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建树,其实咱们都是一样的人,都是唯利是图的商人罢了!现在血莺死了,整个军区就都可以是我们Cao控了,这不比仰他人鼻息好吗?”
穆旗冲他摊了摊手,笑得一脸嚣张。
不过在薛建树眼里,他简直就是一智障!
穆旗看出薛建树的不愿配合,于是很快收起了好脸色,“薛建树,如果你非要这么不识抬举的话,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猜到了他要做什么,薛建树神情愤怒:“你敢!”
很快地,一群人破门而入,一个个抬着家伙,身上穿着防弹服,严阵以待。
穆旗像是早料到这一幕,甚至可以说这一幕是他一手安排,神情嘚瑟无比,朝着这坐在桌前的每一个军区高层说:“支持我的,站我这边,支持他的,吃枪子儿!”
周围,除了薛建树以外的所有人,一个个都站了起来,毫不犹豫地站到了穆旗这边。
而如今这情形,薛建树明显就是被孤立了!
穆旗那张本就生得跟窝瓜似的脸笑得一脸欠揍,看着薛建树:“识时务者为俊杰,薛建树,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的!”
说着,他招了招手,“来人,把薛建树押下去,押进地牢里……”
话音还没落,门口砰的一声巨响,吓得穆旗浑身一震,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时软一路走到这里来畅通无阻,一脚踹开了大门后,双臂抱住,眼神冷傲地望着里头,四处扫了一圈。
“哟,我不在的时间里,你们喜欢上了过家家啊!”
穆旗一看见她那张脸,不敢置信地直接站了起来,“血莺,你不是死了吗?你不是死在薄家的地牢里了吗?”
时软朝着他迈步过去,将周围对着她的枪头视若无物,慢悠悠地绕过桌子,走到了穆旗跟前去。
“穆老窝瓜,你的消息未免也太不准确了吧,我要是真的死了,那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我,难道是来追魂索命的恶鬼?”
气焰嚣张,态度又散漫异常,除了血莺以外,再无旁人!
穆旗望着这个朝他走近的女人,吓得浑身颤栗不已:“不可能!我们花了那么大价钱才买动了那个势力的人,你怎么可能还能好生生地站在这里?”
“啪!”
时软一巴掌拍过去,重重地将这个老倭瓜的脑袋按在了桌子上!
而自始至终,那个老倭瓜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时软微微低头看他,笑起来的时候露出洁白的八颗牙,看上去单纯又俏皮,但偏偏说出口的话,嚣张又暴戾:“老娘就好好地站在这里了,你看不惯来打我啊!你打得过我吗?”
穆旗知道自己肯定在劫难逃,今天不是她死就是自己死,赶紧开口大声嚷嚷:“开枪!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开枪!她就是个妖女,赶紧把她杀了啊!”
听到这话,穆旗带来的那一帮人,竟然无一人敢有动作!
虽然他们并非血莺的人,甚至跟她没什么交情,但关于,血莺的事,他们还是有所耳闻的!
这会儿真要是敢对她开枪的话,一定会自食恶果!
但偏偏有个手抖的,握着的手枪一不留神就走了-火,“砰”的一声就朝着时软飞了过去!
那个走火的人都惊呆了!
而时软就跟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脑袋轻轻一歪,就躲过了。
不过,灼热的子弹头恰如其分地擦过了她捆着头发的橡皮筋,瀑布一般柔顺浓密的黑发披在肩头,看上去更添了几分野性!
那个开枪的人都傻了,连忙解释说:“我不是故意的,是我的枪走火了,我真的不是故意开枪的!”
“废物,一群废物!我养你们有什么用?还不如养狗!啊……”
最后面一个字还没有说完,时软的小手猛地抓起了他头顶并不算茂密的头发,把他的脑袋一下从桌子上提了起来!
时软并没有去追究身后那个对她开枪的人,冷眸望着这个老倭瓜,“说,穆勒沙他是不是被你带走了?”
穆勒沙是他的儿子,不过却是他的私生子,并不受待见。
穆旗发出哀嚎,并且拒绝承认:“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劝你快点放了我,不然的话……”
时软眼眸一冷,并没有耐心听他讲完一句话,就用手抓住他的脑袋,把他拖到了窗口跟前。
这里是33楼。
这里的落地窗总是被擦拭得很是光洁明亮,从这里就能一眼望到最低下!
时软只用一拳头就捣碎了这里的钢化玻璃,小手提着穆旗脖子上的一根领带,然后将他扔了下去。
然后盘腿坐在“岸边”,就跟钓鱼似的气定神闲。
“乖,我的耐性有限,你到底把穆勒沙捉去做什么了,说真话!”
穆旗现在哪里还有说话的机会?
脖子被领带狠狠地勒住,找不到落脚点的双脚疯狂的蹬,底下就是更深的深渊!
穆旗这才明白