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没说完,荀夜骁一双锐眸盯着沙发上那个男人,冷声打断,“你的户口给不了,是因为我不想给。”
薄时樾坐在沙发上,刚吃了药,现在脸色依旧有点苍白,但没有刚才那么虚弱了。
他抬起眸看他,后背靠在沙发上,清贵冷肆,气势傲人,眼神Yin鸷冷肆,不再故作友好,扯唇露出冷笑:“荀部长以什么立场不给?”
荀夜骁看了时软一眼,“私心,不想给。”
妈耶,这火药味儿重得快炸了!
王鞍察觉不对劲赶紧摸鼻子战术性后退,不敢搭腔。
时软一边在一旁摸着薄时樾的胸口给他顺气,眼眸一扫眼神怪异地望向荀夜骁,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地说:“荀部长,你该不会对我有什么企图吧?”
荀夜骁坦言:“是又如何?”
王鞍在后头疯狂咳嗽,战术性地又往后退了一步。
时软就扬眉露出冷魅笑意,整个身子趴在薄时樾的胸膛,“那就不能让荀部长得偿所愿了,我这辈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荀夜骁狭眸微冷,一语道破,“他活不久了。”
时软闻言皱了下眉,手指紧紧抓着薄时樾,浑身的力气就跟抽空了似的。
薄时樾伸手就去用力环着时软的腰,又掐着时软的下巴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碾磨,低头带着妖冶邪鸷的眼神盯着她,吐出的气息带着极强的压迫性。
“我的女人,做不成寡妇。要么她先死我陪她,要么我先死,她陪我。”
第152章 脾气不好,别拦她
薄时樾这疯批性子这是又暴露出来了。
荀夜骁见状立马往前迈出一步,但被王鞍眼疾手快赶紧拉住,“荀部长,不能太过冲动!”
七爷是总统府都忌惮的人,他们职位再高也只是“公务员”罢了,如果薄时樾执意要跟他们作对的话,他们是没什么话语权的。
更何况,他们根本不占理,这位荀部长真要是因为私心做了什么的话,这要是传出去,对司特处的名声也不好。
荀夜骁用力甩开王鞍的手,脸上的冷漠神情彻底崩塌,五官表现出来的情绪有些失控。
薄时樾松开时软的唇瓣,扭头挑衅看他,“既然荀部长这里给不出我想要的,那我就只有另寻他法了,希望到时候荀部长不要后悔才是。”
伏在一边睡觉的雪团睁开了眸子,眼神不善地盯着荀夜骁。
只要他敢动手,它随时都要扑过去一口咬下他的脑袋!
薄时樾说的是什么另寻他法,时软也好奇。
如今也算正式撕破脸下战帖了。
……
晚上的时候,时软当然还是没忍耐住好奇心,打算夜闯司特处的地牢。
薄时樾身体不好,时软没打算让他跟着来,当晚刚洗完澡正要被他裹挟去床上就把他催眠了,打算只身独闯。
有了白天的踩点后,晚上再要进去就容易多了。
时软一路避开了巡逻的人,身影无比矫健地闯入。
这个地方,可真冷啊!
时软忍不住抱住双肩揉了揉身上的鸡皮疙瘩,继续往里走。
突然,一只手掌落在她的肩头。
时软侧眸眼底露出冷光。
身后,是费lun的一声叹息:“主人,不要进去了。”
时软微微愣住,不过还是把他的手一巴掌打掉。
“荀夜骁这些年来到底在做什么,你是不是也知道?”
费lun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伤害谁都不会伤害您。”
因为他跟荀夜骁都是一样的人。
但荀夜骁比他还要可悲一点。
时软望着前方未知的路没有丝毫犹豫,继续往里迈步,“我脾气不好你是知道的,别拦我。”
费lun怕她出意外,只跟了她小一段路,再然后他就完全没办法进去了。
司特处的地牢,似乎晚上更Yin森一点,很安静,地上时不时地会爬过老鼠蟑螂。
这里就跟一个迷宫似的,时软东转西绕,绕来绕去就连她自个儿都不知道自己所在位置了。
但,越往里边走,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就越渐加深。
时软揉了揉胸口的位置,凝神望着里头,继续往里走。
突然,又一个手掌毫无征兆地搭在了她的肩头,这回并不是费lun的气息!
她心里一惊连忙一个手刀往回劈去,被身后的男人轻而易举捏住了手腕。
薄时樾惩罚一般,捏着她的手腕往上提了提,他个子高,时软被他拽住了手腕,只能踮着脚尖站着。
时软本要大发雷霆,一见着薄时樾这张脸,立马又神情怪异了,“你,你不是……”
薄时樾低头望着这个不听话的小女人,眸子里的火焰跳动,动了动唇,嗓音Yin鸷低冷:“我的软宝,老是这么不乖的话,我是真的会把你的小腿打断的!”
第153章 只有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