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尔斯收缩后xue,粗粝的玉势狠狠地摩擦敏感的rou壁。他微微低下头,把额头抵在伊娃的肩上,呻yin声也变得闷闷的。
伊娃感觉到他的身体越来越软,身子筛糠般抖起来。站着高chao的要求到底有些强人所难,他攀住她双肩的双臂越收越紧,他的手握住她的大臂外侧,也不受控制地收紧,指甲陷进她的rou里,让她的肩膀泛起薄薄的红色。
有些疼,但是她享受这种疼痛。她甚至生出一种安心的感觉——这种疼痛低声细语地告诉她:嘿,现在,除了你,他没有谁可以依靠。
她于是也用右手搂紧了他的肩背,好看的蝴蝶谷即使隔着西装也可以依稀看见轮廓,它们一抖一抖,当真如蝴蝶振翅一般。她的左手则轻轻地捏他的后颈,那里横着几缕金色的稍长的头发,皮肤光滑。
在这样的抚慰下,尤尔斯悬着的心稍微落下来一些——至少她没有真的很生气。他甚至生出了一丝可笑的感激——在承欢的时候,他其实宁愿她亲自Cao他,哪怕她有所抚慰、逗弄也是好的。这总好过他自己狼狈挣扎,欲海沉浮,而她仪态端庄,做一个冰冷的看客,将他的不堪一收眼底。
“嗯哼——啊啊……!”没过太久,他突然扬起颈子,叹息一般呻yin,尾音消失在空气里。然后身体终于控制不住的一软,倒在伊娃的怀里。而伊娃也早就有所准备,她不甚费力地稳住他的身子,打横抱起,没有着急往前走,而是给了他一点时间找回呼吸。
他刚刚高chao。Jingye本该射出,但是却被尿道棒堵住,ye体倒流的感觉又酸又麻,让他头皮一炸。虽说这种玩法他早就经历过多次,但是每次都快感都还是刺激得让他难以从容接受。
但这一次,他还是感激尿道棒的存在的。他一点都不想在外面把裤子弄的黏腻腻的,即便确实不会有人经过。
“哈啊……回去……”他喘息着,又睁开眼睛看她,眼神中好像带着一丝可怜。
伊娃向来对于他的服软没什么招架之力,于是浅浅地笑了笑:“好,我们回去。”
一路上,尤尔斯很安静。他闭着眼睛靠在龙皇胸前休息,但是又完全不敢乱动——这是一个……很尴尬的位置。虽然他自己已经被她尝透了,但是他还从来没有触碰过她,而且之前也完全没有恋爱的经验,以至于,在感受到颈侧的柔软时,他非常非常的窘迫,甚至在最开始的十几秒,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呼吸。
这一路上,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保持头部不要动这件事情上,以至于他并没有注意到,她没有走来时的路。
当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放在床上时,他才发现,这里并不是阁楼。
这是一间极其宽阔的卧室,大概有阁楼的四五倍大,房间的高度至少有十多米高,从天花板垂下来的巨大的吊灯就至少有两米。暖黄的壁纸上有繁复的白银花纹,每隔两米就安置了一颗华美的夜明珠。有一面墙被做成了书柜,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薄厚不一,尤尔斯看不清晰。再往近处走,是梨木书桌,还有几个看起来就非常舒服的矮沙发。脚下是厚而柔软的地毯,顺滑至极,一点脏污也没有。而现在他躺在一张宽阔的大床上,倒是没有比阁楼那张大很多,但也睡的下五六个人了。最后值得一提的是,房间里有很多植被,大多是不怎么开花的长青观赏绿植,让房间里始终氤氲着沁人心脾的清新shi润感。
“这是我的卧室。”她也坐到床上,随手把黑发上的小巧金饰摘下来,放在床头的梳妆台上,“阁楼离的太远了,而且住了那么久,我想你也该腻了,以后就睡在这儿吧。”
尤尔斯听完惊疑不定。
睡在这儿,那就意味着每天都会见面,不,是每晚都要跟她过夜。但是,跟她过夜……他竟然不能一下子判定这是件好事还是坏事。其实,住在阁楼的日子里,就算她不来,他也不会好过,一般都会被各种小玩意儿折腾的睡不好觉,还不上不下的,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相反,她一来,还能给他一个舒爽痛快,然后就可以不受任何打扰地入眠了。
其实,至少有两三次,他自暴自弃地希望她能来。
所以,现在,他沉默着没有表示抗议。
伊娃解下他的外套,丢在一边,然后解开了他衬衫最上面的两三粒扣子。
“你的衣服……好像还都在阁楼。”她突然意识到,随后看了他一眼,说,“好吧。”
下一刻,她身形消失在原地。尤尔斯只是惊了一瞬间,随后他知道她是瞬移去了阁楼。果然,没过一分钟,她就出现在床边——带着一大包衣服。
唉,瞬移。他情不自禁地又想起刺杀那天。随后他又想到她说的话。
“阁楼很远”,哈哈。
好吧,他承认他有点被逗笑了。她说她喜欢他说真话,她自己本人竟然也不善于说谎。不管她的意图是什么,尤尔斯觉得,她真是找了一个拙劣的借口。
“把裤子脱下来吧。”她说。
尤尔斯很平静地开始解腰带。他有点感慨地想到,也许真的是他自己变得无耻了,或者习惯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