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都是一派无所谓的态度,并没有把岛主出现这件事放在眼里。
“怎么样?”妖娆女人似笑非笑,眼神冷了下来,“他从不主动出现,现在终于出现了,你们就不想做点什么吗?”
名义上师兄弟,实际上他们都没有跟任何人拜师学艺,他们所有人都是靠着自己的一股狠劲儿从同伴的血rou里摸爬滚打出来的。
而那个被称作岛主的男人,从一开始就用各种暴戾的手段,企图将他们这群人驯化。
但实际上,一群连同伴的血rou都吃过的他们,怎么可能甘心屈服?
他们从骨子里就是嚣张冷血,能在那种环境下自保的人,永远不会臣服于任何人,包括这个排名老大的大师姐。
哦对了,她今年,不过也才24岁。
排行老二的那个大胡子男人明白了她的意思,过来说:“大师姐,您要造反啊?”
女人冷笑挑眉,“你们就不想好好玩一玩吗?”
有人拍手鼓掌,讥笑说:“我真佩服你的胆量。”
女人懒悠悠地看过去,只评价了一个字,“怂!”
有人玩味看着下头,提醒说:“伙伴们,看下边,真正的好戏这才刚开始!”
……
薄时樾手臂用力揽着怀里的时软,眼神警惕地望向四周。
按照规则,当决斗场里只剩下两个人时,就要出动外力,诛灭其一。
这种变态的“游戏规则”,也是岛主设下的。
只能活一个,这是在教他们牺牲。
要么牺牲自己,要么牺牲他人。
只有愿意牺牲他人的人才能好好活下来。
这是在锻造他们的冷血。
薄时樾抬手去安抚怀里的她,看她在自己怀里这么乖,一点防备都没有,顿时微笑勾唇,“没事,我会带你好好地离开这里。”
时软抿唇沉默,心里还是很不安。
荀夜骁他到底想做什么?
奇怪的是,本来该有的枪林弹雨,却始终没有到来。
薄时樾抱着她,完好无损地离开了决斗场。
就连房间里的各位师兄都惊呆了!
这是还是放水了吗?
放水得这么明目张胆?
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能在岛主眼皮子底下放水!大师姐这波Cao作绝对豪横啊!
大师姐也将这一幕收入眼底,错愕一瞬后,露出一抹笑意,转而出门去。
“去哪儿?”身后有人问。
门外头传来她的声音:“去看看我们的小七媳妇儿。”
……
薄时樾回到第七个房间,把她放在沙发上,后背遭了一棍子,但问题不算大,还能忍。
时软生怕他要走,揭开面具,紧紧抓住他的衣服,“你把衣服脱掉,我看看你的后背!”
不等薄时樾反抗,时软就把他拉了下来,索性双腿跨开坐在他的怀里,整个就跟翻身农奴把歌唱似的。
她给他解扣子,又嫌弃太麻烦,哗啦一下就给他撕开了!
薄时樾瞧着怀里这只小猫咪,摊开双手,就没反抗,舔了舔唇,眼底神情柔和宠溺得不像话。
他养的这只小仙女很担心他啊。
从刚才起就护着他,拿命护着他,现在又对他这么“粗鲁”,可爱得想把她亲死!
门外的人见门没关,一推就进来了。
一过来就叫如此“豪壮”的一幕,顿住一瞬。
视线里那个小姑娘手里还捏着薄时樾的衣裳布料碎片,坐在他的怀里,正在发生什么,不言而喻了。
大师姐站在门口就没忍住笑了一声。
“哟,我这来得不是时候啊!我看你受伤担心你专门来给你送药,看上去倒是我多此一举了?”
时软听见声音,警惕地抬起头。
女人?专门送药?
时软眼睛狠狠瞪着薄时樾,无声地质问,这女人是谁?
大师姐手里拿着药,明明猜到这里可能正在或者即将要发生什么,她还是旁若无人地走过来,来到沙发后头,还伸出手去到时软面前,笑起来的时候那双眼睛眯了眯。
“你好呀,我是他的大师姐沈如玉,你可以叫我一声玉姐。”
她模样生得很艳,头发挑染了几缕五颜六色的颜色,身上穿的碎花长裙,看上去一副挺友好的样子。
但时软只觉得她这是在挑衅!
时软没有搭理她,只是神情依旧在质问地望着薄时樾,无声询问她跟你什么关系?
薄时樾手掌扶住她的软腰,好整以暇,狭眸无辜轻眨,就是不解释,就爱看她这幅吃醋的样子。
时软看他这幅样子简直就跟破罐子破摔似的,顿时恼怒,也不管这劳什子玉姐还在不在了,捧着他的脸就狠狠亲了下去!
好一会儿才放开他,嘴巴都亲肿了!
薄时樾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不常吃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