竟然前后同时高潮了。
他软倒在她身上,她拍拍他的脊背,却摸到了一层黏稠。她惊愕地看向自己的手,其上是些许斑驳的血迹。
伊娃惊慌地走到他身后,看见丝绸的衣服在左边蝴蝶骨的位置磨的几乎破了,隐隐透出血肉的红色。
怒火与惊慌宛如霹雳一般让她脑中钝痛一瞬,她撕开了他后背的衣服,看见大概有巴掌大的皮肤被磨破了,隐隐渗着血。
她几乎用尽了全身力量去克制自己的怒火,把话语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中挤出来:“不是说……不舒服了,一定要,告诉我吗。”
感受到强大的威压,他这才意识到后背被磨出血了。他有些好笑于她过激的反应:“不就是蹭破了点皮……”
然而她竖成细线的瞳孔让他收敛一点起来玩笑的态度。他牵起她紧握着的手,微红着脸说道:“我真的没感觉到疼……可能是、刚才太舒服了。”
真的,刚才的性爱真的是最舒服最爽快的一次。他知道她喜欢疾风暴雨般激烈的性爱,虽然那确实很爽,但是他总是不太适应。然而刚才却不是,而是温和又有力,平稳又刺激,可以说是完全地对上了他的胃口。
伊娃的怒火平息下来一些,却依然没有说话。她手上凝聚着一点绿莹莹的光芒:“春华永……”
“不!”眼看她就要用羽族的高级治愈咒,他立刻挣脱了她的怀抱,“不需要,伊娃,这种伤明天就会结痂痊愈的。”
用非本族的法术是很耗费法力的,用这种救致命伤的法术治蹭破皮的小伤,根本不值得。
伊娃的手滞留在半空,半晌,她抬眸看他,给了他一个极淡的笑容:“尤尔斯,我会心疼。”
他愣在原地。
伊娃借着这个机会念了治愈咒。在伤痊愈的瞬间,尤尔斯落了泪。
巨大的悲伤与负罪感几乎将他撕裂。他没有办法在战斗的前一天出卖自己的祖国——那毕竟是生他养他的地方,毕竟有无数可亲可爱的同胞。但是难道他就可以背叛她了吗?她又做错了什么呢?
就算他下定决心,若是事情败露,他心甘情愿接受她的任何惩罚又能如何?
伤害已经造成,她的心……也是会疼的啊。
她轻轻叹了一声,抹去他的泪:“怎么哭了呢。”
眼看着自己也许明天就能重获自由,他却突然觉得,要是他从未踏入过地牢就好了。
他没有抽噎,只是安静地流泪——为什么他要做一个这么令人痛苦的抉择呢。他真的,做不出来一个不后悔的选择。
伊娃半哄着他说道:“别难过了,我们来说点开心的事情。”
她领着他往前走了几步,脚步渐渐轻快起来,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带你来这里,其实是想给你看看我的秘密基地的。”
尤尔斯抬起头,看见她推开了那户房屋的门。
屋子安安静静的,虽然空置了很久,但是却没有一点灰尘。进门处摆着三双拖鞋,两大一小。里面的布置温馨而齐全——橘黄的小灯,奶白的懒人沙发,墙壁上明丽的风景油画,旁边极富时代感的CD机……好似一个美满的家庭还在这里生活一般。
“这座山虽然在龙国境内,但这其实是一对人类夫妇的居所。”她的手指拂过书架上薄厚不一的书,自顾自打开了话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